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燥热黏腻,迷蒙中胸前好像有冰冰凉的东西正被我四爪八叉的抱着。
这冰凉舒适的感觉让我一再靠近,我们最后变得毫无缝隙,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感觉喉咙干渴,身子好像密密麻麻的爬满燥热的蚂蚁,我下意识的用脑袋蹭蹭被我紧紧抱着的物体,嘴里呢喃,“好渴,我好渴......”
被我抱着的东西一怔,我没有多做他想,误以为抱着根美味的冰棍,嘴巴就要凑过去狠狠地吮上一口来解解渴,结果我的脑门一痛,我迷糊的睁开眼,却见自己哪里是抱着什么冰棍啊!
分明抱得是我家那大恩公啊!
我被自己这一举动吓得不敢动弹,霎时间松开不是,不松开又不是。
时间尴尬地过去好几秒,我感觉小腹上好像抵着什么烫烫的东西。
脑海里一阵闪电劈过,我这不会是......
蹭到了小恩人吧?!
我草!
这踏马也太魁梧了!
我刚还以为是什么铁棍子!
我的脸上顿时烫到吓人,眼神只能四处乱瞟,就是不往玄冥的脸上看去。
我这是不想吗, 我这是不敢啊!
头顶响起不悦的声音,又寒又冷,“怎么,抱的时候这么紧,现在不敢看了?”
被玄冥这么一说,我的脸色顿时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我长这么大,还没主动抱过男人呢,刚刚我却还疯狂到想去吮上一口玄冥!
麻了,我这是又亵渎了恩公一回吗?
“想要?”
玄冥睨了我一眼,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
他这话我没法接,太炸裂了。
我摇头,可感觉心脏处有什么在缓缓苏醒,一股酥麻的震颤直冲我的神经,刚刚又热又痒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极力的压下去,面色开始泛出不正常的潮红,连说话都微微带着喘,“不敢,您是我家恩人。”
我这是实话。
玄冥的嘴角原本蓄着一丝淡淡地笑意,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笑意全无,他冷着脸看我,“看来还是清醒的。”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玄冥冰凉的怀抱,去接了好几杯冰水喝了起来。
冰水下肚,果然好多了。
我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得去找女鬼了,也得离开这里,刚刚我对玄冥做的动作太暧昧了,我得去缓缓。
走到人行天桥的时候,我呼唤了好久,都不见女鬼的踪影,不得已,我只能去老奶奶的甜品店里碰碰运气,看看她会不会想起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只是我刚到店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门口一滩血渍,我急忙推门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我拿出手机刚想报警,手机被人一把夺去,我被吓了一跳,大声惊呼起来。
“是我!”老奶奶的孙子大成的声音。
“你奶奶呢?”我想起门口那摊血迹。
大成的脸上满是泪水,我这才留意到,原来大成年纪其实不大,可能比我还小个几岁。
大成打开盏昏暗的灯,我这才看到店里一片狼藉,桌椅烂的四处都是,柜台被什么东西给砍的稀烂,钱罐子碎了一地。
“奶奶,奶奶在后厨,刚刚我们被人抢劫了,你,......”
“你来的正好。”
大成忽然换了语气,原本惊慌失措的,现在却像是一个充满信心的猎人,语气里满是猎物就要到手的笃定。
“什么?”我转身就要离开,手腕却被人死死拽住。
“嘿嘿嘿嘿......”
这时有人从后厨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是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家的影子。
“我的好大侄子,你说的,这个女人我处理了,你就给我100万是不是!”说话的是老奶奶那个丧尽天良的混账儿子!
大成邪恶的勾起唇角,眼睛里蓄着癫狂,“对啊叔叔,你要是能把她上了,这100万我立刻给你转!”
什么?!
这场景怎么如此熟悉!
我转头看向大成,现在的大成,哪里还有什么大成的样子?
分明是李慕白!
不过李慕白不是被裴家关押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姑娘,对不起,我连累了你啊!”老奶奶这时哭丧起来,我挣扎着要挣脱李慕白禁锢我的手,却发现他力气大的可怕,我根本无法挣脱!
对了,玄冥!
我刚要把手伸到脖子里把定坤拿出来,却被李慕白一手抓住我的小动作,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定坤的时候,一阵炸裂的白光自我脖子上闪出。
李慕白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击到整个身子向白色的墙上飞去,随后再重重地落下,只见他弓着腰呕出一口鲜血,牙龈上满是鲜红。
“呵呵,哈哈哈哈哈!”李慕白突然狰狞的笑了起来。
“曲幽幽你个贱人,老子今天就要你死,都得死!”
看着向我猛冲过来的李慕白,我心惊肉跳的想要捏着定坤喊玄冥,可脖子上空空如也,我的定坤,居然又不见了!
李慕白冲的飞快,我来不及躲闪,被他的冲击力撞倒后背往桌子角撞去。
立马疼的我眼泪直流。
“还愣着干什么!”李慕白对着老奶奶的混账中年儿子命令道,“还不动手!”
中年男人愣怔一瞬,旋即松开老奶奶,老人家的身子没了依靠,立马瘫软在地,只是眼睛流着泪看向我的方向。
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中年男人就大跨步走到我身旁,一手扯上我的衣领,我的前胸就露出了小半的肌肤。
胸前顿时一冷,我瑟缩着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男人扯回了回来。
“你敢碰我一下,不怕死吗?”我凶狠地瞪着这个混账儿子。
只见他狂笑着,“就喜欢你这种辣的,什么死不死的,是牡丹花下死吗?”
我真是曰了。
背脊的痛逐渐的适应,我反手往后面摸去,手中摸到钱罐子的碎片,当即我捏起片碎瓦就往男人的脸上划去!
一道殷红流下,我成功的攻击到这个想玷污我的男人了!
也就是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刚好阻挡住要对我施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