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宁愿孩子不会这样。
这样的硬生生的憋着难道真的就不痛了吗?只是言语没有表达出来罢了,她希望孩子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会笑,会哭会大闹,这才是有血有肉的人呀。
现在端着一个架子像个泥娃娃似的,那根本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娃。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她想让君川拥有普通孩子的活泼天性。
可他究竟是像君慕辰,什么情绪不容易外漏,就是面对深深母亲亦是如此。
“母后给你好好吹吹川川。要听话,下次碰到哪里,若是疼了就要哭出来,莫要再憋着了。”柳若曦对他的头哈了一口气。
手法轻柔,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孩子非常听话,本来是站直了,而后突然坐在地上方便柳若曦按压。
“快些起来,地下寒,若是坏了身子该怎么办?母后又该心疼了。”接着柳若曦又把孩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终究是不一样的,这君川和君漪简直是差之千里的孩子,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君川再怎么样都是属于沉默寡言的那种,而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时常会做出令自己惊讶的事情,但君漪做出什
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
君漪比较墨守成规,甚至吃不了任何苦头,但凡受一点委屈……不不不……就算不受委屈也会大哭大闹,讨得大人们的注意,毕竟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在君慕辰和柳若曦这里却不是这样的,不管你会不会哭都是能够得到照料的。
一开始君川不哭不闹,柳若曦还是照看他的,并没有只顾及了儿子,不顾及女儿。
既然都是自己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会有失偏颇呢,自然是一样疼爱的。
“川川不痛……”孩子幼小,小手捏了捏脸蛋又吹了下来,皮肤太好了,就好像是羊脂一般。
柳若曦看他略红的耳垂觉得他精致的,就像团子一样,怎么看都看不够,这小孩子长得好看了还是赏心悦目的。
就算是他犯下了大错,这个当娘的都不好去惩罚他,毕竟太可爱了,实在是太少太少,做错了事情也还是可以原谅的。
君慕辰知道什么样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旁人的修修剪剪也无外乎更加美观一点,但是对总体的势头没有了过多的改变。
再说男子性格坚毅
一点也不是好事,若是遇到了事只会哭只会闹,那怎么能算是大丈夫呢?
大丈夫在天地之间安身立命,就是要性格坚毅,不轻易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到了伤心处亦还是勇敢果断的,绝对不能像妇人一般只会双目垂泪。
那样的孩子以后是没有大出息的,他君慕辰的儿子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怎么可以想落泪就落泪了呢。“再说他了孩子就是这个天线怎么能够改得了吗从出生下来的这一刻他是怎么样的人了。父母只是起到纠正作用罢了,你也莫要太伤心了,他既已有了苗头,再要修剪也不过是一点点起效吧了……”
柳若曦没有办法,只好听从了皇上的。
君川自己时间待的久了,又拉起奶娘的手走了出去。
柳若曦看着如此懂事听话的儿子顿时有种悲从中来,他这么小的年纪应该非常玩美是完了,而不是想着听话,他宁愿她不要听话调皮一点都好,但是孩子已然就是这个模样,他若是想重新更改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与此同时,北方却发生了大旱,本应该夏日秋季节应该多雨才是,可是北方地区却一滴水
都没有。
甚至许久都未下雨了,地面开始变得龟裂,裂开了大大的口子,百姓们颗粒无收,北方就是再不湿润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不下雨,等供输地到京城的时候,这里的人已经不少溜出了城池,到了各地成为了难民,就是流到原来城里的一大堆,饿死的饿死,热死的热死。
“皇上,河西走廊仪式实在是来不及耽误。那里的水已经干枯,就是百年的老井也冤枉要见你,再这么下去即使有粮食吃,全城的人还是要被渴死了。”他没有去过河西走了,但是公司已经描述严重成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耽搁了。
柳泓即使在心如死灰,也还是心细的国家大事,一听到有这样的事情当即就变了脸色,立马请命:“曾愿意随移动官员去往河西走廊解决旱情。”
河西走廊距离云中城坡远,可谓是快马加鞭,五天五夜都不一定能够赶得到,而河西走廊曾经被誉为塞上江南,雨水充沛。
可不知为何今年好像是天公不作美似的,一直都没有下雨,这么一来原来新种的那些水稻,全部都颗粒无收。
柳泓非自己不愿意重用他,
对方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他想任用一些新人,再说年轻人体力通常比中年人好上一些,这么看马家边去往河西走了。
体力上还是吃得消的,若是叫他们这些中年人去,一路上一定是叫苦不堪,还未到河西走廊定当事累倒了,再说他觉得柳泓这一段时间都不在状态,所以说还是改派别人去罢,倒也不是他不尊重柳泓。
柳泓这样的一位大臣,他肯留下来自然是愿意去用他的,在朝这么多年也与柳泓共事了许久,深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以前他帮衬着忠王,却从来没有和自己撕破脸。
就算是两派纷争最严重的时候他见到自己还是主动会来打招呼的,所以这样的人愿意与他结交。
“容朕想想,大人已是不惑之年去往河西走廊路途艰险,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下来。”君慕辰担心的就是这个
路途太过于遥远,又途经山脉,河流必定是点播的,而现在又晒,一颠簸一晒人的身体定当是吃不消的,估计连水都不想喝,饭都不想吃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
柳泓一下子闭上了嘴巴,陛下也知道他是不惑之年,他也才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