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是有些快了吧?
贾诩长吁一口气,尴尬道:“渺渺,抱歉,今日状态不好。”
原来投怀送抱的是姑娘叫“情痴”渺渺,是弘农一德楼的头牌。
渺渺姑娘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一头秀发四散,面色平静,躺着看到贾诩一头大汗,心念一转,明白了些许原因。
她狐疑的问:“先生,难道这段时间,你都是守身如玉,才如此敏感?”
贾诩欲哭无泪,他这阵子是经常抱着公主,奈何就是没拿下白月光。
女人身子就算是全摸了,没进去就是等于没拿下。
贾诩心虚,说出去都丢人现眼。
贾诩急忙掩饰糗的神情,用自我感觉迷人的微笑,道:“这么可能,哥哥可是日日夜夜,无女不欢。”
渺渺抚摸着贾诩的脖子,轻弹了贾诩的鼻子,窃笑道:“先生,休要撒谎。你刚才一看到奴家就火急火燎的。衣服都不脱干净,就。。”
“奴家一看你呀,肯定很久没吃荤了,所有才那么快。。嘻嘻。”
渺渺姑娘就是职业,很会安慰男人。
贾诩汗颜。
怀中之人可是老司机,人家阅人无数,岂能被蒙骗。
被人揭穿,贾诩怒了。
一番调情,女方刻意引导。
“.....”
二十分钟后。
“今日,总算畅快了。”
贾诩情不自禁感叹,搂抱着佳人,梅开二度后心满意足。
他横躺着,搂着娇小丽人,说道:“渺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长安。我可是想死你了。”
渺渺面色潮红,瘫靠在贾诩胸膛,幽幽道:“自从先生离开后,弘农就兵荒马乱。奴家无时无刻不想念先生。”
“先生,可否为奴家弹奏一曲《笑傲江湖》。”
真是琴痴,无时无刻想弹琴。
贾诩揶揄道:“渺渺,我刚已经弹琴了,还是拨弄许久。”
渺渺娇媚道:“先生真是的,你刚才是乱弹琴。奴家要你认真琴瑟合奏。”
“乱弹琴不好吗?”
渺渺起身,温柔的说道:“先生,琴瑟我都准备好了。我们起床合奏吧。”
贾诩此时才环顾房间,除了一张榻榻米的双人床,南面窗户下还摆放了一张案几,上面放着一个古琴,墙上挂着一把横箫。
贾诩刚才可是用心用力的,突然感觉有些难过,“渺渺,你不困吗?”
渺渺此时已经跳了起来,披了件薄裙,遮掩了一下迷人身躯,然后服侍不情不愿的贾诩起身。
贾诩看渺渺姑娘一点都不像刚才被折腾的样子,心里嘀咕:难道许久未用,功力下降如此之多?
渺渺好像能看透男人心似的,亲了贾诩一口,笑道:“先生,你别想太多了。奴家夜夜思君不见君,知道你很忙,在这里肯定待不了多久。”
“现在还有些时间,你就答应奴家,与奴家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好不好嘛。”
拜托你别摇了了,摇得老子又想躺下了。
渺渺拿着横箫,“先生,奴家吹箫,你弹琴。”
贾诩无奈,也披上长衫,坐在古琴前,问:“我先声明啊,我刚才体力透支,就怕弹奏的时候有失水准,你别失望就行。”
“没事的。现在这曲《笑傲江湖》只应天上有。”
对不住了,黄沾黄老先生。
老子也不想用你的歌曲用来撩妹啊,奈何渺渺就爱吹箫。
贾诩无奈,双手抚摸古琴。
手指一弹。
琴声起。
渺渺很有默契,殷桃小口一吹,箫声起。
贾诩边弹边郎朗大声唱道: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
渺渺姑娘一曲终了,还不尽兴。
一番死缠烂打,贾诩扛不住糖衣炮弹,只能屈服。
“渺渺啊,你薅羊毛不能一天薅干净吧。”
“奴家不管,你来了就要听奴家的。再来一曲《芦苇荡》。”
贾诩又舒服又心酸,“你吹还是我吹?”
