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这里胡说八道个什么,你真以为你自己是个东西吗?”
这一名官员直接就开始开大把这人骂的狗血淋头,真就在这个时候觉得此人脸皮堪比城墙。
这一名官员因为骂不过的原因,只能够灿灿的从这个地方离开。
但同样都已经把这一位官员都给得罪,但是这一名官员却一点都不怎么的畏惧,而是转身就走。
萧云湛在这个时候躺在床上面,则是在琢磨着在明天的时候会不会又会发生一些事情,因为明天的这一场宴会萧云湛是不可能去的。
既然萧云湛不去,苏锦棠当然不用陪着自己一块去,更何况萧云湛也有属于自己的私心,萧云湛并不希望。
其他的人见到苏锦棠的容颜,毕竟他们都会被苏锦棠的容颜折服,到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都想要问你,你难道就不害怕这个太子会对你出手吗?”
没想到萧云湛连连摇头。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很肯定的都直接告诉给苏锦棠,“我相信这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会对我出手的,毕竟对于他而言我还是有用的,如果说对我出手,我们之间都已经成功的闹僵。”
貌似萧云湛说的倒是挺对,但同样都很担心萧云湛的生命安全,毕竟真的太危险。
“你不要在这里想的太多,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
萧云湛在这一旁边一直都安慰着苏锦棠,希望苏锦棠不要伤心难过。
时间一转,很快就已经到扶子霖设宴的这一天,陆陆续续的官员们都已经抵达到现场,等到他们全部人都已经抵达完。
他们发现还有一个位置空着,即便是没有人出声,但他们都知道这个位置到底是属于谁。
没想到萧云湛都没有来到这里,却偏偏扶子霖还会给萧云湛留下一个位置。
不得不说,这萧云湛的脸是真大。
有的一些官员都在这个时候喋喋不休的说着萧云湛,而有一些官员一听见顿时都火冒三丈,双方之间都开始在这掐架。
关键时刻,扶子霖已经来到这里,等到他一来到这里。
这些个官员们终于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再继续争吵下去。
官员们在这个时候只感觉背脊发凉,因为扶子霖刚刚看他们的时候,他们感觉得到一道无名的威压。
不得不承认扶子霖真的都是挺吓人,等到他成为君王的那一天,指不定又会搞出一些什么样的幺蛾子。
“世子因为生病的原因,所以说没有办法能够来到现场。”
接下来的太子又说了点别的,然后就让他们在这里吃东西。
世子府里面的萧云湛和苏锦棠两个人则是在散着步。
萧云湛突然察觉暗中似乎有人索性就在这个时候就猛的咳嗽一声。
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肺都给咳出来,苏锦棠瞧见这一幕连忙的把人都给扶住,帮人顺着背。
暗中躲着的人自然都看见这一幕。
看样子这个人病的确实都还是挺严重的,决定要在这里再待一会儿,直接就离开这里,毕竟这人都已经变成这样,继续在这里观察也没什么用。
而且扶子霖在这个时候派人过来的原因。
仅仅就是想要在这个时候看看自己到底是病到哪样的一个程度。
突然之间拦住耳朵很灵的,就听见一阵刷的一声,说明这个人都已经离开萧云湛顿时都松一口气,索性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殿下在刚刚是在演戏吧,不过殿下刚刚演的真的不错,我差点都被殿下糊弄过去。”
“刚刚的时候有察觉到有人来,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人应该都是太子所派过来的人,无非就是想要看看我到底是真的病得不轻还是说……”
苏锦棠没想到这扶子霖居然会这么丧心病狂,明明在昨天的时候才来过……
不得不说这个扶子霖真的都是太过于小心谨慎,如果这样的一个人成为一国之君。
苏锦棠瞬间都明白为什么在上一辈子这一个地方会那么快都已经沦陷,仅仅都是因为这个国君是个草包。
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的事情在逐渐的按照上辈子所发展的情况再发展。
苏锦棠必须得去阻止这一切绝对不能够让事情再发展成为像上辈子那样。
那边派出去的暗卫已经归来,并且把看到的事情全部都已经告知给扶子霖。
扶子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还真的就是如同自己所想的这样,这个人真的就是没有骗他。
周围的这些官员们在现在甭提有多么开心,毕竟他们在刚刚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这个人身上的气压,但是在现在很明显这个人身上的气压已经被收敛。
虽然说这人并不怎么的恐怖,可毕竟这人再怎么说都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在这个宴会上面有的一些官员在这个时候喝醉酒,并且一见到太子直接就开始在这儿念叨着太子。
而太子的脸色渐渐的阴沉,周围的这些官员们一见到这个人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开始谈合。扶子霖总觉得这个人距离死亡不远。
周围的这些官员们都不敢为这一名官员求情。
生怕再待会的时候会被殃及池鱼,毕竟他们都能感觉得到太子心情极度的不美丽,他们不想要被太子招惹到。
索性就在这个时候,直接就和这个人之间分开距离。
毕竟只有这样,双方之间才会有着一线生机,真是不知道这人的胆子为什么这么大。
明知道自己的酒劲儿比较的差,还偏偏要在这场宴会上面喝酒。
喝醉酒就喝醉酒直接就口无遮拦的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太子直接就让人把这个人都给带下去,并且去打个十几大板子。
“若是再下一次再被本宫听见这种话,本宫就会让你们脑袋搬家,本宫希望你们能听懂本宫的意思。”
这句话说完,扶子霖转身就走,看到没有再看现场的官员一眼。
这些个官员们一见到太子已经离开,纷纷都抹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刚刚被打的那个人已经被奴才们都给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