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空姐被押出来,还用枪抵着脑袋。
郑八斤的心里一沉,一股杀机升起,但是,很快,就自我控制住,先看看对方要搞什么名堂再说。
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子,但是,说这里面没有内鬼,他郑八斤打死都不信,不然,这些家伙是怎么把枪带进来的。
“你,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违法乱纪,你好歹也是一名警察。”花容失色的美女,还不忘劝说歹徒。
此话一出,郑八斤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些人和他一样,是假警察,骗过空姐的安检人员。
“哈哈,警察?那不过是个身份。”持枪挟持空姐的男子,脸上狰狞一笑,笑得身子都在抖动。
空姐喘着气,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的目光看向郑八斤,投来求助的眼神。
她知道郑八斤是警察,很快,她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身后这人也是警察,郑八斤可能只是一个假的,和对方同流合污。
“所有人都不许动,不然,我一枪不打破你的头。”那名歹徒叫嚣着,眼光就如毒蛇一样,扫过所有人。
郑八斤把目光移开,不再看空姐,真怕一时忍不住出手。
他手里虽然也有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有把握一枪击毙空姐身边那人。但是,这样一来,其他的歹徒一旦开枪,不知要死多少人?
“大哥,你不就是为了劫钱吗?”郑八斤突然心生一计,双手举起,说道,“在座的都是有钱人,自然不在乎手里这点三瓜两枣,全部拿出来就是一笔巨款,足以让几位大哥衣食无忧,大家说是吧?”
众人纷纷点头,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自然打算用钱来消灾,而且,越是有钱的人,越怕死。
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空姐看郑八斤的眼神,突然有些不屑。仿佛在说,果然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亏你还长得这么帅?
“不许动,再动打死你。”劫匪一号,名叫阿飞,看着面前的空姐有异常,不由得大怒,伸手就是一耳光。
空姐被打得一个趔趄,鼻子有血冒出,美丽的面容上也多出五个指印,看上去有些瘆人。
这家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郑八斤忍住没有动手,一直在找机会。
“把身上所有的东西掏出来,放在地上。”阿飞大叫着,突然看着一个小女孩,沉声说道,“你,过来!”
那人不过十二三岁,吓得不敢吭声,显然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阵势。
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四五,已经吓得面色惨白。但是,听到阿飞要女儿过去,不由得苦苦哀求:“求你放过她,她还小,你要钱我都给你。”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看上去足有三四千块。
劫匪看到钱,没有再急着叫小女孩子过去,而是看着妇女,沉声说道:“还有什么,统统掏出来,放在地上。”
女人不敢不从,取下金项链,还有手上的一块表。
接着,又打抖着手,从衣领里掏出一块玉石配件,看上去价格不低,就连手腕上的镯子也乖乖取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阿飞冷笑一声,看着吓得发呆,连大气也不敢出的人们。
人们开始行动起来,把一切值钱的或者是现金全部掏出来,扔到地上。
郑八斤却有些无语,身上没有现金,更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阿飞终于看向他,眉头不由得一皱。
“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全部在这个小包里。”郑八斤说着,把包丢在地上。
阿飞这才满意地说道:“还算是识相,千万不要以为,人长得帅就可以另行对待。老子可是一视同仁。”
“那是,那是。”郑八斤苦笑着回答。
空姐脸上全是血,向着郑八斤投来厌恶的眼神。
显然,她现在发现郑八斤和这些人并不是一伙。但是,他的身份是警察,竟然不敢出手,任这些人拿捏,那就有些丢人,对不起身份。
“要是我发现,谁他妈的身上还有东西,那第一个死的就是他。”阿飞说着,把空姐反手扔回到后面,交给另一个人看着,手里的枪指着乘客,突然变成笑脸,说道,“欢迎大家来到东南亚。”
郑八斤倒吸一口冷气,自己这一世,第一次坐飞机,竟然就发生偏移失联事件。
不过,自己不是要出国吗?
这样也好,正好免去一系列繁琐程序。
只是,这样一来,害得里面的这些富人,跟着自己一样漂洋过海,有些过意不去。
看着大家都这样老实,阿飞满意地点点头。
郑八斤也放下心来,最怕的就是里面的人自己先乱起来,到时,一定会有死伤。
不过,他不敢回头,两个劫匪一前一后的看着,实在是麻烦。
而这时,飞机操控室里,飞行员被枪指着脑袋,只能听他们的。
不过,这个人还算是冷静,知道在天上可不是开玩笑,他得为一机人的安全负责。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少费话,往前开就行。”用枪指着他脑袋的人,穿着一件夹克,看上去不错。脸上的大胡子,有些显眼,就如一个艺术家。
他叫阿番,证件上的名字叫李番,身份也是警察,不然,也不可能持枪混进飞机。
他身边的一名小弟,没带武器,这会儿,提着一个灭火器,随时准备着对付其他人。
两个乘务人员,真的不敢动,不是害怕那一名劫匪手里的灭火器,而是害怕持枪的大胡子,一枪下去,飞行员必然毙命,飞机就会失去控制,所有人都会跟着葬身在茫茫大山中。
这样一来,提灭火器的劫匪很容易就把几个乘务人员给控制住,将他们的鞋带解下来,反剪捆着手指和双腿,失去反抗能力。
此时的阿飞,看着机舱里老实的人们,像是有些闲得蛋痛,再次指着那名小女孩,说道:“你给我过来!”
小女孩惊恐地看着阿飞,身子却缩在母亲的怀里,不敢动弹。
这会儿,学校里学的那些勇敢,那些舍己为人,全都不好使。
因为,她知道,她一个弱小女孩子的反抗,无异于飞蛾扑火,引火烧身,螳臂当车,无法改变命运。
郑八斤眉头轻轻一皱,舔一下嘴唇,笑着说道:“几位大哥,小女孩子胆小怕事,不如我来,要做什么,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