渺渺变戏法似的从案几后面有掏出一把竖笛,“先生,这两把乐器,你先选。”
贾诩无奈,又站了起来,拿过竖笛,“男人不吹箫,老子自然选笛子。”
渺渺秒懂,俏脸一红,媚笑道:“先生真逗。”
“那你先,还是我先。”
“都可以。”
“那我来了。”
“没问题。”
渺渺姑娘又拿起横琴,亲启白齿,吹起了《芦苇荡》。
贾诩和音。
赵季平老师对不住了,又剽窃了你的名曲《芦苇荡》来泡妞。
一股苍凉的箫笛合奏声音响起。
门外的胡车儿、胡赤儿都不禁停止了交谈,垂手聆听。
胡赤儿道:“老子感觉回到了凉州。”
胡车儿道:“老子也感觉回到了月牙湖,一个西域美女划船朝我走来,还朝我微笑。”
胡赤儿:“美。”
胡车儿大喝一声:“上了她。”
屋内笛子声嘎然而止。
贾诩本来就两发后想睡觉,借机骂道:“胡车儿,你在外面放什么屁。”
胡车儿吓得急忙禀报:“先生,抱歉。刚才音乐太美,属下有些情不自禁。”
贾诩放下笛子,打开房门,发现屋外面站了不少人,都是他的属下。
他有些惊讶,怒斥领头的胡车儿:“滚犊子吧你。你上啥上,老子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胡车儿伸手挠着后脑子,傻笑道:“先生吃饱了,就别取笑尔等属下了。”
胡赤儿也贼贼的笑道:“先生,你和姑娘弹奏的曲子确实美妙,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大伙。”
其他属下异口同声,“先生,四当家的所言甚是。”
大家虽然跟了贾诩从了军,彼此之间还是山寨里的称呼。
贾诩是狗头军师先生,胡车儿、胡赤儿分别是三当家、四当家。
贾诩确实心情愉悦,荷尔蒙积压太久,如今一次性发泄,真是五脏六腑都神清气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不能苦了兄弟们不是。
胡赤儿带人还押解了一马车的金银财宝来到长安,那还是当初截留牛辅下来的。
包里有金子,贾诩此时感觉腰杆都粗了许多。
贾诩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丢给胡赤儿,“这里的钱,你们拿去。既然来了长安,就去乐一乐。”
“老子有言在先,你们现在是官军了,不许硬来,要遵规守纪,晓得不?”
众人纷纷喝彩:“诺。”
贾诩又交代胡赤儿等人几句,摸一下附近青楼老板的后台关系等等。
胡赤儿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还是经营一间青楼?”
何止是青楼,老子要装修,提质增效为天上人间。
“没错。我原本是打算邹夫人主持的,她既然不来,那就让渺渺姑娘来掌柜。”
胡赤儿若有所思,青楼既能搞钱,还能搞情报。
青楼自古以来就是销金窟,后台老板非富即贵。
不过,长安再硬的后台,还能大过长公主和贾诩不成?
胡赤儿心里有谱,无非就是要小心小人,他最擅长对付小人,便只是问道:“青楼的老嬷嬷,我们用强,还是用钱?”
贾诩早有打算,叮嘱道:“你先盯着最大的那几家青楼,到时候再看。”
胡赤儿急忙领命而去。
贾诩此时再看天色不早了,还要入宫觐见公主呢。
他决定回房间与渺渺姑娘告别。
他转身进门一看,渺渺已经缩进了被窝,只露出可爱的半个小脑袋。
贾诩没敢碰她,怕惊醒美人。
她胸前起伏,双目紧闭,睡的一脸安详。
如今这世道,美丽的女人有个男人的依靠,其实就是一种幸福吧。
贾诩突然心满意足。
他突然很是得意自己的劳作。
瞧吧。
她还是折腾困了啊。
塔木德,老子也困了。
好想睡觉,却还要入宫面圣。
做男人,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