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生一听这话,顿时尴尬不已,心里暗道在江夏这些日子了都未曾被人发现,怎的如今会被知府知道了呢?
若不是他这般高调,想必知府也根本不会发现他。
两人聊了一会,陆炳生听着知府口中,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有些无地自容,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最后实在无法才道:“赵大人莫要再打趣我了,如今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了,再称不得一句大人了。”
而且陆炳生还不知道,他在花城不过就是一个文官,比知府的官阶还低了一层,今日赵知府上门是抬举他了。
知府一听这话就是一愣,还没问出口呢,陆家府上一个婢女匆匆忙忙跑进来,还捂着后脑勺道:“老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
陆炳生当即吓的脸色都白了,险些扶不住桌子。
知府一听到这里,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下来了,便道:“我还要回去处理些事情也该回去了,不如改日咱们一同喝酒,好好叙旧。”
陆炳生脸色尴尬不已还带着一丝慌乱,手心全是汗道:“好说,好说,既然知府要处理事情,那我就不留你了,改日有空我
定亲自上门拜访。”
知府不再逗留,当即就走了。
陆炳生这才急忙道:“你说清楚,小姐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那婢女只是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连话也说不清。
陆炳生气极跑过去一看,屋里空空如也,柜子里的衣服不见了好些,还有首饰这些的。
很显然自己的女儿这是跑了。
门口站着两个婢女,正是昨夜看守的。
陆炳生一人踢了一脚,怒道:“让你们看住她,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让人跑了,为什么不早来说。”
“奴婢也不知道啊,我们醒来时都是倒在地上的,小姐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还敢说,来人,把她们两个拉下去,往死里打。”
陆炳生气的胸脯都微微颤抖,看着眼前的这些下人,顿时心生烦恼,推了一旁的管事,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去找啊。”
这一早上的功夫都用来找人了,陆武本来是驾着马车去十里坡接方芸的爹过来你的,就看到陆家的陆家的下人正在打探着什么。
上前一问才知道陆家的女儿丢了。
陆武当即就回去把
这消息一说,徐青当即高兴道:“这下好了,女儿都没了,看他们还怎么说。”
这事就这么解决了自然是好事,只是陆武有些奇怪,不是说是这陆巧儿看上了刘清云吗?
怎么如今女儿却不见了?
真是怪哉。
墨昊天和小陆夏一直带在破旧的屋子里哪里也没去,陆义出去一趟,知道了陆家正在找陆巧儿的下落。
“爷,早上商队去塞外走了一队我看到了刘师傅和赵恒博,那赵恒博是王妃的朋友。”
陆义还是习惯性的管杨秀丽叫王妃。
幸亏这会破屋里也没外人,下陆夏在一旁打盹,陆义也没什么顾忌。
“嗯,还有呢。”
他对杨秀丽可是无条件的信任,她能和沈大儒做朋友,自然也能和其他的男人的做朋友。
“陆家正在满街找人,想来是发现人不见了。”
墨昊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午后我们出城,你去找两匹马来。”
“是。”
陆义倒是难得的没有多嘴问去哪里。
边疆军营中——
杨秀丽给大王子的亲信桑秋在脸上一阵涂抹又画了一些类似伤痕的印记,趁着天黑让桑秋离开军营中,待半夜时再
回来。
她要做成假象来,营造墨昊天从迷雾林出来的假象。
大王子看着桑秋得样子,诧异道:“杨姑娘的手艺太绝了,若不细看,都以为站在面前的就是镇北王呢。”
这副样子再加上桑秋模仿墨昊天说话,更是会让外人信上三分。
杨秀丽让刘毅做好准备,这个计也就是他们几人知道,军中的副将可是一概不知。
到了深夜十分时,刘毅起身出了军帐中,一晚上不睡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刘毅在军中开始转悠起来,一直走到了军营门口的地方,询问了值守兵士的情况。
正说这话呢,就见一个人在黑暗中突然冒了出来,顿时把几人吓了一跳。
兵士们急忙拿起兵器保护起刘毅,只是那人叫了一声刘毅就彻底倒下了。
一个兵士正要上前踢两脚,看看死活,被刘毅一把拉住,第一次演戏,他还有些心虚的紧。
“找个火把来,看看是谁敢夜闯军营。”
“是,刘军师。”
另外一个兵士倒是架着兵器,一脸谨慎地盯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唯恐这其中有诈。
兵士找来火把,刘毅慢慢地靠近,实则是有些担
心桑秋出去了军营,夜色太黑会不会把脸上的画好的伤给弄没了。
小心翼翼的点着火把,凑到那人的脸前看了看,突然刘毅大惊失色道:“王爷。”
一直保护着刘毅的两个兵士被这一声王爷叫的不禁一愣,都上前细看。
浑身肿胀,脸上,手上全是伤,没一块好地方,但依稀可以从面容上看出是墨昊天的容貌来。
刘毅生怕这两个兵士看出来端倪来,忙道:“快,赶紧找两个人来把王爷送入军帐中。”
待桑秋被兵士们架着进了军帐中,大家伙都有些沸腾了,镇北王回来了。
他没有死,他从迷雾林逃了出来,只是深受重伤。
杨秀丽在听说消息后,抹着眼泪就跑过去了,没一会就红着眼睛,让外头的兵士快去传军医进来。
柳舞跟着兵士过去请军医,这事情重大必须得找信得过的军医,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桑秋被抬进来军帐中,刘毅为了让这些兵士发现不了端倪,特意露出了墨昊天爱戴的一枚玉佩,让兵士打消念头。
当然这玉佩是假的,临时找人现做的。
杨秀丽坐在一旁看着床上假的墨昊天,想笑又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