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昭走过来看着韦小勇,他出了迟钝了一些,竟然没有受太大影响,比黎昭昭预期的要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那个大阵的影响。
“黎大师,你的事情忙完了?”
黎昭昭点了点头。
“现在人活过来了,这案子也算是结了,我们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这村里还有一些事。”
陈队一看黎昭昭那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便与她一同走出人群。
李倩也跟在后面,村里人都在看韦小勇,倒是没有人注意他们。
“黎大师,这村里还有什么事?”
“那河底下有一个大阵,我怀疑这个村子死人的事跟大阵有关。”
“啊,这人也太坏了,怎么会设这样的大阵。”
陈队还没说话,李倩先是惊讶的喊道。
“我想查清楚这件事。”
“好,黎大师,我们陪你查这件事,若是能解决这个问题,也算是为这个村子里做好事了。”
陈队找到韦大,告诉他因为韦小勇才醒过来,所以他们这几天都会过来村里看看,怕发生什么事。
韦大很认同陈队的说法,他也担心再次失去儿子。
村里有人听到了,也很赞同,毕竟村里有个死而复生的人,这换谁不害怕。
解决这件事之后,几人回到镇上。
晚上黎昭昭正在陪着乖乖玩,就收到了圆得大师的传信符,这符还是黎昭昭留给他的,就是为了以防这样的情况,这次到用上了。
信里写了关于韦天宗的事,黎昭昭没想到圆得大师竟然真的知道这件事。
韦天宗也是一位玄学大师,他是槐里村的人,据说他当时找了天下所有会设阵的人,去学习所有的阵法,最后终于学有所成,自创出了阵中阵这样很强的阵法。
圆得大师的信中还写到,传说此人身上总有一种阴气,偶尔就会露出来,曾经有人见到过,不过这终究是传说,不知真假。
黎昭昭看着这信中的内容与自己猜的没错,那阵确实是韦家人设的,那阵是为了镇压什么呢,乖乖说那阴气来自地狱,难道是镇压地狱里的东西?
黎昭昭看着圆得大师说,最后韦天宗不知道所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二天一早,陈队开着车到了槐里村,这次村里的人见到他们到不像以前那样充满敌意,陈队他们先去了韦大家,看了韦小勇的情况。
黎昭昭看着反应有些迟钝的韦小勇问道:“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韦小勇看着黎昭昭,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只记得我在一个很黑的地方,找不到回家的路。”
韦小勇说话很慢,但是智力显然没有受到影响。
他这话一说,站在一边的韦大嫂又心疼的搂着他要哭。
从韦大家出来,几人又往河边走去。
时不时能遇到一个村里人,这可比前几天多了很多。
“老乡,你们今天是忙什么呢?”
“我们家韦三公发话了,韦小勇能活过来,多亏了祖宗保佑,要开祠堂祭祖。”
“就在今日吗?”
“不,今日是先准备,明日才开始。”
那人说完又急忙走了。
黎昭昭倒是没想到这么小一个村子里竟然还有自己的祠堂 。
“我们去看看。”
几人往刚才那人过来的方向走过去,看到远远 一栋房子前,站了不少的村民。
“应该就是那里了。”
陈队指了指那个地方,几人往那地方走去。
来到房子前面,果然写着韦氏祠堂,韦三公正坐在大门口,与众人商议祭祀先祖的事。
他看到几人过来,示意众人停下来。
“幸亏两位当时拦着,小勇才能活下来,老朽在此谢过二位。”
韦三公说着就朝着陈队和黎昭昭二人拜去。
陈队急忙扶住他。
“老人家,你别这样,小勇能醒过来是他的造化。”
“老人家,不知道你可听过韦天宗?”
黎昭昭看着那韦氏祠堂那几个字问道。
“知道,那是我们韦家的先辈,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黎昭昭这才转过来看向他。
“前段时间看书的时候,从树上看到了这个名字。”
“原来是这样,我家这位先辈据说从前确实是个人物,不过时间太久了,很多事我们后辈也知道的不多了。”
“老人家,他最后是回到槐里村了吗?”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关于他的事,族谱里都说不清楚,家族墓葬里也没有他,或许是出了事族人找不到,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黎昭昭听了点了点头,不过她有一种直觉,韦天宗最后应该是回到了槐里村,他为了镇压那东西,做了这阵中阵,这里对他很重要。
或许他就是白影中的一个。
黎昭昭几人再次回到河边,这次陈队和李倩在河边等着,黎昭昭带着乖乖到河底去。
来到大阵那里,黎昭昭看了看河里的白影,这里面会有韦天宗吗?
黎昭昭正要往大阵走去,突然有一个白影来到她面前,定定的站着看她。
黎昭昭觉得奇怪,这白影为什么好像有意识一样。
就在她怀疑的时候,白影突然伸手指了指黎昭昭后面的一面墙壁。
黎昭昭看过去,那墙壁隐没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这时,白影吸了一些水,他从黑河里上来,走到后面那面墙壁,往墙壁上喷了水。
就在这时,墙壁突然变成白色,上面还写了一些字。
黎昭昭走过去一看 ,落款处竟然写着韦天宗三个字。
黎昭昭看向白影,他定定的站在墙壁前,似乎在看着墙壁。
黎昭昭看着墙壁上的记载,写着槐里村的由来,还有这个大阵是如何建成,大阵镇压的是什么东西。
黎昭昭越看越心惊,心里也不禁对韦天宗起了一丝敬佩之意,韦天宗不愧是玄学大师,他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槐里村,为了韦氏一脉,直到他生命的最后还在做这件事。
这样的人最后也只能在这里变成一抹白影,重复着他生前就安排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