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秋儿这么笨手笨脚的,弄脏了将军这么多话,秋儿自己过意不去,不如?”一番折腾下来,宋秋儿自己已经累趴下了,瞧着还在有着不少闲情雅致,稳如泰山的阿木,自己先服输了。提出来这个建议,这话到了末尾,难以掩盖一些惊喜之色。
“嗯,不如你在这边陪我画,等到画到我最满意的一副在离开。”阿木看了一眼宋秋儿,提出来这个建议,宋秋儿听到这,一下子动作僵硬,宛如被雷劈了一般,神啊,谁来救救我,自己看的阿木完全是和自己杠上了。
不对啊,这个剧情不应该这么走啊,完全不应该的好么?
按照正常的局势走向,应该是阿木气急败坏,让自己立刻消失在他面前啊,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变成了一直陪他作画,道最满意的一副?
宋秋儿算到了所有,唯独漏算了一点,剧情是应该这么继续,可是,她是宋秋儿啊,是阿木心心念念的宋秋儿啊,阿木恨不得把满腔的温柔给她,对于她,阿木有着用不完的耐心。
又怎么会为了几幅画,对宋秋儿动怒呢?
“别愣着,继续磨墨。”阿木瞧着宋秋儿还是一脸呆愣,
心里更加觉得有趣,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宋秋儿,对于宋秋儿,自己觉得,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见到的宋秋儿,都是新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好。”宋秋儿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扔出来这个字,让阿木觉得心里更加欢喜。
自己就是让她在自己身边呆着,自己都觉得高兴呢。
宋秋儿握住那徽墨,一边心里把阿木的祖中十八代,一起问候了一遍,一边紧紧盯着阿木落笔,绝对是一开始自己玩的不够狠,才让他故意这么折腾自己,行啊,你打算话啊是吧,我就要在你最后一笔的时候,直接给你毁了个干净。
见着阿木拿着毛笔,一点一点勾勒着画中美人的眉眼,一层一层晕染着,宋秋儿看到后面,也忽然对于要毁掉这幅画,有些不舍起来。
只是,谁让阿木先算计自己的,美人,对不住了!
宋秋儿想到这,心里一狠,仿佛手边一滑,那墨直接落到了砚台之上,连带着刚刚磨好的新鲜墨汁,宛如天女散花,全部洒在那纸张上。
“你说说你,除了会治病救人,我看过来,真是连磨墨都不会了。”阿木的话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再
加上,宋秋儿早就对于自己吧人家的画,尤其是这么美的画给毁了这件事情心生愧疚,就任凭阿木数落着自己。
甚至到了中途,可以抬起头,眼巴巴看着阿木,十分委屈着下可怜的模样,看的阿木也忽然不好意思再开口骂下去了,这时候,目光落在画上,有了无数的叹息:“你啊,这好好的画,就给这么毁了,真是暴殄天物。”
阿木叹息,看着画,有些心疼,宋秋儿忽然看着阿木的模样,心里有着些愧疚起来,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做的有些过分了,瞧瞧人家现在,还狠难过得样子。
自己没有见到过阿木可惜过什么东西,自己来到府里这么久了,说起来,也是个大破坏王,名师古迹,自己不小心撕过两三副,被忽然碰倒落地,摔得个粉碎的瓷器,更加是数不胜数。
可后来阿木过来,也不过就是一笑了之,自己就没见到过她有什么其他情感,怎么如今,他为了一幅画,难过成这个样子,只是因为这个画是他自己认真画了这么久的么?
就在这个时候,阿木叹了一口气,话里面,有着不少嫌弃的看着宋秋儿,似乎在叹息着:“
你瞧瞧你做的好事,着好好的画,就给你直接毁了,偏偏,我画的是你,你看看这些墨汁洒落的方向,白净的小脸现在和麻子脸一样。”
宋秋儿这个时候才猛然醒悟,抓头看了一眼阿木画的哪个画,恨不得肠子都给悔青了,自己真是,作了什么孽,显示好端端的被拉过来磨墨,接着毁了一副自己的画。
自己当时只是精妙于阿木的手法,对于画中这个人,并没有过多在意,这下子一看,画的是自己。
宋秋儿这时候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宋秋儿看着阿木那张笑嘻嘻的连,不知道为何,胸口差点喷涌出来好些骂人的话语。
“好啦好啦,你不是想要回去么,现在这幅画我觉得挺满意的,你可以走了。”阿木一心一意看着自己手里的画作,宋秋儿这边,则是欲言又止,自己很不乐意,让阿木拿着这幅画作为最完美的。
自己看了这么久,也毁掉了不少的画,当然是知道这副不是最好的,关键,这幅画完全就是自己的丑照,阿不,应该说是自己人生的丑照啊!
“你,要这幅画,做什么?”宋秋儿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涸,自己
不清楚阿木是打算拿着这幅画做什么,阿木见到是那个秋儿询问这个问题,倒也是大大方方,告诉了宋秋儿。
“打算给他裱起来,难道你不觉得,这幅画,很特别么?”
阿木眨巴着眼睛看着宋秋儿,眼里也有着不少的迷离,看的宋秋儿这时候只想要撕下她那单纯无害的伪装。
“诶,你等等,那副不好看啊!”宋秋儿见着阿木的身影渐渐远去,连忙追了上去,开挖小的吧,哪种画要是真的被别人给看见了,可不就是要贻笑大方了。
“秋儿不要闹了,我也是心疼秋儿,秋儿陪我磨墨,画画做这么久了,我也觉得有些惭愧,我也是希望直接,无论画的好,或者不好,我都选择要这一副画了。”阿木事事淡淡说着。
话里面的意思是,虽然我一开始没和你说清楚,但是我这里就是打算,无论这一副是好还是不好,我都要她了,我看你磨墨太辛苦了。
宋秋儿听明白阿木话里的意思,连忙澄清,拉住阿木,脸上全是灿烂笑容道:“不会的,不会的,不麻烦的,不就是磨墨吗,我再去磨一次就好了,没有什么麻烦的,你还是再去画一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