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闹出这么大动静这不是给竞争对手送利润吗?”
你们是没看到人事的态度直接让保安把我们赶出来连赔偿金都不给。”
什么?
”张月芬越听脸色越难看:“一个员工敢这么对你?”
看她的反应众人感觉自己找到了发泄口:“就是嚣张得不得了。”
等着我进去给你们讨个公道。
看宋夏还过不过日子!”
她叉腰大步上台阶其他人紧随其后一个个表情傲慢。
然而刚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你们是谁?
有预约吗?”
睁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两位是谢总的亲生父母宋夏的公婆。
你敢不给宋夏喊出来迎接我们?”
这一喊吸引了宋氏大厅所有人的注意。
本以为是哪位大人物没想到是渣男的父母。
自己儿子做错了事还敢这么嚣张地出现在公司真不要脸。
喊出来?
他们以为自己是皇太后?
吃软饭男人的父母而已。
笑声开始响起虽然压着声音但还是能隐约听见有人骂他们不要脸同情宋夏好端端的女儿嫁入这样的人家。
张月芬气得快要炸了指着人:“你给我说清楚谁不要脸?”
那人也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现在谢远被带走正是向宋夏表忠心的时候自然不会留情面:“我说你不要脸怎么了?
吃软饭包二奶挪用公款怎么了?
做了还怕别人说?
宋总能忍你们这么长时间也是厉害。
你们还好意思来闹事脸比王八壳还厚。
真恶心!”
这骂得确实狠顿时引起笑声大家指着张月芬和谢传财指指点点。
你...你...”
你什么你?
我告诉你别想讹我们。
我说的都是事实大家都能作证。”
把宋夏那贱人喊下来!
”张月芬气急败坏地尖叫:“我今天非教训她不可还有你。
你们都等着被开除吧。”
闹够了没有。
这是公司门口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助理出来斥责间接批评保安:“让疯子在门口闹事你们不会处理?”
他们说要见宋总。
”保安小声解释。
“他们以为想见宋总就能见?
宋总是谁?
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
说话的是宋夏新上任的特别助理所以他的态度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宋夏的立场。
于是大家看戏的兴趣更浓了。
看他们的样子儿子都快坐牢了还敢耀武扬威!”
宋总以前太放纵他们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能在这里闹事宋总在家得受多少气。”
宋总就是心太软到现在才跟他们硬气起来。”
听到这些话张月芬脸一阵红一阵白现在才隐隐意识到时代真的变了!
姐!”
“大姨...”
“舅妈...”
一群人焦急地催促。
宋氏工资高福利好又不用卖力工作哪里再能找到这么好的差事?
所以他们急切地想要二人再次出面。
张月芬气得几乎喘不过气而谢传财脸色阴沉小声说:“你去跟她说我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毕竟还没离婚我们还是亲人。”
然而特别助理毫不客气:“宋总吩咐公司不是处理私事的地方。
没有预约任何人不得入内无论什么人。”
这时余婷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张月芬喊:“她怎么就能进?”
余婷转过身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张月芬忽然明白:“你们这是算计好的对不对?
上次我和我姐吵架也是你们的算计?
贱人你们两个贱人!”
谁有你们那么卑鄙无耻?
这才刚开始回家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余婷头也不回留下张月芬在原地破口大骂。
她是故意想和远哥分手吗?
舅妈,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他们真的离婚了,我们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表哥应该在日常生活中多哄哄表嫂;事情本不该发展到这一步的。
大姨,也许你刚才的语气太严厉了。
我们应该向表嫂道歉吗?
听着侄子们的指责,张月芬感到动摇,他们竟然在离婚还没有最终确定之前就责怪她?
他们以前的态度可不一样!
宋氏公司还没有离开的员工也冷嘲热讽。
他们知道自己在别处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通常,他们在公司里表现得很傲慢,看不起所有人。
如果不是谢远滥用权力,他们怎么可能表现得如此高人一等?
姐姐,你得赶快想个办法。
谢传财脸色阴沉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见见小远,听听他怎么说。
远哥真的包养了小三吗?
我听说还有私生子,难怪表嫂这么生气。
表哥怎么这么忘恩负义?
表嫂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
他甚至把我们也拖下水了。
表哥真是的。
够了!
张月芬吼道。
你们没有权利责怪我儿子。
没有他,你们现在就不会有现在的位置。
虽然这是真的,但很少有人愿意听。
通常情况还好,但随着谢远可能入狱,再没有好处可拿,为什么还要迁就他们?
那也不一定。
如果我们没有来宋氏,而是去了另一家公司,几年后我们可能已经成为小领导了。
那不比现在失业强吗?
没错。
我告诉过你不要来,但舅妈,你坚持说在表哥手下工作是最好的。
那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你...
张月芬不敢相信地盯着这些忘恩负义的人。
小远甚至还没有面临任何真正的后果,这几个人就站不住脚了?
没有表嫂,表哥什么都不是。
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们总是小看表嫂。
如果我是表嫂,我也会生气。
闭嘴!
谢传财的眼睛红了。
你们都给我滚。
你们也参与了侵吞宋氏的资产。
你们以为我不会让小远揭露一切吗?
他们的眼神紧张地闪烁着,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们不想像谢远那样,被警察带走。
于是,他们四散离开,没有人愿意留下来陪伴他们。
张月芬愤怒得几乎站不住,亲身体验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滋味。
现在,她一个人也依靠不了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需要找到左珊。
只有她才会真心地尝试救小远。
就在这时,左珊收到了一位律师发来的法律通知,要求她归还多年来从谢远那里不正当获得的所有资产。
这笔金额的庞大让她脸色苍白。
左珊并不完全无知。
相反,她上过大学,对法律有一些基本的了解。
她知道她目前所拥有的大部分是谢远和宋夏的共同财产。
如果上了法庭,她很可能会输掉官司,只能得到一些天赐的赡养费。
实际上,她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谢远和宋夏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财产。
她所拥有的大部分是通过谢远不当手段获得的。
因此,即使她有一个儿子要抚养,她最终也不会得到太多。
左珊非常清楚,一旦这些资产被宋夏发现,就必须归还,但她仍然积极积累,因为她不相信谢远会失败。
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怎么会没有预警信号呢?
宋夏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难道是在早教中心外的那次相遇,她的挑衅让宋夏开始怀疑?
她急忙拨打谢远的号码,但几次电话无人接听后,她在网上看到他被警察带走了。
她瘫倒在沙发上,完全不知所措,直到张月芬和谢传财来到她家门口。
珊珊,小远现在只能靠你了。
你必须救小远,张月芬一进门就开始哭泣,这让左珊的思绪进一步陷入恐慌。
妈,别担心。
远哥通常很聪明;让我们问问他我们应该怎么做。
但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们怎么见他?
请律师,对,先请律师。
远哥会没事的。
好的,我们听你的。
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然而,A市最好的律师事务所已经接受了宋夏的委托,而左珊从未工作过,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她只能在网上随机挑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