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赫连星月得以一跃成为浮生门中最有天资的新弟子,破例被浮生门的掌门看重收为徒弟,正式成为浮生门中的掌门首徒。
此番,赫连星月来到中洲十八域外也是因为收到了中洲古族的拜帖。
天水月台的前身乃是神陨之地,后来更是在那里发现了专门克制天魔的材料。
仅仅是以为这两点,就已经可以引的无数的修真世家对此确趋之若鹜。
但是一直以来,这块地方便是在古族管辖中,身为中洲十八域,最古老的世家之一,虽然它如今的地位已经比不得从前只手遮天,但也不是他们那些百年的小世家能对付的了的。
碍于古族的威慑,众人对天水月台这块宝地,那是只能眼馋,根本没胆子上手。
但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
古族如今竟然愿意主动接纳外来的宗门进去里面探索。
哪有放着免费的大肥肉,但是不吃的道理,诸门世家,自然是闻着味就来了。
“星月,你怎么了?”
木生伸手握住前者白嫩的细手,见她神色有异开口问道。
赫连星月压下心中的涌上来的震动,刚刚那个人是陈登科!她不会认错!
那张脸他就算是化成灰也认识!
只是,陈登科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来不及细想,一道声音便打断了赫连星月的思绪。
“星月你怎么了?”
赫连星月猛地回过神来,拼命忍住想要将手抽回来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正常。
别看木生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平和,但是实际上,他就是个性格暴戾的变态,尤其是在做亲密的事情上,这一点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每次事后,赫连星月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这可能跟他自身功法乃是火系,体质又为烈阳体质有关。
不过,最让赫连星月觉得恶心便是这人明明在床上跟暴君似的,但是一下床就在她面前装深情,演技拙劣的令人作呕。
真把她当那种不谙世事的蠢女人吗?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能哄的她不计前嫌?
但是即便心知肚明,赫连星月也只能忍,她想要复仇,报复陈登科,光靠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没事,我应该是昨天没有休息好,有点累了。”
赫连星月低垂着眼睛,神色看起来恹恹的,倒真有几分病若西子的味道。
“那你现在好好休息,养足足精神,等会我们就要进入秘境了。”
“我知道。”
众人将整片广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们的脚跟挨着脚跟,肩膀碰着肩膀,到处都是一片拥挤。
在人群的中心,立着一座高塔,远远看去,就像是童话里的一根擎天柱一般,直逼苍穹。
高塔之中,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一团暗紫色的火焰扑闪扑闪,仿佛跟人的呼吸的频率一致。
“很快了,不要着急。”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半个身子都掩盖在暗处的人影朝着那团紫色的火焰开口道。
明明他说的是等一等,但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仿佛他好像已经等待了许多年,终于要等到果实成熟,反而不着急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最多十天,整片大陆乃至全世界都会重新洗牌!
与此同时,高塔之上。
一黑衣男人临空而立,他的衣袍上带着是独有的金色云纹刺绣。那是中洲古族的独特云纹。
金色的此刺绣,说明这人在古族的地位可不低。
“诸位,欢迎各位不远万里来到中洲,我代表着古族众人对诸位表示深刻的感谢。”
“好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我只在这里劝告各位一句话,如果遇到天魔,清大家务必张斩杀了,不要看他们,更加不要听他们说话。”
话音一落,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讨论。
闻言陈登科低着头,像是在思索。
“陈兄,你说刚刚那黑衣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斩杀天魔我,还能理解,但是既然要杀,怎么可能不听不看呢?”
进入到秘境之中的范以锦开口道。
天水月台的秘境入口,是两个两个单独一组,随后进入秘境的不同部分。
范以锦和陈登科正好是一对。
“第一种可能是那老头提醒我们天魔的具有的声音和样子具有迷惑人心的效果,所以不能不听也不能看。”
“第二种,我暂时没有想到。”
“不过我不认为,那老头会这么好心提醒我们。”
闻言,范以锦点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那老头面相不行,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目前没有什么线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话音一落,陈登科的眼神落在四周打量。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茂盛的绿林,跟外面树林不同的是,陈登科总觉得这地方对他来说有点熟悉。
翠丽的叶片被透过的阳光照射,仿佛为其镀上一层金光,刹那间,整片树林都仿佛被一股淡金色光芒笼罩。
陈登科的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场景没有丝毫改变。
再睁眼,依旧是如此。
“范兄,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察觉到陈登科语气中的严肃,范以锦认真的打量起四周,半晌才道。
“没有啊,不就是一片普通的林子?”
闻言,陈登科意识到这些金色的光芒好像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思忖间,陈登科感觉到手中一紧,宽大的袖袍里钻出一条通体雪白,金色瞳孔的小蛇。
只不过,跟平时不同的是,那算双圆幼的,在饥饿的时候会朝陈登科亮晶晶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冷肃之色。
见状,陈登科心中一惊。
小乌在他面前一直是一个吃货形象,硬要形容就是天塌下来,都没有他吃饭重要,每回钻出来都会蹭蹭他的手讨吃的。
他哪里见过它这副样子?
一想到这天水月台原本古遗域台,陈登科的心中就咯噔一声。
都说战场上怨灵多且难缠,这小东西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吧?
陈登科拿出那瓶白玉琼酿,又叫了两声它的名字。
就见这小家伙的小脑袋止不住的摇晃了两下,紧接着是那双金色的瞳孔中的冷肃之色便如潮水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