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等什么时候,他们一家四口穿着同样的衣服可以出府去逛一逛,到时候一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莫沉在账房听说了太子妃的欢快之后,终于明白太子妃在太子心中是何等重要了。
太子殿下从小穿得都是墨色或者玄色的衣服居多,居然能够为太子妃如此的改变,也着实是让他们大跌眼眶。
但更要紧的是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在意,尤其是在侧妃快要入门的时候。
还不忘照顾太子妃,哄她高兴,原本他还不怎么相信司命公公说的那番话,现在他就相信了,这辈子太子殿下怕是很难再有其他的女子了。
只是这么一来,对于嫁进府中的女子来说就有些残酷了。
不说是那三位未进门的侧妃,就说府上的李侧妃,再熬上几年朝华易逝就更没有人看了。
好在李侧妃如今得到太子妃的重用,掌管着府中的中亏,将来应该也会有个好的去处。
这个时候,一个宫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莫公子,这是李家那边给李侧妃的信。”
李侧妃并不知道她日常于李家的通信书涵,是经过检查之后才会放行的。
莫沉自从当
了这账房先生之后,自然而然的,负担起了府上所有的眼线,任何人的举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李家总算是把这个表小姐送走了,想必李侧妃知道之后一定会很开心,尽快把这封信送到李侧妃的手上。”
“是。”
李侧妃收到了李家的来信之后,果然很是开心,这曲莹莹一走,她心中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
不过随即又有些担忧去,曲莹莹虽走了,但是这李家就是父亲管着。
父亲这般管着家产,她总归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太子今日衣着艳丽,于往常沉稳的衣服截然相反,自然而然的引起了许多大臣的注意,不过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许多人没放在心上,但依旧派人去打听了太子殿下为何心情如此的好,打听之后才明白这是京城中盛产的情侣服,是【女堂】所特产的。
今日一早,太子妃还专门穿了同一套的衣服,亲自送太子殿下上朝。
在这个时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还如此恩爱,可见那三位侧妃太子殿下是一个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这一应纳妾的事宜都是交给府中的管事嬷嬷去办的,太子殿下连过问都没有过
问,就连对慧亲王,赵国公以及温大人的态度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反而比之前还要严厉。
这让许多大臣看透了这太子府后院儿到底是谁重要。
于是乎,那些想要结交慧亲王,赵国公和温大人的人都思量了起来。
赵飞燕得知了这件事之后,摔碎了一屋子的花瓶,如果不是赵国功夫人拦着,怕是都要把礼服给剪了。
“母亲,女儿该怎么办呀,现在太子妃就这般的容不下女儿,等到女儿将来嫁过去,指不定要受她何等的欺负呢。”
赵国公夫人严厉的看着赵飞燕,眼中写满了不喜,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沉得住气,安安分分的嫁过去,即便是受些委屈,那又如何,谁叫她是侧妃呢?
赵国公夫人让丫鬟把这一屋的碎瓷片收拾了,走到赵飞燕的面前,温声说:“再怎么样,太子妃也不会太过分的,况且这做妾的哪有不受委屈的?”
“母亲,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女儿虽然是做妾,但那也是堂堂正正的太子侧妃,将来是要上玉蝶的,和那些妾室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赵飞燕丝毫没有要做妾室的自觉,从始至终,她都没
有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妾室。
她可是皇上下旨赐的婚,和那些妾室怎么能够一样。
赵国公夫人见女儿如此认不清身份声音不由的冷肃了下来:“那又怎么样,还不只是一个妾室,你也不用在这里跳脚,即便你是由皇上赐婚的,但是终究也逃不过一个妾室的命运,既然是去给人家做妾的,就要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侍奉主君和夫人。”
“母亲?”
赵飞燕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国公夫人,母亲竟然让她伺候太子和太子妃。
伺候太子也就罢了,还让她伺候太子妃,她一个丞相府的小小庶女也配。
但是一想到这番话,如果是说出来,母亲一定有大把的话等着她,所以赵飞燕也机灵的没有再往下说。
可是赵国公夫人已经从她的态度上,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
她本来还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揪一揪她的性子,但是现在看来不管怎么改,她的性子都改不了了。
赵国公夫人叹息了一声:“从今日太子殿下的态度上也可以看的出来,这位太子妃在他心中何等的重要,若是你不收敛锋芒,怕是日后有的苦头,你难道忘了让两车的
糕点,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提起糕点两个字,赵飞燕便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天知道那两车糕点是怎么吃下去的,吃下去之后肚子都大了一圈,好像是一个怀了五个月身孕的妇人一样,吃了不少的苦头。
看着赵飞燕有些害怕了,赵国公夫人继续说:“你如果不想再被太子殿下惩罚,那就要小心谨慎,务必要哄好这位太子妃,如果你哄不好她,我怕你连接处太子殿下的机会都没有。”
赵飞燕撅了撅嘴,虽然心中不太赞同,但是有些事情也无可厚非。
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她能够嫁给太子,她相信殿下到这份宠爱一定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母亲,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女儿一定会小心谨慎服侍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不会让他们生气。”
“你要真的做到才好。”
赵飞燕这才高兴,让人再次清点起嫁妆来,虽然是做侧妃的,但是嫁妆也不少。
原本赵飞燕还想要在这嫁妆上好好的压叶清婉一头,但是让人统计了一下【女堂】那边的产业,即便是把整个赵国公府的家当都赔过去,也比不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