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议论纷纷,又好奇又期待。
特别是听说这还是皇上和明珠公主一起支持创建的一个医馆,那就更加期待了。
虽然大家都不想生病,但是如果多一个厉害的医馆,也算是多了一份保障嘛,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医馆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才开门营业的,但是最近京城关于它的讨论声越来越高,大有一种你不开门我就天天过来守着的感觉。
一个医馆,竟然能让这么多人注意,也是着实让人意想不到的。
“医护人员你都招得怎么样了?”
“都招得差不多了,你不是说还要佤寨族会派人过来吗。”
医馆里,许怀宁和范斯祁站在手术室里,讨论着问题。
手术室虽然比不上现代的精进,但是在这个时代,这已经是超越人们认知的存在了。
原也为医馆准备了很多现代才有的医疗器械,不过都是一些小物件。
但拿着熟悉的东西,范斯祁脸上的欢喜还是藏不住的。
手术刀是他一生的信仰,放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再次拿起来了。
当医馆开门营业的那一天,竟然无比的热闹。
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开的是一个什么好东西的铺子呢
,谁能想到是一个医馆呢。
其中有真正生病了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了。
“请先去那边挂号。”
里面的人竟然穿的都是纯白的衣服,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有一个染了风寒的病人过来看病,一进门,就被医馆的豪华给震撼住了。
倒不是说它有多么的金碧辉煌,而是因为它看起来一切都井井有条,非常宽敞。
病人走进去,对于这个如此广阔的医馆,产生了一丝无措。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旁边一个带着危险的白衣姑娘走了过来。
姑娘指了指那边,那里有一排普通当铺一样的柜台,但是神奇的是柜台令人隔着一层透明的东西。
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可以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但是触碰不到里面的人。
“请问……挂号为何意思?”
白衣姑娘给他详细的解释了一番,还把关于医馆其它的规则告诉了他。
周围竟然围了一群人过来,就是为了听白衣姑娘讲话。
了解之后的人才发现,医馆竟然是可以居住的,里面完全不像一个医馆,反而像一个家。
许怀宁跟着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看到大厅里那一排的玻璃就觉
得肉疼。
因为那是她跟别国的商人购买的,这么多的玻璃,真的是花了大价钱。
“怎么样,有没有医院的感觉?”
范斯祁也穿着一身白袍,显得他更加温和亲切。
他从里面走过来,走到许怀宁的面前。
“都是按照医院修建的,怎么可能没有那个感觉呢。”
范斯祁笑了笑,做了个手势,示意许怀宁朝那边过去。
医馆修建的很好,过来看病的人也震撼住了。
而且他们发现这里不管是看什么病都有相对的大夫,价钱相对于外面的医馆来说,竟然还便宜了。
这样的医馆,当然是不缺人过来看病了。
外面的医馆渐渐无人问津。
“我前几天染了风寒,然后去了仁和医馆,里面的大夫太负责任了。”
“而且里面还有什么病房,我那个邻居啊,手摔断了就直接过去住着了。”
“是啊,里面的大夫还会经常过来查看。”
在外面的医馆里,一般只会有一两个大夫,其他的都是伙计。
病人一多,自然就照顾不过来了,有时候还得求着才能过去看看你。
现在有了这个医馆,谁还愿意去外面受那个气啊。
医馆真的是个日进
斗金的地方,看着账本上的数目,许怀宁感觉自己羡慕了。
她开了了这么多铺子,还不如人家范斯祁办一个医馆呢。
虽然里面也有她的分成在。
病有所医啊,这是多少人都想看到的画面。
如今仁和医馆的创建,就给这个画面添加了一个强有力的条件。
“你们听说了吗,年纪五十岁以上和贫苦之人的,看病是有折扣的。”
“真的吗?看病还可以打折扣?”
“是啊,我前几天去仁和医馆,那边的大夫与我说的。”
“真是太伟大了。”
是啊,真是太伟大了。
这就是范斯祁开医馆的首要目的,就是要让那些一些生活得比较艰苦的人能够病有所医。
当然,你得证明你的年纪和家庭,医馆会有人去调查。
一旦发现是假的,那就是死罪。
大家都知道这个医馆皇上是大力支持的,若是作假,那岂不是欺君之罪了,所以没有人敢去做这种事情。
就连宇文毓都对这个政策表示大大的赞赏。
郦国更加的强大和谐了,成了邻国人人羡慕的一个地方。
仁和医馆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那就是妇产科。
里面有女大夫,不管你是
生病还是生孩子,都可以选择女大夫。
“快,快去喊大夫。”
“叫个接生婆啊,那个大夫那么年轻,她自己都没有生过孩子呢,怎么给人接生啊。”
就在医馆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躺在病床上痛苦的**着。
而她的旁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的男人。
应该是她的丈夫和婆婆。
“娘,阿秀已经痛得不行了,而且人家大夫是很厉害的。”
男人甩开中年妇女的手,慌慌张张的出去喊大夫了。
很快,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大夫便赶了过来,将病床整个移动出来。
“快,送到手术室。”
看着那个写着手术室的大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年轻男人急得团团转。
“我就说应该找接生婆吧,咱们隔壁的张大娘就认识一个特别有经验的接生婆,你说你非得来这个什么医馆,花那么多银子……”
中年妇女一直在叨叨絮絮,年轻男人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目光一直紧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里面没有传来痛苦的叫喊声,男人松了一口气。
过了不过半个时辰,手术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女大夫和几个同样白色衣袍的姑娘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