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见到他没事的时候,这才开始打量起了这里面来了。
这个地方下面都布满了草,不过听到半天了也没有什么动静,想必这个地方应该是没有人居住的。
盛长歌松了一口气,朝着土匪头子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
“你没事吧?”毕竟从房的那个地方掉下来还是有些高的。
土匪头子摸着自己疼痛不已的痛屁股,在那里哭桑着,“你说我可能会没事吗?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再加上被你那么一压,估计内伤都有了。”
土匪头子很是夸张的在那里说着,说完了这一句话,他就好像是在增加这句话的可能性一样,把腰都给弯了下来。
盛长歌知道他这副情况,他也是有些担心他了,“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
说了这句话之后,盛长歌也就不打算和他再继续说下去了,看着他现在这副还能够和他贫嘴的样子,盛长歌就知道他应该事情并不是很大。
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仓库了,因为地面上面铺满了草,这些草都是干的,那这些草上面有很多个箱子,至于里面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处于好奇心的趋势之下,盛
长歌还是走到了一边,把就近的一个箱子给打开了。
这个箱子都并没有上锁,可是箱子打开了之后,里面的东西却让他大吃一惊了。
在里面放着好几包银莲耳,这种东西他是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甚至可以说这种东西是一个很名贵的,并不是在随处可见的。
看清了这个东西之后,他就越发的验证了他自己想里面那个时候的想法。
土匪头子他也是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见到他手里面拿着一包这种东西在研究,也就开口问他。
“你这手里面拿的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感觉我都没有见过。”土匪头子看见他手里面拿着一包,又发现那个箱子里面还有几包,自己也就拿了一包出来。
他在手里面掂量着,这个东西都是一袋一袋装在里面的,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装的。
“这个东西叫做银莲耳,你没有见过,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这样东西很贵的,而且只长在特殊的地方。”盛长歌淡淡的在那里解释一下。
解释完了之后,他就把那一袋东西给拆开来了,放在自己的鼻尖上面闻了一下,就更加确定,这就是银莲耳了。
“可是
你说这个东西很贵,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土匪头子提问着他,反正这个小镇上面的人也并不像是十分富有的。
“这个东西它确实很名贵,尤其是在南方那边,那就更加是稀有的了。”盛长歌因为这个东西并不是很陌生,他以前的时候就了解过,就关于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这种稀有的东西并不是人们都能够拿得到的,而且这种东西并不是就是在普通人手里面能买,在药店里面你们根本就看不到,除非在官府那里你们才能够买得到。”盛长歌那么说着,其实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心里面就一直在怀疑这件事情。
再加上这个小镇上面的官府,对于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让他更加的确定了。
“盛公子,照你这么意思说下去就是说请彝族人和小镇的官府勾结在一起了是吧!”土匪头子拿着那个药材一动也不动的,望着他询问着。
盛长歌点了点头,“想不到你的脑子,终于开窍了,居然看得懂这些了。”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盛长歌我就把自己手里面的东西给装了,回去放回了箱子里面。
这里面既然能够有这种东西,那肯定就不止那么一点点了,在这里又有那么多的箱子,说不定还藏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难怪这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官府对这件事情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原来他们早就有一腿了。”土匪头子说到这里也是十分的气愤。
“现在也就可以说明,之前那个老婆婆家里面去了官府,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查到,我估计那个时候官府在那里的目的也只不过就是为了破坏现场而已。”
盛长歌又想起了当初这一件事情,不过那些人却百密而一疏,把那个徽章给落在那里了,并没有带回来,这也就让他们查到了一些真相。
“哇塞,看来这个地方的官府还真的是个黑心肝的,估计在这之前肯定是吸了不少的钱,想不到打主意都打到国家上面来了。
土匪头子说到这里多多少少的也就有些义愤填膺的意味。
盛长歌也摇了摇头,要不是他这一次如果这里也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这种贪官。
“现在事情已经查到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赶紧回去,这件事情该解决了一个彻彻底底,这里的官员也是时
候换一下了,那么长久以来这个位置他做的也够久了。”
盛长歌那么说着,他的语气里面夹杂着那么几次的冷意。
土匪头子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他这个说法,他把自己手里面的东西给放了回来,要不让那些人起疑心,他还把箱子给关上了。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把这些事情解决了之后,我们再离开这个地方。”盛长歌说了这句话也就抬起脚,准备先离开这个仓库了。
就在两个人靠近门口那个位置的时候,在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几个脚步声音。
“先别出去。”盛长歌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下的动作,两个人也就停了下来。
那个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盛长歌在想着那些人,估计是听见了这边有声音,所以就巡了过来,在这里查看一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他们的人想必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们现在出去就是自寻死路。”盛长歌开口说着,眼神却十分警惕地望着门口的那个位置。
门口脚步已经到了,他们和外面的人仅仅的,也只不过是隔了那么一面墙壁而已,在这个墙壁之外,每个人都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