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路生妈干完活准备回家,常柱叫住了她。
“小嫂子,等等。”常柱塞给路生妈一套护肤品,“小嫂子,你整日给我们洗衣裳,手都粗糙了,这个送给你。”
路生妈哪里敢收,常柱硬塞进她手里,“拿着!”说完还不忘揉了一下路生妈的手。
路生妈看着手里的护肤品,再看看远去的常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这之后,常柱就经常从城里给路生妈带东西,有时候是小孩子的零食,有时候是时髦的裙子,有时候是化妆品……
常柱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有时会在路生妈屁股上拍一下,有时甚至是胸前。
发工资的时候常柱也会悄悄多塞几张红票子。
路生妈数着不对劲,就找过来:“常队长,多了三张呢?“
“拿着就是,给你的奖励,这帮小子的衣服太脏了,辛苦你了。”
说着又会捏一下她纤细的腰肢。
时间久了,路生妈对于常柱这种动手动脚的行为渐渐习以为常,也不再那么排斥和反感了。
常柱对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他很懂女人心,知道女人都喜欢贱兮兮的男人。
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威猛,充满了男性魅力,对付像路生妈这样单纯朴实的农村妇女自然得心应手。
这天傍晚,天色渐暗,下工后工人们纷纷跑到河边洗澡、玩耍。
而常柱则在宿舍里算工钱。
常柱住的是单间,房间里凌乱不堪,衣服随意乱扔,床铺也乱七八糟。
一个大男人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只要没有异味就算不错了。
路生妈来收衣服,看到房间太乱,就顺便收拾了一下。
常柱停下手头的工作,坐在那直勾勾的盯着路生妈。
感受到有人的凝视,路生妈抬起头,正迎上常柱快要冒出火的眼神。
常柱慢慢地站起来,放下窗帘,然后轻轻地锁上了门。
此时,路生妈放下手中的衣服,惊慌失措地就要往门口冲。
然而,常柱岂能轻易让她离开。
他迅速上前搂住她,喘着粗气说道:“小嫂子,你可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啊,白天想晚上想,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说完,常柱用力将路生妈推到了床边。
路生妈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不停喊着:“常队长,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常柱却不顾她的求饶,继续说道:“小嫂子,你单身这么多年,难道就不想念男人吗?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你就放心跟了我吧。”常柱一边说, 一边开始撕扯路生妈的衣服。
路生妈年轻的身体已经孤寂了太久,面对常柱的举动,虽然内心有所抗拒,但渐渐地,她的反抗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弱……
“小嫂子,我真是太稀罕你了!”常柱激情四射,血脉喷张,很快便征服了身下的女人。
这天过后,路生妈和常柱就开始了他们的秘密约会。
常柱对路生妈是一百个满意。
但因为对朱先得心有忌惮,不敢张扬,也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只得拿钱来补偿她。
短短一个月,常柱给了路生妈两万块钱。
可是越是这样,路生妈对对常柱就越上心,需求也就越来越多。
她开始不再满足于和常柱的偷偷摸摸了。
“常柱,不能公开吗?我不想这样偷偷摸摸的,像是做那啥一样,不光彩。”路生妈试探的问他。
常柱自然不敢说自己有家庭。
更不敢让朱先得知道。
因为来的时候,董事长亲自给工程队开会强调,要和这里的村民好好相处,出一点事,就会被清理出工程队,永不再用。
如果朱先得知道他跟村民搞这事,不把他活剥了才怪。
常柱用一种温柔而无奈的语气说道:“亲爱的,不是我不想公开,而是真的没有办法公开啊!我们工程队有严格的规定,绝对不能和当地的村民发生这种事情,如果被领导发现,那我肯定会被直接开除的。”
听到这句话,在路上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常柱。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能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吗?”
常柱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呀,我们先保持现状就好。等这边的工程结束后,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其实他心里暗自盘算着,只要工程一结束,他就走了,到时候就算路生妈想要闹事,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毕竟,谁会到处宣扬自己被人睡了呢?最后还不是只能这样算了。
在常柱和路生妈打的火热的时候。
方正才收到了海都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
大家都很高兴,江湾村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知名学府的医学生。
“正才,好好学,在海都你可以横着走,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南秋生很少会说如此浮夸的话,这让一旁的白林凡不禁有些诧异。
“南先生,你是不是做梦的时候拿错了剧本呀?怎么连这种不靠谱的话都说得出来呢?”白林凡笑着调侃道。
然而,南秋生却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继续以一种夸张的语气对白林凡说道:“白大夫,别只顾着笑了,赶快来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就让你做南家大少奶奶了......”
没等南秋生说完,白林凡一个巴掌拍到他头上,“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虎子也在一旁调侃道:“叫你南疯子吧,前两天还说他是贵公子。贵公子,我们不需要在海都横着走,现在只需要你让开一下,让我们先出门就行,别挡着路啦。”
虎子故作嫌弃的把他扒拉一边去。
“你们会后悔的,哼!”南秋生佯怒道。
“好的,贵公子,你可一定要让我后悔哈。”虎子边走边大声回应着。
白林凡看着他俩情不自禁的笑了。
南秋生看到笑着的白林凡,有些心猿意马。
“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俩了,干点什么好呢?南太太。”南秋生今天像发了情的孔雀,满嘴乱跑火车。
“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么奇怪!”白林凡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怎么奇怪了?我不过稍稍奔放一下。”南秋生故作高深。
“你称这为奔放?”
“不然呢?”
“发情的孔雀,到处开屏。哈哈哈……”白林凡说完,捂着嘴笑着跑开了。
“你.....说的好,我要让你看看真正发情的孔雀是什么样的!”南秋生说着就向白林凡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