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衡当真放弃单于大王的身份,日日与谢蛟缠绵。
谢蛟越来越妩媚,云衡也越来越痴迷。
但是云衡不能放着单于王庭不管,谢蛟便有了妖女的称号。
江湖上便有了诛杀妖女的传闻,很快武林人士结盟,联合起来诛杀谢蛟。
云衡挡在谢蛟面前,谢蛟一把推开云衡,她落樱掌冲破封印,几百人瞬间四散飞出……
那尸首就像片片枯叶掉落在地上……
谢蛟嘴里一口黑血喷涌而出,捂在胸口,倒在云衡怀里。
“妖女……妖女……”
“快逃命呀……”
云衡如今交出皇权,还交出兵权,拿不出一兵一卒,眼瞧着全天下来围攻谢蛟。
他为谢蛟做了人皮面具,二人逃离苦峪城。
陈不换寻不到谢蛟,被赵清胤救走,回去变成了这齐王殿下。
谢蛟因为滥用落樱掌,深受重伤,生命危在旦夕。
云衡带着谢蛟在这荒漠西北四处求药五门,终究来了鄂州的落樱谷。
二人走了三个月终于寻到落樱谷,却进不去。
云衡聪明才智,终究破了落樱谷的阵法,入了落樱谷。
落樱谷几十年都没有男子闯入,如今见到云衡闯入,众女弟子惊愕。
云衡跪地求蓝瑛:“我不知道姣姣与落樱谷有
何渊源,但是姣姣却身怀落樱掌绝技。”
蓝瑛听到此接纳谢蛟,并且为谢蛟疗伤。
“身怀落樱内力的女子,大约都是活不过二十岁的,运气好的成亲生子,倒是可以侥幸活得一命。与或有内力高深莫测之人,吸走或者再次压制着内力,否则这位姑娘必死无疑 。”
云衡内力不够高深,镇压不住这股霸道的内力。
而且此时谢蛟与云衡已经圆房多次,但是谢蛟也并没有怀孕。
蓝瑛道:“二位先养着吧,办法可以慢慢再想。落樱谷数百年规矩,谁身怀落樱内力,便是落樱掌门。”
而且谢蛟不能死,谢蛟一旦死,这落樱内力便将失传。
落樱内力失传之后,落樱谷将也会渐渐没落。
而且蓝瑛这些年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找上官樱。
她瞧着谢蛟眉眼像极上官樱,心里笃定谢蛟便是上官樱之女。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谢蛟虚弱的靠在床榻之上,云衡温柔为她喂着汤药,“皇权富贵没了,姣姣,如今我就只有你,你要是不好好喝药,我这心可真是要酸了……“
谢蛟娇娇的笑着:“倒是我拖累你了?”
“我喜欢被你拖累,喜欢你这样,虽然病着,却也乐观豁达……姣姣,你
会好起来的,这股内力终究是会有办法解决的。”
云衡轻吻谢蛟的额头,笑的幸福满足,“姣姣,我怎么会如此爱你,上天颇为眷顾我,才送你这样的礼物……”
谢蛟却想着云衡离开单于王庭太久,而且她认为云衡就该称王称霸,发挥自己一身才智,与她在一起实在浪费。
与蓝瑛商议之后,她悄然离开落樱谷,离开云衡。
云衡遍寻谢蛟不见,哭着求问蓝瑛:“姑姑,还请告诉一二,姣姣到底去了哪了?她明明身体柔弱,命不久矣,我如何放心她离去?”
“单于王,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的确不知道掌门去了哪里。她若真心想躲,我们是寻不到的,不若王上重归匈奴,振新单于王庭。掌门会迟早去寻您。”蓝瑛只能这样安慰。
单于衡回去继续做单于王上,谢蛟却在江湖消失匿迹。
谢蛟这一离开,遇到不少人,她游走到金陵,见到了陈不换。
陈不换没想到,谢蛟会来金陵。
过了几日,就听大历的齐王殿下寻到一倾国倾城的美人,齐王日夜伺候,别说不出门,是连榻都不下。
皇帝气的不得了,为何寻到美人不先告诉他,他的儿子竟然悄悄藏了起来。
赵稷下旨,让陈
不换带着美人赴宴。
谢蛟随意素罗裙,陈不换随意给她挽了一个发髻,一副珍珠耳环点缀,果然便艳压群芳。
皇帝年轻时候喜欢上官樱,但是上官樱并不喜欢她。
皇帝看到柔弱娇美的谢蛟与上官樱神似,一颗沉下去的心,顿时春心荡漾起来。
赵稷不顾伦理,不顾百官阻挠,不顾陈不换的不谅解,执意要纳谢蛟为妃。
谢蛟当晚就被封为娇妃。
赵清胤趁着皇帝还没来,他先来瞧谢蛟,她看着谢蛟娇艳如花,柔弱无力,他上前把脉:“你为何不去做单于王后,竟然跑到来给父皇做什么妃子?谢蛟,你还是我认识的谢蛟吗?”
谢蛟不回答,“秦王殿下瞧着,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最多。”赵清胤实话实说。
“时间够了。”
赵清胤不解,握住谢蛟纤细的手腕,“你到底什么目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本王杀了你。“
“秦王殿下何必威胁我,本宫本来是齐王看中的人,皇帝非要封妃,齐王殿下拗不过,我能拒绝吗?秦王殿下认为我能有什么目的?”谢蛟眼神单纯的很,却又深不见底。
赵清胤道:“本王会求父皇将你赏赐于本王,你日后只能伺候本王一人。”
谢蛟
没想到她现在倒是成了男人们争先恐后争夺的玩物。
她冷笑一瞬,直接脱了外袍,露出鸳鸯戏水的肚兜,她斜倚在榻上:“秦王自便,本宫要歇了。”
赵清胤生气也无用,他知道自己父皇就要来,所以暂时先离开。
谢蛟听着赵清胤离开,急忙穿好衣物,她是不会让赵稷碰她的。
陈不换此时怕是在外都要闹翻天了。
赵清胤再次保护陈不换,硬拖着陈不换离开。
“你以为谢蛟会束手就擒,你要相信她的能力。”
“师父如今身体羸弱,根本就使用不的内力,她还有什么能力自保?”
“你以为你把你自己送出去,她就能能自保?”
“那你说怎么办?”
“本王自有办法。”
赵稷终于高高兴兴来瞧谢蛟,谢蛟合衣睡着。
作为皇帝,一辈子都是女人在等她,他又何时见过女人竟然不等他来的。
他故意摔了一个杯子,谢蛟也没有惊坐起。
他终于上前来,掀掉谢蛟的被子,“你与你母亲一个德行,高傲目中无人。”
谢蛟坐起,“圣上,我都该叫您一声叔叔的,您一意孤行要纳我为妃 ,又何必呢?”
赵稷一巴掌扇来,谢蛟白皙的脸上清晰可见的指头印。
谢蛟并没有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