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羽雪意识到了他上了钟紫菱和傅瑾恒的算计。
“爷,你说的这些,如果是真的,那个县主也太可怕?也不对,爷,你怎么知道是那个县主,而不是那个王爷呢?”飞鱼问道。
孤羽雪勾起嘴角:“我和那个王爷交过手,那个王爷也很难对付,但是他的心思没有那么多,他是狠,对谁都狠,都毒!而这次,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多了几分仁慈,比如对方没有进村子,比如,直接撤回了那两个暗卫。
如此的妇人之仁,定是出自女子之手。
可惜可惜啊!聪慧是聪慧,却还是在妇人之仁了。神药县主,早晚,你会死在你的仁慈上。”
飞鱼赞同的点点头:“爷,既然我们已经上当了,那么我们还有继续么?”
孤羽雪再次笑了,他看向另一处,眼中带着血的味道:“继续啊。我和她说过,不成功便成仁。”
飞鱼看着孤羽雪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爷说,神药县主早晚死在仁慈上,那么他家爷孤羽雪,而是死在了情字上。
他对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动情。
那个女子,就是林家的林三小姐——林晴
儿。
她和他家爷是师兄妹。
从小,孤羽雪就喜欢她,可惜,那个女人的心从来不在他家爷的心上。
“爷,如果要继续,我们的胜算不打。林小姐给我们一个令牌,关键时候可以调动这里的军队,不如,我们就这样做吧。”飞鱼说道。
孤羽雪皱起眉头:“可是,她也和我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这样做!”
“爷,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了,对方很显然已经算计到了一切,而且云龙山庄的六个人已经来了,他们都是武林中排名靠前的高手,我们这边被溜的心态已经崩了,这个时候,我们去杀他们,没有胜算。在爷的心里,爷想着不成功便成仁,但是,如果爷不死,还能将这件事情做好,不是更好么?”飞鱼劝到。
飞鱼不傻,他知道动了军队,性质就不一样了,但是,他不能看着他们家爷为了那个女人死。
所以,他说服他家爷动用军队。
杀了那个县主之后,怎么善后,就是林家的事情了。
孤羽雪想了想点点头:“如此,也好!不管如何,都要将她交待的事情做完。”
孤羽雪说完,目光看向他处,像是想到了
什么美丽的事物,甜甜的笑了。
他笑的时候,眼中没有了血味道和阴森,看着那般的无害,让人怜爱。
只有飞鱼知道,孤羽雪扬起这样的笑容时,就是在想林晴儿。
……
钟紫菱和傅瑾恒下令安营扎寨后,一直到了午时还没有动静。
“菱儿,难道你的算计有误?”傅瑾恒笑着问道。
钟紫菱嘟起嘴巴,摇摇头:“从水源应对上,对手应该是一个好胜心特别强的人,他既然在水源上输了,就一定想要赢我一局,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目标摆正,杀了我!”
傅瑾恒抱起肩膀:“嗯,理论没有错。”
“林家人远在京城,而且就算林晴儿在这里,她也会这样选择,所以,我算的应该没有错,对方一定要杀我,就要想到必赢的办法,莫离玥曾经和我说过,林家曾经和这里有过短暂的联系。
我去秀水村的路上就打听过了,这里是怀安城,城外有一支军队,是怀安侯爷安世杰率领的。”
钟紫菱说道。
“所以,你的推断是,林家和安家有联系,而对手也正好在这里必须对你动杀手,为了必赢,他一定会去联系安世杰。可是,他
要怎么联系呢?除非这次来的是林辰昊和林晴儿其中之一,不然,其他人不会知道这层关系的。”傅瑾恒又说道。
钟紫菱皱起眉头,而后说道:“瑾恒,他们要杀的是你和我,他们不会派随随便便的人的。
安世杰手上的军队虽然不弱,但是也不强,不会是他们的主力,不管是谁来,都有可能拿着联系安世杰的方法。”
傅瑾恒想了想也赞同了这个说法:“也有可能。”
“所以了,县主,这次算计的是怀安侯?”一边的柳笙箫笑着问道。
云龙山庄的其他人都去其他地方休息了,只有他贪恋傅瑾恒这里的好茶,所以留下来了。
听到两个人的话后,柳笙箫总结出来了这个结论。
“柳侠士,什么叫做算计,我不是算计好么?我这是抓蛀虫。有这个在其位不行其事的狗侯爷,以后不早晚是一个事情,早晚会祸国殃民的。我现在将他抓出来,不是正好么。”钟紫菱纠正到。
柳笙箫点点头:“也对。可是,心中都要到下午了,还没有动静啊!”
“着什么急,人家不要部署一下么?”钟紫菱淡然的说道。
柳笙箫闻言笑了笑,
而后继续喝他的茶。
现代时间,下午二点的时候。
钟紫菱等人等的事情终于来了。一伙黑衣人来到了营帐前面,大声喊着钟紫菱出来受死。
“看吧,来了。”钟紫菱对柳笙箫说道,而后扶着傅瑾恒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营帐门。
柳笙箫后面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口茶喝了,然后才慢吞吞的走出来。
钟紫菱和傅瑾恒出来的时候,黑岩,红伤,蓝笛,小茶,小云,轻吟,无心还有弓长虹等五人都已经出来,站在院中与对面三四十个黑衣人对视。
黑岩等人见到钟紫菱和傅瑾恒出来后,都闪着一边。
钟紫菱和傅瑾恒站在中,间!看向另一边。
差不多三四十个黑衣人,在这些人中,有两个人没有蒙面。
第一个头发一半黑一半白,样貌绝美异常,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平凡的少年,只是少年炯炯有神的眼睛,暴露了他的不平凡。
“两位是何人?”钟紫菱开口问道。
“县主不是很聪明,聪明到拿人当猴耍,怎么还猜不出我是谁?”孤羽雪冷哼的问道。
“阁下叫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再者,和我无关的人,我有凭什么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