多多的心情显然受到了影响。
这也是自找的!
没事儿算什么命?
听奶娘说,算命的人说好的不一定有,但说坏的那可就跑不了。
说家有重孝,多多的心突然间“呯呯”跳。
孝就罢了,生死病死谁都会遇上。
重孝,那可不是死一个人的问题了。
呸,谁家死人还会成双成对!
“别听他胡说八道。”高长思寻常着要不要等会儿派人将他给收拾一顿。
好好的游玩心情全被他那一张大嘴巴给毁了。
“夫君,我心里突然间慌乱得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心理作用吧,多多真的就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
“没事没事,你别吓自己。”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高长思懊恼不已,以后再不带她去和这些下等人打交道了。
“我们回家去吧。”有这么一块心病在身上,无论什么好玩好吃的都提不起兴趣了。
不行,她是不是该回简王府看看了。
“明天我要回一趟简王府。”多多对高长思道:“我也是不孝了,爹娘离开之后很少回家看祖父祖母。”
其实怎么说呢,这也不能怪多多。
从小她和欢欢就不为简王妃所喜欢。
在简王妃
的眼里只有乐哥儿和小四,而她们是女儿是为别办家养的。
一直养在海太妃身边。
要说与祖母的感情,毫不夸张的说比奶娘和老祖宗淡薄了至少一半还要多。
虽然之后祖母对亲娘有了改观,但是她们早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她太多的关爱了。
感情都是双向的,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好,你都对我淡薄,我又何必上赶着亲热。
再加上之后多多出错了,颜如玉夫妇又去了外地,大哥娶了嫂子,王府的当家人成了周宜梅。
虽然嫂子是个好的,到底各有各的事,所以也没有走得那么亲近。
爹娘不在府中,也就是逢年过节或祖父祖母生日下了贴子什么的才回一次。
这次离回简王府都又是三个月的事了。
娘亲在京城的时候,她是一个月跑三次,现在三个月跑一次都还觉得是劳累。
“好,明天我送你去简王府,再去衙门当差。”高长思知道,那狗屁的半仙将娇妻吓得不轻:“别担心,没有的事儿,这些骗子就是骗钱的。”
多多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二人去了布行,布行掌柜连忙按高长思的吩咐给准备了马车。
马车到高府门前的时候,发现大门
处有一辆马车,多多一眼就认出那是简王府的。
“府中来人了?”多多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有什么事儿?”
若是平时,府中来人也不过是嫂嫂派人来请她过去商议什么的,或者是爹娘送回来了什么物品分一些给她。
但今儿个,总是觉得有事。
“没事儿,可能是爹娘来信了吧。”高长思都后悔忘记交待自己的人去收拾万半仙了,给自家这媳妇儿吓得一惊一乍的,这损失一定得找他赔。
两人下了马车进了高府。
“将军,夫人,您们可来了。”门房看了多多一眼,欲言又止:“简王府的黄管事来了。”
“可知是什么事儿?”多多和高长思异口同声。
“老奴不太清楚,您们快去正厅吧。”门房不敢说出来,这事儿他都还没回过味呢,这消息太骇人了!
“怎么会这样,老王爷老王妃身子骨不是一向很硬朗吗?怎么会双双升天?”高大人震惊不2已。
什么?
刚走到正厅的多多听到这话一下就软了下去。
“多多。”高长思连忙将她抱在怀里:“你别急,你别急。”
天杀的,那狗屁的万半仙居然说准了!
多多在高长思的怀里悠悠醒来
,简王府黄管事眼睛都哭肿了。
“二姑奶奶,您请节哀,只是,还得请您回去看看两位老人,送他们最后一程。”黄管事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王爷和老王妃从未传出身子不适的事,也没见请过御医,怎么就没了呢?
在京城,谁家有个大小事家家户户都是明镜儿似的,消息灵通得很。
这要是请过几次御医旁人都比主人清楚呢。
高家与简王府是姻亲,简王府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是牵动着人心的。
高大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见黄管事欲言又止,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私不成。
“黄伯,您倒是说啊。”多多哭成了泪人。
虽然没有感情,但那也是祖父祖母啊!
活着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陡然听说就这样没了,以后回到简王府就再也见不到这两人,多多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是多么的不孝啊!
近在咫尺却并没能为他们端一次茶倒一次水。
每一次回去都是客气疏离。
她后悔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重新来过。
不管老人们对自己如何,自己一定要当一个孝顺乖巧的孙女。
“高大人也不是外人
,只是……”看了一眼下人。
“你们都下去吧。”果然是有隐情的,高大人震惊不已,高长思也紧紧的皱眉,难不成是那位的手笔。
下人退下去后,黄管事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起了两位老人走瓣原因:中毒而亡。
更让人费解的是,他们中毒的汤药是周宜梅亲自煎熬送去的。
“不可能!”周宜梅是一个聪明的人,她不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多多断然否定。
“是的,大爷也不相信是大夫人所为,所以他派老奴来请高将军和二姑奶奶回府商议。“太震惊了,简王府居然会出这样的乱子。
多多已经被这消息震得内里外焦了。
饶是聪慧过人,这会儿也是一片空白,大脑里嗡嗡响,她不知道大哥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既然如此,长思你和多多收拾一下赶紧的去王府。”高大人也觉得事出蹊跷,她虽然是老狐狸一只,但是这种事发生在人口简单位高权重的简王府也是匪夷所思了。
他甚至怀疑是那一位的手笔!
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高长思。
“儿子明白。”高长思看懂了老父亲的想法,心下皱眉:他不至于吧?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