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并不是苏锦棠手底下的人。
毕竟,他已经将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好好的调查调查这一生到底是谁的人,王都快要怀疑这些家伙都是扶子霖的人,但本王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根据萧云湛对扶子霖的了解。
这个人根本都没有办法能够培养出来这么厉害的人。
因此直接都可以把扶子霖都给排除在外。
扶子霖此时忍不住打个喷嚏,为何感觉似乎有人在背后念叨他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人。
现在已经快要入冬,倒是觉得有些许的凉意,忍不住将身上的披风又裹紧了些。
“殿下在这个最近,似乎有人通过您的名义在作威作福。”
他的面前单膝跪着一名黑人。
这人把调查的事情都已经告知给扶子霖,扶子霖突然觉得这些人可真有意思。
一个两个的都用他的名义。
这些家伙最好是躲好,否则一旦被扶子霖知晓,他非得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毕竟给他扣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还抹黑他,这如何能够让拿扶子霖受得了?
这一瞬间,扶子霖心中只有一种想法,这些家伙怕不都是有什么毛病?
“其实暑假倒是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殿下是否乐意听。”
扶子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因此都仔细的在这儿听。
“其实殿下为什么都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合作呢?毕竟双赢有他们的帮忙,殿下若是想要坐上这个位置,岂不都是要轻松一些?”
扶子霖在这一瞬间都觉得这人的胆子是真的挺大,一旦这些事情传出去,真就死路一条。
下一刻这一个人的脖子已经被牢牢的掐住,他没有办法能够呼吸,脸胀得通红。
“你可知道你刚刚说的这些话可都是要杀头的,你这不都是在害我?”
没想到这一个人就开始吞吞吐吐的分析,突然间都觉得有道理,难不成真冤枉他?
这些事情必须得从头再议,现在不能够操之过急,和他们合作的这件事儿只能先玩一会儿,毕竟得多观察观察。
有句话说得好,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男人突然能够呼吸,在这个时候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觉得满足。
在心里面不由自主的感慨一句活着可真好。
“这话如果你再下一次还敢说出来说话,我对你不客气。”
林贤儿一来到这里,刚好就看见他在发火。
没有去打扰这个人。
因为林贤儿明白,要是去打扰扶子霖。
估计接下来她都会很惨,她不是什么愚蠢的人。
不过这个人在刚刚说的这些话,林贤儿都想要跟这个人竖起大拇指,胆子都不小。
林贤儿明白,万一这个地方有萧云湛的人。
到时候一定都是百口莫辩,这也就是为什么扶子霖会生气。
不过他居然没把这个人都杀掉。
毕竟这要是换做以前,估计都已经把这个都给解决掉。
“来都已经来了,为什么还一直都在这个原地站着?怎么难不成是想让本皇子过去请你过来吗!”
林贤儿当然都知道扶子霖说的是她。
明明都和萧云湛保持这么远的距离,没想到都知道她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我想你应该都听得一清二楚吧?”
在这一刻林贤儿能够从扶子霖的身上感觉得到杀意,难不成这个人打算要杀她?
这怎么可能?
明显,林贤儿不敢相信,因此都睁大眼睛盯着扶子霖。
“扶子霖,你该不会是在现在打算要对我出手吧?”
“你猜的没错,你要是敢把刚刚我们之间谈的话说出去,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你和我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可千万别忘记。”
“夫君再怎么说咱们都已经联手做过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夫君如今还是不愿意相信我?难道让夫君相信我就这么难吗?”
自打扶子霖明白这一个人的心里面始终都有萧云湛的位置开始。
扶子霖都已经没有再信任这个人,毕竟要是信任这个人,万一到最后……
这简直就是没法想象,他不会把自己的弱点都交代出去。
何况,林贤儿有个什么。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咎由自取。
毕竟谁叫林贤儿擅自行动,明明之前都已经说过,不能够随随便便擅自行动,可惜的人不愿意。
既然如此,这又能够怪得了谁?
反正现在的林贤儿已经成功的被萧云湛和苏锦棠两人怀疑。
“不用在这里跟我装,没必要。”
“扶子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贤儿眼神犀利的盯着扶子霖。
“左右不过都只是字面意思,怎么?”
“你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你的心应该都在萧云湛的身上吧,你留在我的身边主要目的是什么?”
林贤儿在这一瞬间都感觉无力,总感觉不管怎么解释,这个人都不可能会相信。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仅仅都只是因为这个皇后的位置,毕竟你对这个皇帝的位置感兴趣,我对这个皇后的位置感兴趣,我们两个人联手……”
“确定吗?你不是在骗我吗?”
林贤儿想不明白为什么扶子霖这么疑神疑鬼。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如果真的有,你不妨都直言,但凡我知道的事我都会告知给你,毕竟我没必要藏着掖着,也正如你说的那样,你有什么事,我不都一样有事吗?”
扶子霖冷静下来之后觉得林贤儿说的有道理。
“抱歉,兴趣是因为最近情绪不佳,导致于有些许的暴躁,本皇子与你道歉。”
“夫君只需要明白一件事情,我与夫君都是夫妇一体,夫君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同样都逃不过,因此在这天下,夫君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我。”
至于其他的这些人……和他们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她从来都没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待的太久,林贤儿都已经快要忘记现在的事情,都已经快要忘记父母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