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利小五郎对和叶进行贴身指导的时候,远在委托人家里的服部平次听到了房子里传来的钟声,眼中闪过智慧之光,将头上的绿帽子转了过来:原来是这样,作案手法竟然是这样的,约翰,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被人利用的了。
服部平次一脸笑意地往房内走去,他头上的绿帽子似乎在隐隐发光。
......
在武道场中,毛利小五郎的手掌已经从和叶的大腿上移开,来到了她的腹部。
“和叶,合气道是一种一击制胜的武道,关键在于身心合一,与周围环境完美结合。你跟着我的呼吸,开始吐纳。”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远山和叶的脸蛋已经红得发烫。她跟着毛利小五郎的呼吸声一起吐息起来。吸气时,两人的身体同时微微鼓起;呼气时,身体又同时收缩。渐渐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节奏完全同步。
毛利小五郎的心跳如同重鼓一般,在和叶的脑海中敲响。和叶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声声心跳声。
毛利贴在和叶腹部的手开始慢慢往上移动,口中道:“对,就是这样,顺其自然。”
远山和叶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腹部不断往上,直到毛利小五郎的手停在了她的胸前。
站在和叶身后的毛利小五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大手轻轻一握,瞬间就触及到了一团。
虽然只是盈盈可握,但弹性却是最佳的。
远山和叶宁静自然的意境顿时被打破,心跳急速加快。她那张俏脸羞红,伸出手来推毛利,口中喊道:“毛利先生,你干什么?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但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几乎没有用力,嘴里的话更像是打情骂俏。
“像和叶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怎么会轻易放开呢?”
毛利小五郎附嘴过去,磁性的声音传入和叶的耳际,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远山和叶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正在这时,远山和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的青梅竹马,服部平次的身影,她想到这手上反抗的力量不由加大。
可是毛利小五郎突然出现在其面前,一口吻上了和叶的小嘴,瞬间就将和叶脑海中服部平次的身影打成碎片,换成面前散发着无穷男子气概的毛利小五郎。
和叶双手立即失去抵抗,琥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竟开始缓缓回应起来。
……
在一处别墅中,服部平次正了正头上的绿帽子,心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没有在意,望向了面前的刚刚遭受丧子之痛的委托人,看着咬死人的金毛犬‘约翰’,一脸自信地开口道:“这不是一起意外事故,而是一起彻头彻尾的凶杀案,而犯人就是约翰的主人板口先生。”
“板口先生,杀死小刚的关键就在于电话铃声、钟声,以及板口先生你的指令,这三个声音就可以让约翰进行攻击了。板口先生,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们可以做个试验。”
服部平次拿着电话,靠近了笼子里的约翰,一个警员立即拨打了电话,铃声响起,金毛犬约翰便站立了起来,一副警觉的模样。这时,目暮警官拿出了录音机,将提前录好的整点钟声播放了出来。
金毛犬约翰立即龇牙,做出一副准备攻击的模样。
服部平次对板口先生说:“请板口先生重复一次你之前和约翰说的话吧!”
板口的脸皮不断抖动,最后长叹一声:“我认罪了,是我指使约翰干的。”
一旁死者小刚的父亲连忙冲了上来,抓着板口的衣领,作势要打:“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为什么?”
板口大吼着说出自己的儿子是被小刚在校园欺凌致死的。这又是一起校园欺凌导致的复仇案件。服部平次掸了掸头上绿帽的尘土,重新戴上了,他没再理会板口与小刚父亲之间的恩怨,走出了别墅。
服部平次这次破完案后,心里一点也不开心,反而胸口感觉一阵阵的沉闷,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他有些难受却不知缘由,很快便往毛利事务所的方向走去。
......
大战在三个多小时后才告一段落。毛利小五郎和远山和叶两人换回原来的衣物,一同走出了武道场。但此时他们俩的状态与早上进入武道场时大不相同。
远山和叶像个小妻子一样,双手紧紧挽着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小脸微红,偶尔闪过一丝羞涩。她仿佛初次品尝恋爱的滋味,甘之如饴,什么都愿意跟毛利小五郎分享。
两人没有直接回事务所,连续的活动让他们体力大减。毛利小五郎带着远山和叶去享用了一顿牛肉大餐,以补充今天消耗的体力。吃完饭后,两人就像一对小情侣一样去看电影,在影院中热烈地拥抱亲吻,一直到晚上将近九点,两人才搭车回到毛利事务所楼下。
临近分别之际,远山和叶眼中充满了不舍,开口道:“毛利君,我妈妈知道了暴雪别墅的大案,让我明天回到大阪,怎么办?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回去。”
毛利小五郎轻轻抓了抓和叶的高马尾,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既然和叶的妈妈担心你,那你就回去吧,反正大阪和东京距离很近,两个小时就到了。我有空会去看你,你有时间也要记得过来找我。等到假期就来东京吧,和我一起住。”
“咦,和叶,不如你转校过来东京吧,来这边上学,我们也可以有机会多‘在’一起。”
听到这话,和叶的小脸微红,眼中闪过一丝憧憬,但很快就叹了口气:“毛利君,我暂时不能离开爸爸妈妈。你等我,我大学一定考来东京。”
“好的,我等你。”说完,两人再度吻在了一起。
两人回到事务所,一开门便看到脸色阴沉的服部平次,两人悄悄松开了背后紧握的双手。
服部平次一脸抱怨的样子:“和叶啊,你去哪里了?怎么去那么久?我等你等得都困了。”说完,他打了个哈欠。
远山和叶立即回答道:“今天毛利先生教导我武道,所以才回来晚了。”
“那行吧,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坐新干线回大阪呢!”服部平次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往外走去。
两人向毛利小五郎道别后,便下了楼梯。
第二天早上,毛利小五郎驾车送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去车站。
在车上,服部平次不由开口抱怨道:“毛利侦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和叶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你说我奇怪吗?服部同学。”坐在后面的远山和叶听到这话,立即反问道。她一直望着毛利小五郎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疏远,生怕毛利小五郎误会她和服部平次的关系。
服部平次的脸变得更黑了几分:“你看,呐呐呐,就是这样,她以前都没叫我服部同学的,都是叫我平次的。我都怀疑我面前这和叶是不是被人假冒了,变得太奇怪了。”
毛利小五郎爽朗地笑了起来:“平次啊,女人是善变的,你很难懂的。”说着,他的目光诡异地瞥了一眼服部平次脑袋上的绿帽子,心中觉得这帽子还真合适他。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透过后视镜与远山和叶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汇到一起,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