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接下来的训练是扎马步,扎半个时辰就可以休息了。”
“……”竟然还有训练,我的天。许怀宁感觉现在突然佩服那些女明星了,她们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不行,她得坚持下来,李诚裕还在看着她呢。想到这里,许怀宁咬了咬牙,乖乖的开始扎马步了。
半个时辰后,许怀宁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整个人都虚脱了。手酸腿软,脑袋发昏。
“饿不饿,先回去洗漱一下,再去吃早餐。”等在一旁的李诚裕第一时间就冲上来,扶住了她。
许怀宁顺势靠在他身上,上次不接下气:“你还没有去工作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时间还早。”
天呐,竟然才辰时。换作平时自己现在还没起床呢,减肥啊,何其艰难!
因为减肥不仅仅是需要运动还需要结合饮食,管住嘴迈开腿才行。
特别是黑虎完全就把她方成徒弟来训练了,恐怕是想把她培养成下一个黑虎,真是想想就想哭。
“宁宁啊,娘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了,毒解了就行了,不用对自己那么苛刻。”蒋氏夹了一筷子菜给许怀宁,语
气里藏不住的心疼。
李诚裕也跟着看了她一眼,但是他知道,许怀宁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性子,所以他从没有劝过她放弃。
“娘,我没事,我也不单单是为了减肥,我还想跟黑虎学点防身的功夫,这一边减肥一边锻炼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了。”
她都这样说了,蒋氏也不敢反对。再说她也觉得许怀宁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遭人嫉妒,学点防身的功夫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蒋氏点了点头:“行,既然这样你就认真学,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受伤了。”
“知道啦娘,我保证会非常非常小心不让自己受伤的。”
接下来的日子,许怀宁就在黑虎的魔鬼训练中度过了。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要起来跑步扎马步,然后洗漱吃早餐,午餐也没有多少自己爱吃,都是一些高蛋白低脂肪的东西。
嚼了一下嘴里的“草”,许怀宁有点欲哭无泪:“相公,我想吃肉。”
“那就吃吧。”李诚裕还特别贴心的夹了一块肉到她的碗里。
许怀宁:“……”我就是说一声,没有真的要吃,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的。
不行,她要坚
定,她不能吃。
“我就是说说,你**吃。”
吃过午饭,去铺子里逛了一圈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那就证明她又要开始魔鬼训练了。
龙门镖局后院
“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你设计出来的呢,我觉得挺不错的,你可以按照这个来训练。”
许怀宁看着眼前的攀岩,沙坑,绳索,木桩,她想哭了。
“那你可得看着我啊,万一我掉下来了你可千万要接我一下下。”许怀宁握紧手中的绳索,慢慢的往上爬。
这是锻炼臂力的最高训练,也是可以有效的去除蝴蝶臂。
晚上回去之后就是的晚餐就是一盘蔬菜,本来是每天普拉提和瑜伽,但是现在因为要减肥就加了郑多燕减肥操。
许怀宁感慨了一遍自己的好记性,然后惆怅的表示:她当时看的时候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用到自己身上啊。
汗是一斤一斤的流,体重也一点一点的下降。经过了半个月的努力,许怀宁不仅仅是瘦了一圈,就连院子里那么重的水桶她都可以一手抬起来。
正准备抬水的李诚裕:“……”
娘子比我还要强壮怎么办,当然是跟着锻炼了,不然到时候
遇到危险还要娘子保护那多尴尬。
所以经过半个月训练后已经习惯早起的许怀宁,在第二天看到李诚裕也跟着一起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有点蒙圈。
“你怎么也起来了?”你不是应该还在睡觉的,特别是他最近习惯了,自己怎么吵他都没醒,看得她格外心累。
“我陪你一起锻炼,我也应该学点功夫了保护你。”
“?”真的是这样吗?
然后许怀宁的训练伙伴从此就多了一个人,因为害怕他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强的运动量。
所以许怀宁是减肥,李诚裕是增肥增肌。当她在嚼“草”的时候,人家在大口大口的吃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今天黑虎给她放了假,许怀宁本来是想呆在家里休息的,但是想了想自己最近很久没有过去村子里。
然后就又带着黑虎他们往村子里去了,因为这次过来她根本就是临时起意的,所以也没有人过来接她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去看看自己的鱼塘和黄豆真实的情况是什么。
“知县夫人!您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啊。”
里正看到她,远远的就跑过来了许怀
宁看着提心吊胆的,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倒了。
“不用,我就是刚好想起来就想着过来看看。里正大人刚刚在忙什么?”她刚刚好像看到他是从自己的黄豆田里过来的。
“哦,我刚刚是在除草呢,这黄豆苗附近啊最能长草了。”
“辛苦里正大人了,那您陪我去鱼塘那边看看吧。”
“行,夫人这边请。”
鲮鱼和黄豆都是秋天可以成熟的产物,但是到时候就不知道黄豆来不来得及做成豆豉。
“里正大人,村子里还有什么人有种黄豆的吗?”
“黄豆啊,我们村子里倒是没有人种。但是十公里外的子云村倒是挺多人种的,他们的土地大多贫瘠,都用来种这些了,每个收成他们都会派人过来跟我们换粮食。”
十公里外,那也不是很远,许怀宁打算过去看看。
“里正大人,我想过去看看,我最近需要黄豆,您有空陪我们一起过去吗?”
“有空有空。”
跟着里正大人一同前往子云村,许怀宁打算今天一天就把事情给处理完,毕竟她可是一个要致力于减肥的人呢。
“夫人最近怎么消瘦了些许,是铺子出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