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溪被突然闯入的顾卿和她的人马惊得花容失色,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试图用身份来压倒顾卿。
然而,顾卿冷笑一声,手中账目重重拍在桌上:“私吞财物,背叛主子,你这样的丞相府小姐,丞相府可容不下。”
她示意手下上前,瞬间,柳溪溪的住处被彻底搜查。
不多时,一箱箱被私藏的金银财宝被搜出,铁证如山,柳溪溪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柳溪溪,你还有什么话说?”顾卿步步紧逼,眼中尽是胜利的光芒。
柳溪溪心知大势已去,但仍挣扎道:“这是栽赃,是你们想要陷害我!”
“证据面前,你还要狡辩?”顾卿冷笑,转头对身后的人说,“将这些财物全部登记,明日一早,我们亲自送到丞相府,让丞相来处置她。”
说完,她不再理会柳溪溪,转身离开,留下柳溪溪在一片狼藉中颤抖。
这一夜,顾府的格局悄然改变,柳溪溪的末日,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次日,天刚破晓,顾卿带着昨晚搜查的证据和侍卫队伍,以一种宣告的姿态来到了丞相府。
府门前,早已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窃窃私语,对今日即将上演的戏码充满期待。
顾卿并未理会周围的目光,她带着凛然的气势步入府内,将柳溪溪的罪行和搜出的财物一一呈现在丞相面前。
丞相听闻此事,震惊之余,愤怒的神色在脸上蔓延开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竟会做出如此背叛家族之事。
“顾卿,你做得好。”丞相沉声道,对顾卿的果断和公正表示赞赏,“我柳家养育她二十载,她却如此对待我们,既然她已无悔改之意,就依律处置吧。”
得到丞相的许可,顾卿毫不犹豫地对侍卫示意,立刻有人上前,将脸色苍白、颤抖不已的柳溪溪押下。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柳溪溪的名字瞬间成为了全城的热议话题。
而此刻的柳府,柳溪溪的房间已被封存,府中上下人心惶惶,生怕牵连到自己。
顾卿站在府中,目光扫过每一处。
——
入夜,顾府。
云烟阁内,顾卿坐在茶案上品茶,房顶上却传来一阵骚动。
“萧世子,这是贺喜我来了?”顾卿将一杯茶灌入喉咙,“我将柳溪溪给除去了,对你也是一大帮助吧?”
窗户边,萧郕枼出现在顾卿面前,红唇微勾,“顾二小姐现在伤好了,说话都带刺呢!”
顾卿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世子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差点忘了,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互相利用的交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机敏和狡黠,让人无法忽视。
萧郕枼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我都知道彼此的底牌,顾卿,你聪明,但别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世子放心,我顾卿做事,自有分寸。”她放下茶盏,直视萧郕枼,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在告诉他,她并非他想象的那样容易掌控。
“那就好。”萧郕枼起身,走到窗边,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增添了几分神秘,“柳溪溪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得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任何后患。”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让人无法分辨他的话语中是承诺还是威胁。
顾卿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与萧郕枼的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世子的诚意,我领了。”顾卿站起身,缓步走到萧郕枼身旁,与他一同望向窗外的夜色,“不过,我顾卿也并非任人摆布的棋子。”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萧郕枼侧头看了她一眼,月光下的她,眼中星光点点,显得格外坚韧,“我从没想过要摆布你,顾卿,你我之间,是合作关系,也是彼此的威胁。”
他的话语中,既有对她的认可,又有对她的警惕。
顾卿轻轻一笑,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世子说的对,我们都在这盘棋中,既是棋手,也是棋子。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藏着的,是彼此的默契,也是对未知的挑战的期待。
“世子,我们继续合作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人。”顾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请。
萧郕枼转过身,月光下的他,眼神深邃,“当然,顾二小姐,我期待与你共创更多的‘惊喜’。”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两人在云烟阁的月色下,达成了某种默契。
——
一月后,赵衡在南疆大败敌军的消息传得满城皆知。
全城的百姓都在等这位大将军赶紧回京。
“世子,上次我们被赵将军给骗了。”白河在一旁缓缓说道。
萧郕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这是在试探我们,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世子,若是要说服他这么大一个将军在我麾下做事,着实是难了些。”
“所以,他需要看到我的决心和智谋。”他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白河,你去准备,我要举办一场庆功宴,不,是一场盛会,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萧郕枼,对赵衡的归来,是何等的重视。”
白河微微鞠躬,回应道:“世子的计策,老臣自当全力执行。”
与此同时,南疆的赵衡收到一封密函,内容是关于萧郕枼即将举办的盛会。
他看着手中的信,嘴角扬起一丝赞赏的弧度。
“这个萧世子,倒是有些手段。”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说,这将会是一场他期待已久的交锋。
——
盛宴之日,京城灯火辉煌,犹如白昼。
萧郕枼身着华服,坐在高高的主位上,目光扫过满座宾客,最后停在了刚踏入宴厅的赵衡身上。
“赵将军,久等了。”他起身,姿态优雅,言语间尽显尊贵。
赵衡拱手行礼,目光锐利而坦荡,“世子谬赞,是赵衡来得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