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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女人,安分点

    听后。

    叶暖露出与河相似表情,乞愿节……她记得月姨说过,五天后,师婆婆会为她点亮图腾之魂。没想到,这日子会恰巧是乞愿节。

    “数年前,勘塔斯森林几大部落共同举办乞愿节向神灵祈福。但,随着那位离开后,乞愿节名存实亡。部落各玩各的,再无当年乞愿节盛况……”月唏嘘不已,螣猄,一个有蛇部落又爱又恨的存在。他为有蛇部落带来光明,也为有蛇部落带来灾祸。

    叶暖凑近,好奇道:“月姨,那位是谁?”

    “不好说,也不能说。”月轻摇头,余光掠过师婆婆那张衰老的脸庞。师婆婆作为祭司,拥有漫长的寿命,区区百岁不该让她衰老至此。可惜,当年为保螣猄毅然选择献祭,硬生生从死神怀抱中救出螣猄,作为代价死神带走了她的美貌。

    昔日,勘塔斯森林最美艳动人的雌性,沦落为这副苍老迟缓的状态。

    不过,这也造就师婆婆在有蛇部落无与伦比的地位。

    透过月复杂的目光,叶暖顺势把视线落在了师婆婆身上。微怔,心里掠过困惑,难道那位与师婆婆有关?月姨哀怨缠绵的眼神,难道事关男女

    之情?

    这一夜。

    叶暖在族人促狭的眼神下,一口一口吃下肉糊糊。

    口感差了些,不过味道还算可口。盐草汁液的鲜混杂淡淡地咸味,总算让叶暖吃了顿饱的。吞咽肉糊糊的同时,叶暖无比怀念米饭和面食的味道。通过与族人交谈,叶暖得知勘塔斯森林所有部落以肉食作为主食,米饭和面食这些闻所未闻。

    人一生当中,衣食住行……必不可少,也许,她在异世立足的目标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该如何脱贫致富,解决衣食住行这些生活最基础的问题。

    翌日。

    天微亮,叶暖从螣尧怀中睁开眼。

    短短几天,她似乎习惯了勘塔斯森林清晨的凉意。脸贴着螣尧的胸口,淡淡地暖意让人眷恋,忍不住蹭了两下。

    “雌性,安分点。”螣尧沙哑道。

    大清早,这雌性就想诱惑他乱来,真是不乖。

    旱季繁忙,他作为有蛇部落族长需要以身作则。哪怕宝剑昂然想出鞘在叶暖身上征战厮杀,依旧被螣尧以强悍的理智碾压下去。漫长的寒季,足够他做任何想做的,唯独旱季不行。部落里,只要长脑子的人都知道旱季代表什么,没人敢肆

    意妄为消耗精力。勘塔斯森林任何时候都危险无比,外出狩猎必须全神贯注,不容出现任何差错。

    “雌性难听死了,我是女人。”叶暖回神后,认真道:“我很安分,把你那可恶的眼神收回去。”

    靠,螣尧看她的眼神,让叶暖想死一死。

    这人,到底哪只眼睛觉得她会欲求不满?那天,要不是巫语喂她喝了一碗不知道什么的药,她至少得躺三五天起不来床。这种情况下,她除非是傻才会想跟螣尧来点身体上的接触。

    “女人?”螣尧蹙眉,困惑不解望着叶暖。

    叶暖一再声明她炎黄子孙和华夏族的身份,让螣尧无端地生出一丝异样。男人,女人,还有父亲和母亲这些称呼都有别于瓦尔纳大陆,当然,不可否认这种称呼比雄父和雌母更尊敬些。部落里,不少族人私底下学着叶暖说话和称呼,这些螣尧都心知肚明。换作旁人族人兴许会觉得是亵渎神灵,但叶暖拥有猿族这层身份,让族人消除了戒备。

    “……地球万物分阴阳;人类分男女;动物分雄雌。双亲称呼同样不少,诸如:爹娘,爸妈,父亲和母亲等等。”叶暖简明扼

    要将事情说了遍,雄性、雌性什么的总感觉尴尬。是以,叶暖与族人交谈时,下意识会选择用些通用的言辞,她发现有蛇部落的族人并不排斥,他们很轻松就接纳了叶暖的说话方式以及称呼。

    螣尧沉默着,片刻后,“小心些,别让有心人抓到小辫子。今天,我会给你捕几只利齿兔,你在部落别乱走。有事情,记得就找师婆婆。”

    部落,族人已经吹响新一天的号角。

    螣尧搂着叶暖腻糊了几分钟,利落起身。将精瘦完美的身躯,展露在叶暖面前,唇角微翘,勾起浅浅地弧线,道:“怎样?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说罢,特意在叶暖面前摆弄几下。

    叶暖脸一僵,将用来漱口的薄荷塞进螣尧嘴里。

    “话真多,抓紧时间洗漱。”

    有蛇部落采摘的薄荷与地球大有不同,若不是放在嘴里咀嚼,她压根就想不到这紫色如紫苏的叶,竟会是她认识的薄荷。也许,她该找师婆婆问问有没有纸笔这一类的东西,将身边见过的动植物记下来。这一来,日后族人外出时采摘更方便些。

    有蛇部落,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淳朴热情的族人,

    直白而坦诚。就算生活艰辛茹苦,依旧积极面对,这一切都让叶暖感到舒适,面对着朝阳,她感受到了新生的喜悦。

    “嘿嘿!”螣尧乐呵两声,冷峻脸庞上不由得掠过丝丝柔情。

    远处,鄂几人吓得不轻。他们何时见过螣尧这般温柔的样子?当即,一张脸扭曲的可怕,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人敢开口打破这难得的静谧。

    不知为何,迎上螣尧脸上漾开的温柔,叶暖脸颊轰地通红一片。

    支吾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暖,起了吗?”忽然,河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她端着个石碗,施施然朝螣尧这边走来,道:“月姨让我给你送了碗加洛弗拉,你趁热喝……”

    瞅见叶暖流露出羞窘,螣尧打算做点什么。

    可惜,河声音传开。再则,螣尧一早就感知鄂他们的存在,只得歇下心底的心思。盘算着,五日后乞愿节那晚能做点什么。以前没吃过肉不觉得多好吃,一旦开荤,螣尧觉得叶暖每个动作都带着难言的诱惑,让他心动神摇,只想摁着她做一些想做和爱做的事……

    “噫,河你们都在……”

    松开叶暖的手,离爽朗的声音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