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卿九一身夜行衣从驿站的院墙翻过,踏入院子,却惊奇的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把守。
苏卿九小心谨慎的找到了那官员所住的院子,刚推开门,却见到那官员已然被人吊挂在了房梁之上,死相凄惨。
苏卿九顿时回过神来,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整齐的步伐声,将她团团围住,她中计了!
见着带兵而来的人,苏卿九一脸的震惊。
“阿澜!”
霍景澜手握兵刃,望向苏卿九的眼神里一样的惊愕,“阿九,你怎么会在这?”
她今夜得了密令,前来驿站守株待兔,原以为是什么贼人,却不成想竟是阿九!
不等苏卿九解释,那些将士们就已然将苏卿九给制服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快给本将军放开她
!”
可那些将士们根本不听霍景澜的命令,反而凛视着她,质问她,“难道将军要徇私吗?”
“本将军何时徇私了!阿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杀人凶手的!”
可那些将士们根本不听,“圣上命将军前来捉拿贼人,如今人已然拿下,将军说不是就不是吗?一切应由圣上裁决才可,将军莫要忘了圣上的旨意!”
霍景澜还要再反驳,却被苏卿九急声打断,“阿澜,别说了!”
“阿九!”
苏卿九被那些将士们押着送回了宫中,她一人跪在了大殿之上。
“苏卿九,你可知罪!”
苏卿九却是冷漠的抬眸,“不是民女何错之有啊?”
一旁的太监听到苏卿九如此傲慢的回话,急忙冷声训斥,“大胆!谁许你这么跟圣
上说话的!还不快快谢罪认错!”
苏卿九却是一双杏眸,冰冷无比,直盯着坐在高位上的齐正。
“苏卿九,你夜闯驿站,杀人灭口,如今人赃并获,你还要否认吗?”
苏卿九一脸的坚决,“夜闯驿站我认,但我没有杀人灭口!”
“喔?霍将军的军队亲自将你抓获,你还如何反驳?”
苏卿九沉了沉气,“那驿站的官员并非卿九所杀。”
“不是你是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驿站,就是心怀不轨!”
苏卿九冷冷的瞪了一眼那死太监,随后拱手叩首,“圣上,民女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爹爹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根本没有与北荒通敌叛国,这明显就是诬陷!请圣上明察!”
齐正望着底下替父喊冤的女子
,语气十分的冰冷。
“诬陷?证据确凿,岂会是诬陷。”
“那驿站的官员也可以是被人收买,如今他身亡,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杀人灭口。”
“想要杀人灭口的难道不是你苏卿九吗?”
苏卿九神色顿时凌然,“不是!”
“卿九前去驿站就是为了找那官员询问清楚事情的真相,若是那官员死了,对于卿九而言,毫无益处,更何况若是他死了,那父亲的冤屈就再也洗刷不掉了!”
齐正听着苏卿九的话,神色漠然,“苏卿九,你认为朕就是一个容易受人蛊惑的昏君吗?”
“民女不敢!”
齐正冷眼望着底下口口声声说不敢,但面容毫无畏惧的女子,眸光凛然。
“看来你还不知道。”
苏卿九疑惑的抬眸,却见
到齐正丢下来一叠子信封,“你自己看!”
苏卿九拾起其中的一封信,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瞳孔骤然缩起,“这不可能!”
“你是不是又想说,这些信也是别人陷害你父亲的?”
见着苏卿九沉默,齐正冷哼喝道,“这些信可是你三叔伯亲自送过来的!”
“什么!”
是苏济生送过来的,他为何要弄这些密信来陷害父亲?他莫不是疯了吗!
齐正怒气冲冲的指着散落一地的密信,眼神里难掩怒火,“难道你还想说,是你父亲的亲兄弟陷害的你父亲吗!”
“本来就是,为何不能说!”
齐正对于苏卿九那坚定不移,死不改口的态度气急了,“苏卿九,若是你不信,朕可以让你去天牢里好好问问你那清白无辜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