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都说了,女人是很容易被感动的。
池蕴阴沉着脸,一直到体育课他逮到机会将阮希拉进了器械室。
“你干....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池蕴给堵了。
阮希也懒得挣扎,池蕴这小子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
而且她也不抗拒他的吻,乖乖抬头任他贴上来。
两唇相碰,池蕴焦急又热烈的气息就这样渡了过来,他舌尖探出,触及的那一刹那阮希下意识跟他卷在了一起,接着便是过火的交缠,环境开始升温,一切都变得燥热起来。
池蕴像是有气,任凭本能去吸取阮希口腔内的空气,第三次接吻,他还是如同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他用力的缠用力的吮,打定主意在别的地方拿她没办法,在这种事上要让她求饶。
阮希很聪明,轻易看穿池蕴的意图。
不知从哪升起一股胜负欲,她也主动抓起他的衣领,进攻起来。
两个人像是两头不服输的野兽,极尽全力的挤压对方口中的空气。
这个吻逐渐转变得激烈又色情。
池蕴一边吻一边睁眼看她,灼热的视线扫到她的脸庞上,配合着急促的呼吸,又热又烫,几乎要把她融化。
阮希鼻尖后颈都起了一层汗,被他亲出来的。
这会儿池蕴已经气消了,被拒绝辅导后的委屈跟愠怒,在看到她白里透着粉的皮肤,跟被他咬得湿润发红的嘴唇,就什么气都升不起来了。
这样凌乱的状态是被他亲出来的,只要这么一想,他就兴奋的不行。
分开后,阮希趴在他胸口吐气,胸脯起伏,有些吃力的模样,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池蕴安静的等着,手掌在她背后轻柔的顺气。
“哼,辅导段舟野加上我,怎么就不行了?”他郁闷的吐槽。
阮希抬眼看他,眼睛还有些亲热过后的湿漉漉,还没来得及反驳,她就被池蕴抱了起来。
他双手锢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将她放到一旁的桌上,还细心的将自己的外套垫了上去。
“你得补偿我。”
阮希还没反应过来,脸又被捧了起来,湿热的吻再次落下,这次他改变了方法,没有先前的急躁激烈,而像是随意一般对着她的唇又舔又咬,几乎是在胡乱啃咬,就是不肯放过她。
女孩坐在桌上,男孩站在她身前,顺利的挤到她的腿间,两人靠的更近。
阮希被亲的大脑一片懵,鼻腔里不小心溢出一声嘤咛。
她明显感觉到池蕴一愣,也开始懊悔自己刚刚那一声未免太过娇柔婉转,如果是跟熟人顾晏泽她倒不会不好意思。
但眼前的是时时刻刻想赢过她的池蕴。
好在他没有在这种事上揶揄她。
相反池蕴喜欢得不得了,掐着她的腰,又加深这个吻,阮希被亲的有点受不了,哼哼了几声,躲开他:“你没接过吻吗?”
怎么一亲上来就不停了呢。
池蕴有点恍惚,额头抵上她的,央求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不亲了,能不能做别的?”
就知道这家伙又发情了。
怎么每次也不分场合,不是在医务室就是在器械室。
他们这种富二代少爷开个房判几年啊?
池蕴没再说话,给足了她匀气的时间,手掌却一刻不停,一会儿捏捏她的腰,一会儿捏捏她的胳膊。
女孩子怎么那么软,明明平时看阮希挺瘦的,他还以为没有脂肪应该会挺硌人,没想到摸起来抱起来那么舒服,她乖顺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完美嵌合,身高体型都非常适配,仿佛她天生就该长在他的怀里。
他们就这样互相依偎着沉默了一会儿。
池蕴有点按捺不住,但又觉得这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安静平和的气氛,有些舍不得打破。
他就不是个淡人,憋了还没几分钟就忍不住说:“你辅导段舟野的时候只能在教室,不可以私下有来往,必须在有第三个人在的情况,不能独处!听到了吗?”
阮希此刻缓过来,果断将他推开:“哪来这么多规矩啊,咱们只是炮友,你管那么多呢。”
池蕴被她下意识的回答震慑住,回过神来一股火气直冲天灵感,他恶狠狠的拉住她的胳膊。
“好好好....”他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可惜少爷年纪小,还学不会伪装自己的情绪,“好不了一点!”
他凶狠的俯下身,好一个炮友,哪个炮友会跟她接吻还细心安抚等她顺过气来呢。
亲热的时候都好好的,一旦结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阮希这女人居然还有两副面孔!
他舔吻着阮希的脖子,心中就一个主意,今天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阮希被他弄的也起了一身火气,虽然地点不对,但这地方总比猪圈旁要好,起码还是个封闭的室内。
【不可以哦,你跟池蕴目前还没有走到床戏的剧情。】系统水灵灵的就出了声。
阮希一愣,那你怎么不早说。
一身的火气怎么搞?居然还不让吃肉。
察觉她的分心,池蕴更生气了,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在想哪个男人?”
阮希眼珠子一转,顺着他的话说:“我在想上次跟你在医务室.....”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只是起了个话茬,池蕴的火气瞬间降了下来,他心里乐滋滋的,原来那天之后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怀念。
他忍住想要疯狂上翘的唇角:“等着,哥这次比上次进步了!”
阮希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有点混乱,眼前时而变得雾蒙蒙,时而变得清晰,等一道白光炸开的时候,下课铃声同步响起。
她果断的跳下桌,从池蕴兜里翻出一包纸收拾好自己。
“我先走了,你待会儿再回来!”
“等等!我还没.....”
她溜的很快根本就没等池蕴回答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池蕴再一次被丢在原地,他怀疑人生,这女人怎么每次都这样!
从来都不管他的。
自己爽了就溜,哪有这种人啊,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