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中的寒芒一闪,夏侯斐查了他们姐弟俩的行踪,故意来这里玩巧遇的?
夏侯斐委实没想到会遇到唐宝宝姐弟俩,又是歉意又是尴尬的行了一礼,“颜小姐,颜公子,真是巧啊。”
他是偷溜出来的。
爹娘担心他的安危,不让他离开北斗殿,平日让师妹陪着他。
他的伤势早已全好,留在宗内也没多少事,他想出来历练。便趁着师妹回自己屋洗漱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特意找了个离北斗殿远点儿的地方历练。
谁知会遇到颜少主的一双儿女。
这还真是狗血。
他看到唐宝宝时眸子闪了闪,很是惊艳。不管什么时候看,颜小姐都是那般绝美。
他并没有任何的动心,只是出于欣赏。
念意双手环胸,重重的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是挺巧的,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夏侯少宗主费的心思不少啊。”
“两位误会了。”夏侯斐急急忙忙的解释,有以往的那些误会,再加之颜小姐和颜公子的身份,他们姐弟俩会误会也不奇怪,“我是偷溜出来的。”
“本想着离北斗殿远点儿不容易被发现,能好好的历练,没想到会
遇到颜小姐和颜公子。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未查过两位的行踪。”
他若不发誓,颜小姐和颜公子是不会相信,但他确实没有查过他们两位的行踪。
真的是巧合。
唐宝宝见状给念意使了个眼色,夏侯斐既然肯发誓,便说明真的是巧遇。
可这也太巧了一点儿。
“夏侯少宗主,也并非我们小人心肠,而是夏侯少宗主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麻烦和危险。”她的语气冷冷的,杂夹着丝丝的厌烦,“虽说那石巧已死,但保不准哪个爱慕夏侯少宗主的又跳出来找我们姐弟俩的麻烦。”
“姐,夏侯斐有一个师妹。”念意斜了眼夏侯斐,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喜,“师兄师妹什么的。前面石巧一出事,夏侯斐的这个师妹便蹦出来了。”
“我听说,夏侯斐这个师妹对他极好。北斗殿有点儿眼力劲的人都看得出来,夏侯斐的师妹倾慕他。姐,我们可得离远点儿,免得他这个师妹像那石巧,给我们找麻烦就不好了。”
夏侯斐怔愣了一下,微微蹙着眉头回想师妹对他的态度。他对这些不太注意,平时想的是修炼。
现在想想,师妹对他
的态度好像是不太一样。且师妹看他的眼神,和石巧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
难道,师妹真喜欢他?
他对师妹并无任何男女之情,只有师兄妹的感情。
这件事要和师妹说清楚,避免再发生石巧那样的事,也要和爹娘说一声,以免爹娘撮合他和师妹。
“多谢颜公子。”他朝念意拱手行了一礼,很是尴尬的挠了挠头,“不怕两位笑话,我平日只想着修炼,对这些不在意,一点儿也没发觉我师妹对我的想法。”
“当初,石巧表现得那般明显我也没发现,还是她点明我才知。若是这次我师妹给两位带来任何的麻烦,我会亲手解决了我师妹的。”
希望师妹不会犯糊涂,给北斗殿带来危险。
唐宝宝不想再理会夏侯斐,与念意继续往前走。她并不怕夏侯斐的师妹来找她麻烦,她是懒得应付这些麻烦。
莫名其妙的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遭受这些,任谁都会窝火的。
念意也没有再理会夏侯斐,他刚打算和唐宝宝聊天便听到了夏侯斐的声音,气得冲上去便给了他肚子一拳。
“两位,不知可否与两位同行,我想了解一些关于颜少主与颜少
夫人的事。”
夏侯斐被念意打,他也不算意外,因为他看出自己有多讨唐宝宝姐弟俩的厌恶。只是,他最崇拜的人是颜少主和颜少夫人,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因此他没有躲开。
念意这一拳算不得重,打得夏侯斐闷哼了一声,受了点点的伤,“胆肥了是吧?”
他的语气阴森森的,带着极重的戾气和杀意。
“别以为我爹上次没杀你是怕你们北斗殿。”
唐宝宝淡淡的瞥了眼,眼眸中满是厌恶,不认为自己弟弟有做错。念意不出手,她都会出手收拾这人,这人实在是欠收拾。
“颜公子说笑了。”夏侯斐苦笑一声,北斗殿在颜少主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别无他意。从小,我是听颜少主与颜少夫人的故事长大的,最崇拜的人也是他们两位。”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颜少主和颜少夫人的事。”
“我爹娘的事与你何干。”念意烦躁得不行,又是一拳挥向夏侯斐的脸,却被唐宝宝阻止。
“念意。”
念意的拳头停在夏侯斐的脸一厘米的地方,回头用不解和疑惑的眼神望着唐宝宝,“姐,你为什么阻止我?”
“没必要,脏了自
己的手。”唐宝宝并不像念意那般恼怒,神色淡淡的,“走了。”
念意乖乖的哦了一声,没再对夏侯斐动手,跟着唐宝宝离开,“姐,那人真的好讨厌。”
他本是个很淡然的孩子,前提是不能踩到他的底线。
他的底线是自己的家人。
凡是涉及到自己家人的事,他都会变得十分暴躁,易怒。
唐宝宝抬手轻轻揉了揉念意的头,语气温柔的安抚他,“乖啦,别为那种人动怒,一会儿到了城镇姐姐买好吃的给你吃。”
念意也是在意她,才会这样。
他暴躁的情绪得到安抚,慢慢的平和下来。
夏侯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着唐宝宝姐弟俩。他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想了解关于颜少主和颜少夫人的事。
在面对颜少主的时候,他除了害怕便是害怕,无法表达自己的崇拜。
如今巧遇颜少主的一双儿女,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跟在唐宝宝姐弟俩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一个字。
“姐,他跟着我们。”念意又有点儿暴躁了,面染薄怒,“姐,我弄死他好不好?反正夏侯家还有旁支,他死了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