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副将们对杨秀丽是这样的看法,不禁有些微怒道:“王妃此次过来就是为了王爷,你们可不要乱说,什么没事找事?现在军中没有主心骨,你们就高兴啊。”
“刘军师军中没有主心骨我们自然忧心,可,可王妃也代表不了王爷啊。”
副将这话倒是没有说错,杨秀丽就是再能干,但是镇北王的名声可是在大燕朝赫赫有名,她自然是不能比的。
“那你去迷雾林救王爷去。”
刘毅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说到这个都没人敢吭声了,迷雾林的可怕之处在军营都传开了,谁敢去啊。
墨昊天的亲兵当时一听说倒是拿着兵器带着一队人马就要去营救,都被刘毅给拦了下来,细细说了迷雾林的危险后,大家才知道不是人多就能行的。
进去就是死,就算军营里所有的兵士都不怕死,都愿意去,也救不出墨昊天来。
刘毅一句话把所有副将的话都给顶了回去。
“我知道你们对王妃有偏见,但是想想我们现在所布置的陷阱,还有弓弩,可都是王妃想出来的,当时你们不高兴的跟啥似的吗?这会嫌人家是个麻烦了?”
其实军
中的兵士只知道杨秀丽,那在他们心中可就是和镇北王是一样的分量。
这次听说王妃来了,都有些诧异,自然而然的就把王妃和上京里头那些王妃想成是一样的了。
上京里头一些王妃那是连杀鸡都不敢看的。
副将们一听是现在所用的东西都是王妃想出来,当即神情就不一样了,都露出诧异的目光。
“刘军师,你可莫要诓骗我们啊,王妃她……”
刘毅看这些副将们都是不相信的样子,也懒得再和他们说这多的废话,道:“你们也不必怀疑我说的话,总之王妃是不走了,你们等明日见到她大可以亲自问问。”
“是。”
副将们对杨秀丽可都好奇呢,听到刘毅这话异口同声答应了。
刘毅正要出去,又转身道:“对了,王妃是个女子,大家回去后约束手下一二,别随意乱说话污了王妃的耳朵。”
“是。”
副将们现在对杨秀丽的好奇心可比打仗感兴趣。
一直在监视边疆军营的墨智宇还不知道杨秀丽已经进了边疆军营,此时他正在和一个穿着异服的人躲在一个偏僻的山里说话。
“你们可都准备好了吗?”
“都好了,只等殿下一声令下。”
“好,过上五日你过来此地等我,到时我再通知你何时动手。”
墨智宇说完骑着马离开,那个身穿异服的人等墨智宇离开后走远后这才离开。
和墨智宇走的方向不同,他走的另一边,通往哈语达国的。
墨智宇在附近找了一个山洞,一来是能监视到边疆军营的情况,二来是能和自己派出去的人同消息。
刚才那个身穿异服的人就是睿王派到哈语达国的探子,早先他已经按照睿王的吩咐,伺机接近建王,企图里应外合扰乱边疆。
条件么,自然也谈好了,哈语达国会制造内乱,向边疆发起扰乱,攻打,只要控制了边疆建王就可以回去上京回去控制皇宫,好坐上皇位,事成之后向哈语达国送上牛羊千匹,金银珠宝这些。
要知道哈语达国最缺的就是这些东西了,给他们银子都不会要的。
墨智宇本该是不想答应的,但是墨瀚栎对他的了解,让探子照自己的意思说他肯定能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说到皇位时,墨智宇都没有考虑一下,便直接答应了。
刚才之所以要五天后再见面,就
是为了等到墨瀚栎的信,上次大哥来信说,父皇把放走了一个宫女,杨秀丽。
还说让杨秀丽去陵西迷雾林救人,不知道现在人进去了没有?是死了?还是被守在外头的刺客给杀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消息。
睿王府上。
墨瀚栎看着手上的信笺,有意思,杨秀丽这个女子果然不同凡响,本以为她回去陵西迷雾林救人,没想到倒是挺沉得住气,直接去了边疆了。
这样的女子若是他比墨昊天早一天认识,说不定现在就是自己手上最好的一颗棋子了。
墨瀚栎对杨秀丽了解不深的,以为杨秀丽深爱着墨昊天,既然出宫了那势必会赶紧赶往迷雾林,想尽一切办法救人。
没想到这个女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先是回了一趟江夏才去了陵西。
给人的感觉好像她对墨昊天的生死一点也不在意。
本来墨昊天对着这个女人也不想过多关注的,以为她在陵西的客栈住下,那就是奔着赴死的心了。
没想到却是来了这么大的一个转弯去了边疆军营。
墨瀚栎的心里不禁叹息,他现在才算是看懂了,这个女人一开始的目的
就是边疆,在江夏,陵西停留都是掩人耳目的。
人生中第一个女人闯入墨瀚栎的视线中,只不过却是墨瀚栎的敌人。
墨瀚栎把手中的信笺卷好,脸上出现一抹惋惜,是他的敌人那就得死,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只是一个女子在边疆军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难不成她还想带兵打仗吗?
墨瀚栎的眼睛眨了眨,若真的要打仗,不如就陪你玩一玩。
“把信笺传给老二吧,想来他也是很着急了。”
“是,睿王,奴婢这就去传信。”
“江夏近来如何?”
“一切正常,只有肖家那边撤了很多个铺子,出售,转租都有。”
“本王是问镇北王府的人!”
“有一个侍卫留在江夏,整日也不再王府上。”
墨瀚栎点点头,抓了一把鱼食扔进湖里。
墨景逸这几天可是相当老实了,这样的情况是对外,在自己的府上,他已经让人去各地招兵买马,尽快训练出自己的人手来,好为日后做准备。
只是这样的行为无疑就是对父皇的不尊,因为墨景逸只是让人悄悄在进行。
墨景逸自认为做的隐秘,却不知道墨瀚栎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