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便到了永寿镇上,凌小晴刚一下马,便直奔医馆而去,莫伊便也随着她一同前去,“这么着急?等着见你丈夫?”莫伊突然问道,他有些奇怪,当初就是凌小晴跟皇帝讲条件的时候,他也没见这个女人有多着急,现在倒是着急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废话,你当初拉我走,便连个消息都不让我留,我的医馆现在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呢?还有我丈夫现在都不知道多着急了呢!算了,不说了,快走吧!”凌小晴根本来不及多说一句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骆以泽找不到他着急的样子,都已经过去三天了,骆以泽该有多着急啊!
莫伊嘴角勾了勾,任由她拉着自己前行。
很快,他们便到了凌小晴的医馆门口,此时的场景根本不是凌小晴想象的那样,他本以为她这么几日不在,医馆会十分的冷清,却没想到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只见一馆门前人声鼎沸,许多人进进出出,凌小晴敏锐的注意到,他们竟然都是些媒婆?
他心里蓦然一慌,难不成骆以泽觉得他死了?这就要找新的媳妇了?
凌小晴放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周围
的气息也冷了一些,她眯了眯眼,冷冷的瞧着眼前的医馆,恶狠狠地说道,“哼,我倒想看看是谁敢抢我的男人!”
“恐怕是你误会了!”莫伊在一旁缓缓说道,他伸手指了指前方,凌小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坐着一个男子,他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寒芒,显然是很不高兴。
凌小晴在一细细看去,然而却发现那人不就是骆以泽吗?
“这人就是你相公吧!你看他的模样,分明是想将这些媒婆都扔了出去,你还是别多想了,赶紧过去吧!”莫伊摇摇头,笑着说道。
莫伊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李小琴点点头急忙跑了过去,他这一过去便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这不是凌大夫?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和人私奔了?”一个拿着菜篮子的女人捂着嘴惊奇的喊到。
“是呀,诶,他怎么还将那奸夫也一并带了回来?”
“这下有好戏瞧了!”
周围人的话被骆以泽听见,他愣了一下,急忙向前扑去,寻找着凌小晴的身影。
“娘子?”
“是我,我在这儿呢!你别担心,我没事。我稍后再给你解释,现在不如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凌小晴眯了眯眼,语气颇为不善。
“这些都是娘找来的,娘子,相信我啊!”骆以泽微微愣了一下,突然想到眼前的这群媒婆还在孜孜不倦地为他介绍着新媳妇,他嘴角抽了抽,赶忙解释到。
“既然这样,各位,既然我回来了,那你们就应该离开了吧?”凌小晴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十分淡然,转头对着那群媒婆说的。
“哟,你可回来了?这个人是谁啊?这不就是你的奸夫么?哎呀,乡亲们,我可真是长了见识了,这和人私奔了还非要带着男人回来?”
其中一个媒婆十分的不满,转身便和另外一个媒婆一起说道,声音尖锐,明显是在嘲讽。
骆以泽这才注意到凌小晴的周围还有一个男人,她眼睛看不见,但是心里却十分的通透,在一听见其他人的惊呼,便知道此人一定也是人中龙凤。
他心里便是有些吃味了,“行了,我娘子回来了,你们也不必给我介绍,有这功夫,倒不如想想怎么多赚几个银子?”
“你,我也懒得说你了,你甘愿戴绿帽子,我老婆子也不能管你,行了,就当今天来丁了个晦气,姐妹们,
我们走!”
那媒婆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说完,转身离去。
媒婆们虽然已经离开,但是在场的镇民们确实还有不少,凌小晴眼珠子转了转,松开了拉着骆以泽的手。
他转身走到莫伊面前,附身在他耳边,“帮我个忙,帮我解释清楚!”
莫伊是御前侍卫,他的身份可不是眼前这些人能得罪的起的,有他解释真相,凌小晴也可省事些……
莫伊思索了一番便点了点头,他拿出一直挂在自己腰上的腰牌,那腰牌是金子做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
果不其然,这东西一出来,这些人便都闭了嘴,她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紧紧地盯着那块一排。
“我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之前也是我将凌大夫带走的,皇后娘娘难产,需要凌大夫的医术来治,我便奉旨前来,将他带走,当日情况紧急,他来不及与家人告别,还造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你们若是再敢污蔑我和凌大夫的关系,别小心刀剑不长眼!”莫伊话音刚落,便掏出了自己要上别致的配件,剑锋处闪着寒光,看上去十分慎人!
百姓们瞬间闭了嘴,纷纷退了去。
“原来是这样,我
还以为你不告而别呢!”骆以泽的声音里有些委屈,他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因为担心他。
凌小晴心里一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了,别担心我,一切都好着呢!”
见众人退去,莫伊也懒得再在这里停留,他双手抱胸,“李大夫,如果是你去京城,我们再见吧!”
“好,多谢你了!”
说完,莫伊便骑上马,转身离开。
他是御前侍卫,保护皇帝才是他的首要责任,而且现在小皇帝刚刚登上皇位,皇位做的还不是很牢,想要刺杀他的人多了去,他自然不能离开太久。
目送着她离开,凌小晴呵骆以泽回到了医馆休息。
“娘子,我……刚刚好像看见你了?”骆以泽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是十分激动。
“你说什么?你能看见了?”凌小晴努力压下心头的激动,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骆以泽面前晃了晃。
“好像又不能了。”骆以泽突然低声说道,他瞪大眼睛,努力的看去。可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一样。
凌小晴的心又沉了下去。
“真的很奇怪,我最近好像时而可以看见时而又看不见。”骆以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