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的女儿,笑死人了,那才是你的女儿,这个,是我的女儿呀……”
“说起来,奴婢还要感谢主母呢,若不是主母您替奴婢养大女儿,奴婢如何会有如此优秀的孩子。”
“如今我才是南家主母,未来太子妃的亲生母亲。”
邱意浓刚准备和楚泓蕴回大楚,耳边就传来如此刻薄的女音。
目光微闪,那是一个花园,一个满面嚣张的妇人将另一个温婉端庄的女子推倒在地。
指着一旁满头鲜血的少女,放声大笑着。
邱意浓很快看完了这几人的一生,眸子微眯,跟着与楚泓蕴消失在居住的酒店中。
一个响指打响,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倒退。
最后两人出现在一间卧房中,屋内一阵慌乱。
“秀青,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看好我的孩子,听到没有!”
床上的产妇抓住一个丫鬟的手臂,对她再三叮嘱着。
那小丫鬟被吓到了,连忙点点头。
虽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这样说,但她还是将夫人的话铭记在心。
楚泓蕴早就走了出去,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根本看不到他。
邱意浓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亲眼看着那些婆子如何教那妇人生产,到生下孩子,她昏死过去。
再到有人将那叫秀青的丫头支出去,再将孩子换走。
等房间安静下来,邱意浓将屋内的血腥味驱散,随后走到那妇人身边。
严竹韵很快就醒了过来,邱意浓将她扶起来,随后给她口中塞了一颗丹药。
“你是谁,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突然就有气力了?”严竹韵直接问了三个问题。
邱意浓看着她笑,直接坐在了床沿上。
严竹韵倒也没有反感,面前的女子一身贵气,看着就不是普通人。
她先前生产前,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好多记忆,她的孩子会被吕姨娘换走。
那吕姨娘是老夫人的一个堂侄女,被她家人嫁给了一个赌徒,后来那赌徒喝酒摔入护城河里淹死了。
吕姨娘的父母竟然想将她再嫁给别人,换取聘礼,吓得她跑来了京城,找到了忠勇侯老夫人求助。
后来就在忠勇侯住了下来,不过两个月,就跟忠勇侯南皓尘搞在了一起,被纳为了姨娘。
甚至还跟严竹韵几乎同时怀上孩子,她生下孩子晕倒后,她的女儿被吕姨娘给调换了。
严竹韵细心将女儿养大,将那孩子培养得极好,吕姨娘对自己的孩子极为苛刻,还取了一个贱名。
每年孩子生辰,她都会给严竹韵的女儿准备一份厚礼。
直到后面她自己说出来,严竹韵才知道自己的女儿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磋磨。
当初那个孩子她也曾心疼过,甚至对吕姨娘说过,若是她不喜欢,可以将那孩子放在她名下养大。
被吕姨娘给拒绝了,直到知道真相,严竹韵才后悔不已。
可是后来眼前一花,她竟是回到了生产这天,她当时想也没想,直接对秀青吩咐,不准她离开孩子片刻。
想来,这次,她的孩子应该不会被人调换了才是。
“是我让你回来的。”邱意浓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严竹韵先是一愣,随后睁大了眼睛:“您,您说什么?”
“我说,是我让你回来的,现在,你的孩子又被人调换了。”说着,用手点了她额头一下。
严竹韵气得浑身发抖不已,可她没有忘了自己的教养,她下了床,对邱意浓恭敬行礼。
“多谢大人的帮助。”
“不用客气,这里倒是有些好玩,我想留在你身边一阵子。”
“自是可以的。”严竹韵连忙回应。
邱意浓却是笑着摆摆手道:“我就在你身边做个管事姑姑就行了,我丈夫是你私卫统领。”
“怎可这般!”严竹韵连忙摇头,怎么可以让大人做她的下人。
“你不用管了,我都安排好了,孩子我已经给你换回来了。”邱意浓指了指一旁摇篮中熟睡的孩子。
严竹韵连忙跑过去,将孩子抱起来。
果然是她的孩子,那孩子右边眉宇处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很是好看。
“孩子,我的孩子。”严竹韵忍不住红了眼眶。
邱意浓走过来道:“你刚生产完,可不能哭坏了眼睛,好好坐月子吧。”
“你那丈夫和婆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只管好好坐月子,一切有我在呢。”严竹韵感激不已,随后看向她的腹部。
“大人,您如今也怀着孩子,这样会不会太累着您了。”
“我是此方世界的掌控者,我是神,我的孩子自然也不会那般脆弱的。”
且皇宫处,还有一道熟悉的气息,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邱意浓嘴角微微勾起。
没多会儿,秀青就回来了。
“夫人,您怎么下床来了,您要好好休息才是啊。”秀青放下手里的东西,连忙走过来焦急道。
严竹韵叹息一声,看向她:“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小姐吗?你怎么跑出去了?”
“是,是韩嬷嬷说您生产耗费太多,让奴婢去厨房给您端来一些吃食的。”
“当时您还没生产,奴婢想着快去快回应该来得及,哪知道出了点事,就耽搁了。”
“夫人,您惩罚奴婢吧!”秀青吓得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直接跪了下去。
严竹韵再次叹息一声,秀青忠心,就是粗心了些,人是不坏的。
“罢了,现在也没出什么事,不是给我端了吃食吗?”严竹韵将孩子放回摇篮中。
秀青连忙去将东西摆上桌,邱意浓也很合格,从衣柜中拿来了外衫给她穿上。
严竹韵还是有些不习惯,邱意浓却神色如常。
“邱姐姐,你也坐下一起吃点吧,你如今也怀着孩子。”严竹韵正在犹豫之际,邱意浓传音她叫邱意浓。
她这才连忙改了口。
“是啊,邱姑姑,您如今也怀着孩子,奴婢拿得多,您也一起吃点吧。”秀青很自然地给她也盛了一碗汤。
邱意浓坐下接过碗,随后按住了要进食的严竹韵的手。
“怎么了?”严竹韵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