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都不给我派发任务,我怎么做任务啊?”
时策感到非常的无语,这系统给力是真的给力,发任务却一点都不积极,难道这系统都不想支使一下宿主?
【系统派发任务,请宿主前往圣光耀国皇城,参加生命祭典。】
【限时一年完成,奖励10000个万用点。】
“这系统……逼一下就发任务了?”
时策的意识在系统内部空间中抹了一把汗,心中却暗暗庆幸,幸好这任务听起来比较简单,只是路途遥远罢了,这10000个万用点的奖励也着实丰厚。
时策继续回到天赋加点的页面,看着上方226的余额,兑换了22点气运点。
现如今,时策的天赋面板为:
【天赋:99。】
【气运:27。】
【魅力:5。】
【寿命:57。】
就是这魅力值,时策却不知道系统是怎么评判的,现实中来讲,时策继承了父母的容貌,长得并不算丑,甚至可以称得上俊秀,尤其是在服用了无垢纯露后,更称得上俊美小生了。
这区区5点的魅力值,着实让时策感到有些受伤。
时策的意识回到现实中,继续修炼起来,明显感觉天赋达到99点后,天地灵气在经脉内运转的速度又快上了几分。
很快,一下午的时间在修炼中度过。
晚间,有专人从桂木城中挑着餐食来到了这片荒地。
众人结束了今日的修炼,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都是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即便是相识第一天,依旧有聊不完的话题。
时策自然是与单云飞坐在一起,除此之外,还有一名长相憨厚的胖子。
“时策兄,这位是邹志田兄弟。”
单云飞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位憨厚的胖子。
“时兄,我昨日不是看见你被执法堂的人抓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邹志田一边拿着一个鸡腿,吃得满脸是油,吧唧着嘴问道。
时策哪能想到邹志田如此自来熟,哪想到邹志田目睹了他被执法堂抓走的事儿,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执法堂抓错了人而已。”
总不能说我是关系户,城主夫人把我从里面捞出来了吧?
单云飞反而是来了兴趣:
“怎么回事啊,执法堂竟敢把我们时兄抓起来?”
邹志田摸了摸脸上的油,拍了拍手,一谈到八卦就来了精神,豆大的眼睛即便是睁到最大,也依旧眯着一条缝:
“好漂亮的一个银发仙子,突然指挥她的侍卫围攻时兄,却没想时兄周围筑起了一片电网,太炫酷了,那俩侍卫直接一命呜呼……”
邹志田说得眉飞色舞的,还着重的讲了那银发美女冷月曦在执法官面前哭得多么的梨花带雨,讲一系列画面讲得绘声绘色,甚至添油加醋了一番。
单云飞很快也加入进了邹志田的话题,倒是时策这个当事人被他们晾在了一旁。
“你们嘴里那位银发仙子,可是冷月曦公主殿下,乃是我家顾二公子的未婚妻。”
这时,一位身形瘦弱的男子突然走到三人旁边,用一种与他身形毫不匹配的骄傲语气说道。
单云飞与邹志田略带疑惑的看向那瘦弱男子,唯有时策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这男子多半是来找茬的。
“是你得罪了公主殿下吧?”那瘦弱男子突然看向时策,“得罪了公主殿下便是得罪了顾二公子,以后没得你好果子吃!”
“还有你们两个,敢在背后议论公主殿下,我看你们连给殿下提鞋都不配!”
“你算得上什么,主人没叫,狗倒先叫起来了!”
邹志田虽然长得略显憨傻,但他可是个暴脾气,最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行为,抡起满是油渍的拳头,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胸口。
那瘦弱男子哪里经得住这一拳,当场哀嚎一声,倒在地上,似乎肋骨也断了几根,呼吸都有些困难。
时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哪能想道,这憨厚的胖子竟是如此狂暴,出手也如此迅猛,倒叫时策感到一丝佩服。
“你……你们三个,给我等着,我今晚回去就禀报顾二公子,你们别想好过……”
瘦弱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又摔了个狗啃屎,惹得周围一众人大声哄笑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撂下一句狠话,捂着胸口走离了这片荒地。
“啧啧……真是忠心耿耿的家犬啊。”
时策也是冷俊不禁,啧啧了两声,心中极为看不起这样的人。说的话比谁都狂,自己却没什么本事,着实让人笑话。
这段小插曲结束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时策通过方才与单云飞,邹志田的闲聊中知晓,桂木镖局的这次训练时间为期一个月,一个月后,他们才能正式组建小队,接取运输,护卫的任务,从而获取佣金。
一个月的时间,时策自信,以自己如今的天赋,可以轻松修炼至灵湖境。
夜里,时策没有选择回到城主府的院落中,而是宿在了荒地上的帐篷中。
时策心中知晓,危岚尔身边那呆愣的小侍女多半就是监视他的存在,而自己之前还被蒙在鼓里,半点不曾知晓,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毛,不愿再回到城主府中。
就着地面上僵硬的床褥,时策感到分外的难受,回想起昨日,那张有着紫色薄纱帷帐的柔软床铺,时策分外的想念。
更想念那沁人心脾,令人安睡的香气。
入夜微凉,初春时节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春寒料峭,即便是柔软的床褥也阻隔不了这般寒意。
危岚尔结束了一天的琐事,身着不带一丝褶皱的真丝睡裙,面带愁容的坐在床沿,美眸中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锋芒,她轻轻地摇晃着双腿,那模样,倒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她嫁给游方印八年了,整整八年,游方印宁可大权旁落,也不愿踏进她的绮罗殿。
财富,权利,美貌……如此种种,世人所羡慕的一切,她拥有,却也将她束之高阁。
八年前,她没有能力反抗这场联姻,在各方势力长达十八年的角逐中,她不过是一枚棋子。
棋子,就该待在最有用的地方,牵制对方,制衡对方,却没有人倾听她内心的想法。
一把拉上浅紫色的帷帐,危岚尔躺倒在床铺上,裹了裹柔软的被褥,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容。
现在,该轮到我来下这盘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