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欢叹了一口气,脸上笑意变得有些无奈。
“我并不是独独了解她,我只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明白吗?”
卫凉歌撇了撇嘴,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不管,听你提起莫夭我就不高兴的很。”
白烬欢无奈笑了笑,将卫凉歌扳着转过身来,“歌儿,我白烬欢此生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有你一个,莫夭的事儿我知道一直都是你心里的刺,等咱们找到了孩子回去,我就将以前和莫夭的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为何会留下那一幅画的原因。”
面前男子眼眸中带着柔光,仿佛其中包罗了整个天际中最璀璨的星河,让人不由的陷入其中。
“歌儿,相信我,好吗?”白烬欢再次轻声对卫凉歌道。
卫凉歌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过火了,白烬欢即使和莫夭有什么,那也是过往,谁没有个曾经呢?
就包括她自己,在刚刚来到京城之时遇见晏北安时,对晏北安也是有些异样的感觉,虽然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不过这也算是自己的曾经。
重要的不是过往,而是将来,不是吗?
只要以后,她和白烬欢带着孩子好好生
活,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思及此,卫凉歌脸色恢复了不少,她主动握住了白烬欢的手,扬起梨涡笑意。
“好,我信你。”
卫凉歌这三个字,几乎是比得过世间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紫萝面前,对着紫萝耳语了两句。
紫萝立即抬头,看向了白烬欢。
“主子,有人在树林那边的破庙外发现了人的动静。”
白烬欢闻言眸光中浮现了几许异色,嘴角处勾起了一抹邪邪笑意。
“走!”
与此同时,这所谓的破庙处,如放在对白烬欢等人禀报的那样,此处的确有人的动静。
破庙中,莫夭和卫飞烟正躲藏着倒塌的佛像后。
卫飞烟紧张的拽着衣袖,莫夭双目炯炯盯着外面,神情也有些焦急。
“莫夭,咱们藏在这到底安不安全啊,我怎么觉得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了呢。”
卫飞烟虽然人不咋地,但是这直觉倒是挺厉害的。
莫夭也觉得此刻外面安静的有些不对劲,她回过头对着卫飞烟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说着莫夭就要起身,却被卫飞烟抓住了手臂。
卫飞烟对莫夭激动道,“莫夭,你疯了吗,咱们现在藏的好端端的,你现在出去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莫夭何曾不知道卫飞烟说的这点,只是此刻外面实在是安静的不过了些,莫夭若是不出去看看这心里着实是放心不下。
她拿开了卫飞烟拉着她的手,对着卫飞烟嘘了一声,然后缓缓离开了佛像后,接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破庙。
此刻,外面夜空中皆是璀璨星河,风轻轻吹着四周野草,凉爽且舒适。
可是身处在这个的舒适环境中,莫夭的心却是怎么都静不下来。
“怎么感觉怪怪的。”
莫夭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凛冽风声传来,这风声来的古怪至极,莫夭瞬间就觉得不对劲了,正想转过身往破庙里跑。
却不想就在她欲转身逃离之际,半空中一张大网突然落下,将莫夭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放开我,放开我!”
紫萝飞身而下,看着那正在大网中扑腾的莫夭,冷笑道。
“莫夭,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你。”
要说紫萝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
谁,莫不过就是莫夭了,而当初紫萝不喜欢卫凉歌,也是因为卫凉歌长着和莫夭一模一样的眼睛。
所以,现下紫萝看着莫夭,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莫夭挣扎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索性不动弹了,就这样抬着头仰视着紫萝道。
“紫萝,你究竟想做什么!”
紫萝轻嗤了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装疯卖傻,快说,你把我们家小姐带去哪里了!”
莫夭眸光一变,心想他们果真是为了这件事追踪而来的。
不过她还是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听不懂。”
这时候,白烬欢和卫凉歌也从旁边步了出来。
卫凉歌看着被困在大网里的莫夭,一双眼眸中的色泽,就如同是被淬了毒一般。
“莫夭,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为何一次一次的对我和我身边人下手,如今还带着我的若儿逃离,她只是个出生一个月不到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
莫夭盯着卫凉歌,嘴角一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带走你的孩子,更不知道你孩子在哪儿。”
见莫夭的态度依旧如此,卫凉歌
也懒得和她继续多说了,左不过现下他们的人已经包围住了整个破庙,只要孩子在里面,就一定能找到。
思及此,卫凉歌转头看向了白烬欢,白烬欢当即就明白了卫凉歌的意思,然后对着紫萝抬了抬手。
紫萝领命,立即就带着人手冲进破庙中。
莫夭看着紫萝等人的动作,脸上虽然有些异样神色,不过她并不着急,就好像一切都在她莫夭的掌握之中似的。
旁边的卫凉歌观察到了莫夭此刻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见莫夭如此运筹帷幄的模样,她心中就有些不安。
好像是察觉到了卫凉歌的不安,白烬欢侧头看了眼她,然后将她揽到了自己怀中,“别担心,有我在,一定会找到若儿的。”
旁边大网中无法脱身莫夭,看到了眼前这两人“恩爱”的场面,脸色微变。
双手不住的握成了拳头,心底里更是将卫凉歌骂了千遍万遍。
卫凉歌,现在你是得意,可是不久以后,站在他身边的人,就只能是我,是我莫夭一人!
“主子!抓到卫飞烟了!”
这时候,破庙中传出了紫萝的声音,很快就见到紫萝等人押着脸色煞白的卫飞烟从破庙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