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一下子也就蔓延开来了,盛长歌和土匪头子他们两个人回到了原来约定见面的地方。
看着那些人的反应,那些人就如同盛长歌所说的一样,看见了那些火苗,顿时就变得十分的严肃了起来。
他们朝着那个火苗跪拜着,他们的样子十分严谨,就好像是在面对的什么重要的仪式一样。
但是人个个都戴着面具,身穿着黑色斗篷,所以他们两个人并没有看清楚那些人长什么样子。
只见那些人朝着那些火苗,不断的行礼,跪拜。
尽管他们的距离隔着并不是很远,但是,盛长歌还是能够听见他们那些人在念念有词着,就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语言就好像是古老的,他们两个人并不听得懂,只听见他们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着。
整个场面简直就是诡异到了极点。
愣是土匪头子这个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们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呀?这个样子怪吓人的。”土匪头子开口说道。
别说看着刚才那个样子,确实是十分的渗人。
再加上这片森林里面本来就树木高大的,高大的树木笼罩着整个森
林,阳光驳杂的撒下来,也只不过是留下了一点点的光芒。
“这有什么,在很多邪教里面,他们都会举行这样子的祭祀活动,火对于他们这种邪教来说,就好像是神明一样,是值得用最尊敬的礼仪来对待的。”
盛长歌在那里淡淡的开口说道,因为这些事情他以前也调查过,也没有太多的好奇,不过虽然是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却也没有亲眼的见过。
只是亲眼看见了,心里面倒也有些震撼。
那些人一直就维持着那样的状况,盛长歌知道他们这样子一时半会也就知道可能不会就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快点,我们现在正在这个时候赶紧过去。”
盛长歌开口说完了这句话,也就绕了过去,准备从另外一边,去解救白小妹。
土匪头子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没有一会儿的时间也就来到来绑着白小妹身边的那个地方了。
白小妹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她的脸色十分的虚弱,有些放弃希望了一样,垂下了眼眸。
盛长歌和土匪头子使了一个眼色,土匪头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当下就直接拿刀把绑着白
小妹的那个绳子给割开,一下子失去了重量,白小妹整个人都跌落了下来,她刚想张口喊你出来,可是嘴巴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
白小妹急急忙忙的回过头刚刚好就看到了他们两个人。
盛长歌就在那里望着风,见到那些人没有发觉到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带着他们两个人往后面撤退。
白小妹实在是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跑到这里来救她,她的心里面十分的感动,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三个人走到了一个较远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白姑娘,你有没有什么事!”盛长歌看着她那个样子,开口询问着她。
白小妹摇了摇头,她的唇苍白无色,“我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一路下来受了不少的惊吓。”
确实是这样子的,她这一路走来就被直接带到了这里,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烧死了,自己的心里面也是十分的忐忑的。
不过,更多的是心如死灰,毕竟这些人是那么的心狠手辣,并不是寻常人能够对付得了他的。
“你没事就好,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我怕他等一下反应过来了,发现你已经离开了,到时候肯定会追上
来的。”
盛长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现在他们那些人,被火你吸引住了,一下子也不可能会反应过来。
不过等到那火把熄灭了之后,那个就不敢保证了。
尤其是那些人,人多势众的,他们这里也就仅仅的只是三个人,再加上白小妹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起来,那就是十分的容易吃不消了。
“你这个想法我赞同,我看那些邪教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他们。”土匪头子点了点头。
现在人已经找到了,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回去才好。
“好,我们马上离开。”白小妹那么说着,也就动身了起来。
“你们先走,我在后面殿后。”盛长歌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开口。
这里的人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他们的足迹,到时候就把他们给追上来,所以他还是想一个万全之策。
土匪头子看着盛长歌,神色十分的复杂,“你可以吗?”
盛长歌点了点头。
见到他这样子了,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再犹豫了,而是继续朝着前面走着。
盛长歌知道他们都走的有些
距离了,这才慢慢的动身了起来。
手里面拿着火苗,看着现在的风向。现在这会儿风很大,风吹动的树叶发出了沙沙沙的声音,盛长歌勾起了嘴角,朝着他们那群人看了一眼,而且他们那些人还跪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嘴里面念念有词,有些人甚至是还在那里磕头。
盛长歌遇到了这个情况,拿起了火把,现在这个方向,又直接的点了一把火。这把火很快就燃烧了起来,越烧越旺,越烧越大。很快的,一下子就把那群人给围住了。
而那些邪教的人也发现了不正常,因为仅仅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已经被火给围住了,而且那些火势也越来越逼近他们。
他们一下子就陷入了恐慌之中,甚至是有些人发出了可怕的哀怨声。
见到已经达到了他要想要的效果了,盛长歌到也没有再过多的逗留下去了,我是直接把自己手上的火苗给放好了之后,这才离开了这里。
他按照前面土匪头子离开的那个方向,紧紧的跟着过去。
土匪头子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走很远,因为害怕他会出什么事情,所以刻意在不远的地方等着盛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