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五刻(凌晨五点),宫墙那边的宫门打开了(就是城墙上那个最大的门)。
芷晨曦迷迷糊糊的起夜,上了个厕所,正打算继续睡,结果刚躺下,就看到一个帅哥,以为是自己做梦,打了皇上一巴掌,“诶,不疼,看来是在做梦。”
皇上一脸懵逼的睁眼看着芷晨曦,“不会吧,还在梦游?”
芷晨曦轻轻的亲了上去,“满足了,妈妈我出息了,我亲到帅哥了。”又昏睡了过去。
虞胤脸被亲的涨红,从来都是自己撩别人,第一次被别人撩,虞胤有些害羞,整理好行装,正襟危坐的守在龙椅旁边。
芷家小院。
虞澈静静地坐着,夜色如墨,星辰点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心中开始泛起了层层波澜。凌晨三点的寅时,本应是万物沉睡的时刻,但虞澈的心却无法平静。
他的目光不时投向小院的门,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期待逐渐被焦虑所取代。
虞澈开始在石墩上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心中的不安如同夜色中的寒气,渐渐侵袭他的全身。
她为何还未归来?宫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不测? 虞澈心中自问,但得不到任何答案。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担忧却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站起身,开始在小院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焦虑。难道她遇到了什么难题?或是皇上留她商讨国事? 虞澈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猜测,但每一个猜测都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再次坐下,将头埋入手中,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复。不,本王不能这样胡思乱想。 虞澈在心中默默地为芷晨曦祈祷,希望她平安无事。
然而,随着夜色的深沉,虞澈的心中开始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脑海中浮现了她的一颦一笑。
本王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在意她的安危?本王怎么会想要和她倾诉? 虞澈在心中自问,但答案已经清晰地写在他的心中。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虞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然而,当他看清来人并非芷晨曦时,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失落。
本王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失魂落魄? 虞澈在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开始渴望天明,渴望看到芷晨曦归来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虞澈的心情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起伏不定。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于冲动,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抑制自己对她的关心和牵挂。
终于,在第一缕晨光划破夜空之时,他要去上朝了。
芷浅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望着宿醉未醒的摄政王,用手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姐夫,姐夫,天色已明,该上朝了。”
虞澈从沉醉中醒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凝视着芷浅,声音沙哑而低沉:“以后别再这么称呼了,她不喜欢我。”
说罢,虞澈就往旁边先前怀疑芷晨曦是奸细,买来盯着芷晨曦的院子走去,稍作整理后,便踏上了前往朝堂的路。
随着卯时的到来(大概六点的样子),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侯公公来开金銮殿的门,大臣们也该上朝了。
虞胤到点先醒了过来,见芷晨曦还没醒,听到有脚步声,连忙喊道:“等一下,容朕整理一下容貌。”
侯公公闻言,连忙跪地请罪:“陛下,老奴未能察觉到昨晚您还在殿内,是老奴的失职,老奴.....”
“好了,不要再说了。开门上朝。”虞胤整理好面容,正襟危坐在龙椅上。
朝堂上,群臣肃立,虞胤端坐龙椅,威严地宣布:“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尚书徐博文率先发言,对沂草一事提出自己的看法:“皇上,臣认为沂草一事,中书令虽不知情,但是他的包庇之罪不可饶恕。”
虞澈闻言,转头直视徐博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尚书此言何意?难道要质疑本王的决定?”
徐博文见状,知趣地退下:“臣不敢。”
接着,虞澈上前一步,俯身行礼:“陛下,臣有一请。所谓怀璧其罪,匹夫无罪,爱子之心更是可原。臣认为林夜他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上进,而且他所得到的沂草,尚有他人牵涉其中。臣已有些许线索,望皇上赐予时间。”
“需要多久?”皇上的目光在奏折与帘后之间游移,似乎在期待什么。
“只需皇上一道旨意。”虞澈语气坚定。
“什么旨意?”虞胤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心中暗想,莫非是关于娶芷晨曦的旨意?
林夜早已看淡了,哪怕赔上自己的老命也会保下他那两人后代,就算保不住,也会保一个,那就是芜梓棋。
芜梓轩捏着朝袖,背后一身冷汗,时不时的看向林夜,不知林夜会做何选择,到现在都没有抓我,看来是未上报,上次派去跟踪摄政王的死士也没了踪影,怕是早就死了。
虞澈稍作停顿,环视朝堂上的芜梓轩和林夜:“臣请求陛下下旨,为中书令之子林尘与廷尉之女芜梓棋赐婚。”
芜梓轩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长舒一口气。
林夜见状,也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虞胤面带疑惑:“朕本以为你是为自己求旨,没想到却是为他人。”
虞澈行礼后默默退下。
工部侍郎森淼接着启奏:“臣,有本启奏。”
“请讲。”虞胤板着的脸又笑了起来,像是在回味早上。
“近来,南方长江流域等地发生了旱涝,昨天晚上递了折子,皇上还没回复。”工部侍郎森淼说道。
“朕自会细看,散朝。”朝会结束后,虞胤的头痛又起。
芷晨曦从幕后走出,正欲跪拜,却被皇帝拦住:“朕说过,你无需跪拜。无论在任何人面前,无论做了何事,你都无需跪我。”
“臣有罪。”芷晨曦的睫毛低垂,显得格外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