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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卿冷笑,”你心虚了,所以才要诬陷我。太后,我请求彻查此事,还我清白!”

    太后却轻笑一声,“清白?你将张侍郎家的儿子伤成这样,不论结局如何,你都要被打板子!”

    顾卿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太后,“我愿意接受惩罚,但若我无辜,我希望公正能战胜权势。”

    她的话语犹如利剑,直指在场的权贵之心。

    张侍郎脸色铁青,他看着太后,希望得到支持,但太后的眼神却让他心中一沉。

    她的眼神中,既有权衡,又有对真相的期待。

    “不必了。”太后冷言道:“直接将顾卿给我拖下去打四十大板!她当众诱惑张侍郎家的公子,居然还死不承认,明明马上就要嫁入定阳侯府了,如今简直是给侯府丢尽了脸面。”

    顾卿的身子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是吗,太后,这就是你对一个尚未定罪之人所下的判决吗?”

    “顾卿,你身为女子,当知妇德之重,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引起哗然,已是失德。”太后的声音中带着严厉,“此事若无确凿证据,我亦不能轻判,但你既然如此坚持,那就让御史台彻查,三日之内,必有定论。”

    顾卿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谢太后公正,顾卿愿以生命担保,我所说无一虚言!”

    定阳侯府的管家上前一步,恭敬地对太后行礼,“太后英明,此事关系重大,侯府愿全力配合调查,以证顾卿清白。”

    太后点点头,她的目光再次扫过张侍郎,“张侍郎,你家公子之事,也需你配合查清。”

    张侍郎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只能低头应是。

    而柳溪溪却窜出来说道:“太后娘娘,我亲眼看见顾卿诱惑张侍郎家的儿子,难不成还不够定罪吗?我觉得现在就应该将她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话音刚落,太后也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好!把顾卿给我拉下去,现在谁来说话都没用!”

    顾卿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剧烈,但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她看向柳溪溪,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溪溪,你若真的看见了,那么请你告诉我,我究竟如何诱惑了张侍郎家的公子?”

    柳溪溪被顾卿的反问一愣,她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一个具体的细节,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当时的眼神,就是诱惑!”

    顾卿冷笑一声,她转向太后,一字一顿地说:“太后,我顾卿虽然身份卑微,但绝不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若我真有诱惑之举,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若只是因为一个女子的眼神,就定我罪名,那我宁死不屈!”

    太后的眼神变得深邃,她看着顾卿,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她挥了挥手,对侍卫们说:“拉下去,杖责四十!”

    顾卿反抗再也没有用,直接被拉到了板子上面,过一会儿,剧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顾卿咬紧牙关,忍耐着每一杖带来的剧痛,她的脸色苍白,汗水沿着脸颊滑落。

    周围的人群中,议论声四起,但无一人出言相助。柳溪溪看着这一幕,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她的嫉妒掩盖。

    太后看着顾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坚定取代。她知道,此刻的决定不仅关乎一人的生死,更关乎宫中势力的平衡。她必须展现出公正无私,哪怕这公正有时显得残酷。

    杖责声在庭院中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张侍郎面色沉重,他看着顾卿,心中五味杂陈,对于儿子的行径,他心中已有数。

    他暗自叹了口气,起身向太后请罪,“太后,此事是臣教子无方,让顾卿受此冤屈。还请太后允许臣去查明真相,还顾卿一个清白。”

    太后微微点头,对张侍郎的举动表示默许。

    杖责还在继续,每一杖都像是在割裂顾卿的尊严。

    她紧闭双眼,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她没有错,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但她更明白,在这个皇宫中,弱者往往没有选择。

    柳溪溪看着顾卿,心中复杂的情绪让她无法平静。

    她既想看到顾卿受罚,又对她的坚韧感到一丝敬佩。

    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是太医院的陆太医,他跪在太后面前,急切地说:“太后,顾姑娘体质虚弱,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还请太后暂且停手,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太后看着陆太医,略一沉吟,最终还是挥挥手,杖责暂时停止。

    顾卿瘫软在地,意识渐渐模糊,但她知道,她不能在这里倒下,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庭院的气氛瞬间凝重,所有人都被陆太医的举动所牵引。

    张侍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对陆太医投去感激的一瞥。

    他快步走到顾卿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关切的问道:“顾卿,你还好吗?”

    顾卿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她咬紧牙关,坚决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我没事,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定阳候府的管家看见这一幕,立马快马加鞭出宫去了城外的破庙,得让萧郕枼回来解决这件事,否则顾卿死无葬生之地。

    城外。

    萧郕枼在城外等候赵衡,可半日快过去了,依旧没有见人而来。

    “怎么回事?”萧郕枼问白河。

    白河皱着眉头,回答道:“赵衡应该早就到了,按理说他不会失约,除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萧郕枼闻言,脸色一沉,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不会被他给耍了?”

    “应该不会,”白河连忙解释,“赵衡不是那样的人,他向来重视承诺,若非特殊情况,绝不会无故失约。而且,他应该知道,我们这次见面的重要性。”

    萧郕枼紧握拳头,冷声道:“走,去看看怎么回事。”他翻身跨上马,白河等人也迅速跟上,马蹄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格外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