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尹霜着急解释的话,李诚裕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心吧,我不会跟夫人吵架的,我这就去把她接回来。”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过去了几趟子云村,竟然还能让许怀宁多了一个烦闷的理由。
想着那个毫无印象的女人,李诚裕皱着眉头,他想:如果那个女的还是这么不识好歹,让许怀宁不开心的话,他不介意用点特殊的手段。
去到鸿运酒楼的时候,许怀宁正在跟沈知微喝酒,有说有笑的,一点都看不出出心情不好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让人有种想要采颉的冲动。眼眸星光闪烁,因为她最近消瘦了些许,脸蛋也跟着消瘦了,整个人更晶莹剔透了。
李诚裕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丝毫的沙哑:“小宁,回家了。”
许怀宁听见熟悉的声音,眯起眼睛,因为喝酒而变得模糊的双眼一瞬间就剩下站在那里的那个人。
他穿着席子青绿色的长袍,很难驾驭的颜色,他却穿得极好看。
眉目如画,站立如松高大的身影带着温暖的光芒。
“相公~”她朝他奔过去,投入他的怀中。
因为身高的缘故,她扬起脑袋看着他:“相公你来接我回家吗?”
闻着她呼吸间的酒气,李诚裕点了点她的鼻子:“是啊,来接你回家了,小酒鬼。”
而喝醉了的许怀宁只知道一个劲傻笑,李诚裕拉着她跟沈知微道个别就带着人离开了。
难得见她迷糊的样子,李诚裕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捏了捏她的脸蛋问她:“为什么喝酒啊?”
“因为想喝酒呀。”
“……,那,是不是心情不好?”
许怀宁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人,她嘟着嘴:“都怪你,那么多人喜欢你,我不开心。”
果然是这样,小醋坛子。李诚裕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玩着腰带的妻子,眼神变了一下,他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他问出了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小宁是不是来自另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比几年前放榜的时候还要紧张。他在想,如果她说是,自己该怎么办,让她离开吗?
不,不可能!她是他的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
就在李诚裕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的时候,许怀宁动作十分可爱的
捂住自己的嘴,眼神亮晶晶的:“你,你怎么知道?”
轰的一声,李诚裕感觉自己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不能出声了,张了几次嘴,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那,你会回去吗?”
“回去,回哪去?我没有家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有老公了,我有很多很多东西了,我不回去!”
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喝醉的她没有发现李诚裕眼眸中瞬间迸发出的光亮。
他把怀里的人更紧紧的抱着,嘴角露出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不回去了,不回去了,真好。”
“你是我的,你不能离开我,你要一直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知道。”
“你要陪着我一辈子,知道吗?”
“知道。”
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李诚裕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他用额头抵着许怀宁的额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就这样紧紧的相望着。
许怀宁并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很疼,李诚裕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没有去工作啊?”
“嗯,是不是头疼了?”
李诚裕伸手帮她揉了揉脑袋,语气是含着责怪的,
但是眼中却柔情万种。
许怀宁那颗原本还不安的心瞬间就放下了,她伸出手抱着李诚裕精壮的腰身,难得的撒着娇:“相公,我的头疼,你去帮我跟黑虎说今天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早就跟黑虎说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
“你昨晚叫的老公是什么意思?”
“!”许怀宁一个惊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此时她心里几百条弹幕飞过――什么鬼,我昨天说了什么。难道我不小心暴露了,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李诚裕,并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不妥,许怀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昨天……就说了这么一句吗?”
“嗯,就这样叫了我一声。”
还好还好,许怀宁忍住自己想拍胸口的冲动,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老公就是相公呀,我听一个客人说有一个地方的人是这么叫相公的。”
“哦,原来是这样。”李诚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起来洗漱吧,下午还要过去镖局吧?”
许怀宁哀嚎一声,她现在已经沦为跟镖局里的镖师一样,跟他们一同训
练,曾经自己想出的训练方法现在都用到自己身上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李诚裕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为了表达自己的好心情,他下午过去工作的时候还带上了一车的奶茶。
“哇,大人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是啊,怎么这么开心。”
“大人是当爹了吗?”
“哇,恭喜恭喜啊。”
李诚裕打住他们的脑补,虽然他很想自己是喜当爹,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没有,如果你们不想要就还给我,这就是犒劳一下你们这段时间的辛苦。”
他才不会跟别人说,是因为许怀宁的酒后吐真言,是因为自己确定了自己的妻子不会离开自己。
而另一边的许怀宁就不这么开心了,因为正在被黑虎训练着举水桶,感觉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夫人还能坚持吗?”
咬了咬牙,很想说不可以啊。
“我可以的!”
“那夫人请继续,这样可以有效的收紧手臂,还可以锻炼臂力。”
正值夏日,虽然头顶有遮阳的东西,但是炽热的太阳还是像火烤一样。
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不到一会许怀宁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