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这里就你我二人我慎言给谁听啊?”楚觐挑眉看着丞相,目光之中带着鄙视:“当初坑那小子的时候也没看你手软,另为其主的时候也没看你忠心,现在你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虚伪了一点?”
丞相:“……”
就知道在谈正事之前这老小子得跟他来一段混的。
这一点他是想到了,但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浑……
楚觐嗤笑一声:“怎么着?想把我刚才说的话传出去,然后给我扣一个不敬之罪的罪名?”
“不幸之罪是事实,不用硬给你扣。”丞相语气严肃的说。
“哼,我看你也就剩下这点本事了。”楚觐翻了个白眼:“堂堂百官之首,竟然靠告状营生,你也真挺要脸的。”
丞相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实在是懒得跟楚觐一般见识了,而且就算他想跟他一般见识,也不是对手。
所以只能一退再退:“侯爷,我今天找你过来是想和你统一一下口径的,毕竟你我二人现在都不希望皇上广纳后宫,所以得是想一个万全之策才是。”
“别别别,咱俩可不一样,咱俩这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楚觐冷哼一声:“和你这种人可是没有办法联手,
不然等你过了河,你就要拆我的桥了。”
丞相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虽不能自夸是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无耻小人,这也是过河一桥之说是从何而来的?”
楚觐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怕人知道当初皇上所中的毒,才是我阿秋一直没能有孕的原因,所以你才要跟我联合,可等到皇上体内的余毒完全消失之后你要如何?你一定会和那些老匹夫站同一阵营,这不是过河拆桥又是什么?”
丞相:“这……”
他不得不承认楚觐说的确实是事实……
“没办法狡辩了是吗?”楚
觐冷哼一声:“你怕这江山无人继承,所以希望皇上多子多孙,哪怕这些皇子不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他只有阿秋一个女人才能保证江山稳固,不然我楚家不吃素。”
丞相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沉沉的叹了口气:“侯爷……关于这件事,我可以保证绝不过河拆桥。”
也是……
人家皇后也不是不能生,等皇上身子好了之后……皇子贵精不贵多。
“口说无凭啊……”楚觐冷哼一声:“所以你得给我立个字据。”
丞相:“……”
楚觐挑了一下眉头:“不
立是吗?那行!那咱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行行行,我立还不行吗?”丞相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今天可是彻底上了贼船了,我也是真拿你没办法……这要是萧山兄,绝对不可能像你这么不讲理。”
楚觐一听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如我的弟弟了?”
丞相摇了摇头:“不是!有的事儿就得让你这种胡搅蛮缠的上才是最好的,你挺厉害的真的……”
楚觐:“……”
这夸奖多少有点别扭啊!
算了不管了,字据拿到手事就成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