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东西,其实跟性格无关。”梅琳女士道。
“噢,原来是这样。”
“对的。不过,陆总,你今天突然问了我好多问题啊。”
“我也是睡不着,就随口问问。”
“我现在有点困了。”
“那好,你去睡吧,我也上去了。”
“好的,晚安。”
梅琳女士抬了下手,迈起步子到楼上去了。
陆谛站在一楼看着她的房门关上的。
然后深深拧起了眉头,带着思索额眯了眯眼睛。
陆谛回到了卧室里的浴室。
他打开了水龙头,耳边立刻是流水冲下来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拿出手提电话,播出一串号码。
好久,才被接通。
“陆谛吗?”赵扬帆迷离迷瞪的问。
“是我。”
“这么大晚上你找我干嘛?”
“有事。”
“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
“我现在就想说。”
“那什么事?”
“帮我安排一个医生,对于抑郁症躁郁症有研究的专家医生,我想,我应该去见见其他医生了。”
“为什么?你身边不是有……”
“别那么多问题,帮我去找。就算是北京的专家也好,想办法,我亲自去拜访也可以。”
“哦,好的,明天给你消息。
”
一个礼拜后。
陆谛和赵扬帆在一个上午到了省医院。
“我跟你说,你看见了,这个医院可是咱们这里最大的医院。”赵扬帆一边走一边道:“我给你约了好久,花了好多关系。才有一个过来讲座的教授愿意见见你。”
“放心吧,你的好我都记着。”
“赵总。”
“这是陆总。”
“你好陆总。”
“就是这了。”
“陆总这边请。”
赵扬帆止步。
陆谛被医生助理带进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讲授。
“您好,方教授,我是陆谛,我是特别来拜访你
的。”
“哦,我知道,你坐吧。”
“教授,很感激你愿意见我……”
“你直接说事情吧,或者有没有病例,拿出来看看。我很忙,我下午还要坐火车回去北京。”
“是这样的,病人是我妈妈。我妈妈患有躁郁症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她在国外治疗了很久。但她最近的问题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个医生跟我说,是因为她受到了外界刺激造成。”
“是什么样的刺激?”
“其实,我觉得也不是刺激。他是我妈妈,然后我谈了一个未婚妻,她们两个人有点不够合得来而已。”
教授深深皱起眉头,“婆媳矛盾?”
“嗯。”
“很激烈?”
“并不,只有一点点。”
“现在她发病到什么程度?”
“会自杀。”
“这么严重。”
“对,我想咨询咨询您,看看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下。”
“办法么,也是吃药,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吃药。不过,陆先生,我有一点要提醒你了,这个病其实会复发严重的话,原因不一定是因为那微小的婆媳矛盾。你是不是,中途断药了?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只有断药后,在病情加重时又没有及时准确用药,才会愈来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