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到底还是不能像大人这般,差不多时候便被乳母抱下去了。
而他们一众之人已然开始筹备这小家伙的满月宴了。
容楚寻思的便是,在这满月宴之后,叶倾城的身子也是调整的差不多了,小家伙满月之后,自然不像这刚出生的状态,他们也是时候可以离开这阳城了!
随之,他们一众之人在这里待了些时候,到底也就离开了。
在送他们出府的时候,沈晏之倒是有心的问了一句,“定王预备什么时候离开阳城?”
容楚回应一句,“倒也没有确定,不过,在小家伙满月宴过去之后,应该是差不多的,沈家有考虑好什么时候回平城去吗?”
沈晏之轻声一问,“定王是打算和沈家一起去平城?”
“具体还没有确定,或许有这个可能吧,只不过离开阳城是必然之行,久久在此滞留反而有些不妥,估计等到过了满月宴之后,一应都是差不多的。”
“沈家当然也是在那个时候差不多吧,祖父和父亲他们已经提起,寻思也是和定王所想无差。”
容楚点了点头,
沈晏之看了一眼,在看着前头已经走远的人,便没有多言,随即跟着过去而已。
等到这些事情都过去之后,容楚便直接的回到了寝殿之内。
叶倾城看着容楚没有将容彦一块抱过来,便直接的问道:“小彦呢?”
“乳母带下去了,现在估计是睡了,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所以就过来了,不过沈晏之倒是问了我关于何时离开阳城的事情,问及,是否要和他们一起去平城的话。”
“所以,你怎么说的呢?”
“我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话,只说自是在小家伙满月宴之后再离开的,至于是否去平城的话,那就要在做考虑了。”
“满月宴?”叶倾城满脸困惑。
容楚说道:“是他们那些人在那里说起,这都是礼数规矩,都是这么过来的,刚刚小彦被乳母带下去喂奶之后,他们便开始商议起来这件事了。”
叶倾城看着容楚,明明在说起容彦的时候,在容楚的脸上都是非常溺爱的表情,便直接戳穿的说道:“还说什么在意,明明就宝贝的很,真是的,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哪里就是装模作样了呢,你
可不能这样做断定啊!”容楚强调的说着,“那只是因为那是我的儿子而已,该有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能少,至于那些较真的,都是放在你身上而已!”
“你真是够了好吗?少来了!”叶倾城冷声说道,“你要是再说下去,我都要恼了!”
“没意思。”容楚撇开视线。
“你……”叶倾城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男人还有这样的属性呢!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好吗?现在就像是一颗炸药,随时随地就能被点燃那导火索,然后整个人都要被炸裂似的!
想想,幸亏她现在只能躺着,不然,她真的像直接一巴掌糊上去,和小孩子吃醋,真是欠揍的表现。
容楚见叶倾城没办法,便温声说着,“在本王的心中,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儿子长大了,就要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世界,那不是我们能掌控,但是我们两人,永远都是属于彼此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样的话,叶倾城心中纵有几分偏差,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牵引去触及,好像被涉及的种种,全部都是不能散开的,稍稍有几分
凝重,不过庆幸的是,在自己的身边,一直都会有他!
……
皇宫,圣宁宫。
心儿在旁边伺候着皇太后,然后一面说道:“太后,今日定王府可真是热闹的很呢!”
皇太后听到这话,恍惚几天前,听着说起,便想到了,今儿个是定王妃生子之日,便顺口问道:“看来是已经生了?”
心儿回答着说道:“可不是,而且生了个儿子,沈家和叶家的人都赶过去看了,好生热闹啊!”
皇太后对于心儿说出来的这话,还是有几分的奇怪的,便说着,“你这话怎么哀家听着有些奇奇怪怪的呢?定王喜获麟儿,难道不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吗?定王这一处,这一路走过来,对于定王府哀家的心思是怎样你应该明白,所以说起话来不用阴阳怪气,明白吗?”
心儿缓声说着,“太后说的是,只是太后,定王不是说要离开阳城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所动呢?”
听到这话的时候,皇太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也没有去计较,不过是一笑,“定王妃刚刚生下孩子,你觉得能走吗?还有那襁褓里面的孩子再怎样也是经不起折腾的啊,再怎样也应该是要过了
满月之后吧!”
皇太后见她意欲往下再说,立马就打断了,“此事不用纠结,容楚没有再去朝堂之上,私下里也没有和任何人往来,容楚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所要的,你不用演说这些,来故意觉得有什么惶恐之处,明白吗?”
这时候,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夏侯仪走了进来,上前见了礼,皇太后只道:“皇上,坐吧!”
“儿子批阅完奏折便过来看母后,适才听说了一个消息,说定王妃生了,还是个男孩,所以朕便吩咐了人在送了一份礼物过去,母后以为妥当?”
“皇帝的心思当然都是极好的,哀家没有什么好需要评判的。”皇太后缓声说着,只是视线也是给了心儿一个提醒,毕竟那样的话,没什么好去纠结的,先帝那时候对定王府的猜疑是怎样难道还不够吗?到最后呢,不还是一样的表有悔意?
既然容楚都已经做好了决定,那他们只需要相互保持信任,对此用最寻常的心态来看待就够了,更何况皇帝心中也是如此觉得的,那就更没必要去纠结那么多,生出来许多无关紧要的想法,反而坏了原本的心思,浪费了精力,最后却什么都没有,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