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曾泉根本不说话,反正就是疯狂的攻击,誓死都要弄死秦金范。
自从当初苏铮在灵梵阁消失开始,一连串的事情,让曾泉很是憋屈,更是愤怒到了极限,要是不杀秦金范,他都对不起自己。
现在他能做的事情,就是斩杀秦金范,替自己报仇,也是替儿女报仇。
正是如此。
此刻的曾泉拼了命的出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甚至想要玉石俱焚,只要能够要了秦金范的命。
恐怖的对轰下,秦金范越来越坚持不住。
不管他是否愿意相信,秦金范都很清楚,自己在气势上已经输了。
输的很是彻底。
想要短时间内翻盘,几乎是做不到的事情。
不敢继续硬碰硬,秦金范一掌逼开对方后,立刻转身逃遁返回灵梵阁。
就在曾泉准备杀入灵梵阁的时候。
“停下。”’
“爷爷。”
“我让你停下。”
曾泉完全能看的出来,此刻的秦金范已经败了,只要自己杀入灵梵阁,必定能够顺利击杀秦金范,对于他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愿意放弃,事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选择放弃。
结果呢?
两位老祖已经分开。
曾无道冷冷的看了一眼曾泉,说道:“秦末,既然你我心里都已经知道,此事不是你我自愿,那么背后就是有人玩花样,既然如此,我们暂时休战,并且合力找出背地里的此人。”
听到此话的曾泉彻底笑了。
这是自己的爷爷吗?
爷爷不应该帮自己的孙子吗?
结果呢?
自己这位爷爷不仅不相助自己,甚至还让自己停手,真的很是愤怒。
秦末点点头,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你们再有下次,无论你如何解释,我都不会再停手,并且按照你之前所说,我们合力救揪出此人,我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有魄力,竟然敢同时戏耍我们两宗。”
眼睁睁的看着秦末返回,被彻底激怒的曾泉,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吼。
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声,死死的盯着面前自己的爷爷,他越想越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爷爷要这般对待自己。
“爷爷这是为什么。”
“不是灵梵阁做的。”
“是。”
“不是。”
“我说是。”
“我说不是。”
啪!
走到曾泉面前,曾无道直接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脸上,怒道:“我刚刚已经说了,此事不是灵梵阁做的,另有其人,并且此人都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敢还手,但根本不相信爷爷的话。
在曾泉看来,就是爷爷害怕了。
而同一时间。
返回灵梵阁的秦末,狠狠瞪了一眼秦金范,他没有想到作为灵梵阁阁主的秦金范,居然最后逃跑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只是。
当秦末回到自己的山洞,看着气罩崩碎,连石池内的所有饕餮精血全部消失的瞬间,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背后有人搞鬼,并且知道自己拥有饕餮精血,但除了自己知道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这里存在着饕餮精血,包括秦金范在内。
或者是曾无道和曾泉玩的移花接木,一切都是云影宗搞的鬼,真正的目标就是自己的饕餮精血。
到底是不是曾无道做的。
当初他好不容易得到饕餮精血,只是因为饕餮精血太过霸道而无法直接吞噬,所以他一拖再拖,一直在想办法看看如何才能够更好的吞噬饕餮精血而不被反噬。
这么多年来,他依然没有锁定更好的办法,并且在秦末看来,自己要是能够找到办法融合饕餮精血,相信肯定会打破蛮荒限制,修为顺利突破到灵境。
可惜的是,现在的饕餮精血已经消失不见。
谁做的?
到底是谁做的?
双拳紧紧握着,冰冷双眼里冒着杀意滚滚,愤怒的秦末直接杀了出去,不管此事是不是曾无道做的,他都要问清楚。
已经准备离开的曾无道,还有极其不情愿的曾泉。
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冷杀意笼罩而来,轰的一声,曾无道直接拍出一掌,双掌在虚空狠狠的碰撞在一起,气浪滚滚。
“秦末,你到底想要怎样。”
“哼!”
秦末强忍着心中的无尽怒火,冷漠道:“曾无道,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调虎离山,我的饕餮精血到底在何处,我劝你最好交出来,否则的话,你我今日必有一死。”
“饕餮精血?”
曾无道满脸震惊,说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一直在和你一战,何时离开过这里,你丢了东西,想要冤枉我。”
“爷爷,他就是故意的。”
曾泉冷笑一声,他根本不相信秦末的话,认为秦末就是故意的,想要栽赃嫁祸,无非就是想要开战而已。
太过分了。
看到爷爷好欺负,秦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是故意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爷爷太软弱了。
心里很是鄙视爷爷,要不是如此的话,爷爷也不会如此被羞辱。
曾无道却是皱着眉头,他依然坚信背后有人搞鬼,毕竟此事实在太过蹊跷。
“秦末,不管你是否愿意相信,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我没有碰你的饕餮精血。”
“我信你,但不是你我做的事情,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会是谁。”
“哎。”
“怎么了。”
“实不相瞒,我曾经得到过神火榜,之前我带着他前来找你,等我回去的时候,神火榜不见了。”
先是神火榜,接着又是饕餮精血,要说是意外,谁会相信?
但此刻,两人越发的好奇起来,到底是谁敢如此做。
毕竟云影宗和灵梵阁的实力摆在那里,纵观整个蛮荒,又有谁敢挑衅两宗。
满脸的鄙视,如今的曾泉很是嘲讽自己的爷爷,不敢出手,胆小怕事,被人骑在头上都不敢还手。
耻辱,更是羞辱。
有这样的爷爷,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毕竟曾无道是他的爷爷,他现在还需要依仗,否则的话,他真的懒得理曾无道。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