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王村长的房间,其实孩子都累坏了。关于今晚上发生的事,他们现在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贺娟大娘真的是一个非常贴心的人,她在众人回来之后很快就准备了一点吃的和热水,张中文很快洗了澡,上了床。
今晚或许是消耗大,也或者是其他原因,总之林云婷要比以往饿很多。他在确保了自己的房间门已经锁上之后,这才跑回了自己床上,将项链摘了下来。
可刚一摘下项链,他还来不及解决自己饥渴的问题,就被手臂上的一股刺痛给吸引了注意力。
“伤口?可是我不记得我有受伤啊。”盈芸婷发懵,他的确没有在战斗中受伤。她洁白的藕臂上却有着一块烫伤似的痕迹。
而且那块伤口似乎想要扩大,盈芸婷身体又一直在不断自愈,这样伤口又无法扩大。
血肉修补产生的瘙痒,以及火焰燃烧产生的灼痛,开始交替出现。盈芸婷疼的强行憋着才没叫出声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伤口好奇怪!”盈芸婷尝试用体内的魔素去覆盖伤口,但是她却感受到一股更强大的能量将她的魔素击退。
“好想把那块肉给割了。”这是盈芸婷唯一的想法,她自小到大身上就没有过一个伤口,至少在她记忆中几乎没受过伤,她真不知道受一次伤这么疼。
不过当她想要采取其他措施时,盈芸婷放在床边椅子上的外套。突然无风自动,口袋处摇了摇,一枚铜钱从口袋里面飞了出来。
“哎?”盈芸婷看见铜钱朝自己飞过来,脸上有些疑惑,然后他就看见那枚铜钱飞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处。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隐约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悲鸣,很轻,很虚幻,虚幻到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她低头重新看向自己伤口的时候,伤口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oAo) ?”盈芸婷懵逼:“发生什么事儿了?”
不过让他更懵逼的事情还在后面,那枚铜钱在她的伤口消失之后直接就飞起来!然后冲出了窗户,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喂!你要去哪儿?不会上次你也是这么消失的吧?”盈芸婷怕身份暴露,只能小声的对窗外说,不过不可能有声音回应她的。
第二天中午,几个孩子到现在才起来,毕竟昨天晚上回来的时间很晚,加上几个人都特别累。所以都差不多睡到了这个点才清醒。
昨天晚上盈云亭可以说是带着满腹疑问睡觉的,还好他一切可以说是完全不懂,加上到了法界之后整个人对不合理的事已经心态放平了,死亡的狼都可以到处乱跑呢,一个铜钱会自己乱飞又怎么了?
嗯,反正铜钱是帮自己的,又不是害自己的,那他想飞就飞呗,自己难不成把他捉回来?
不过吃早餐(划掉)中餐时,村长已经离开家了像是去办了些事了,大娘在给他们做完饭之后也回到了房间,去照看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周澄。
剩下屋里几个人的气氛就比较……尴尬。每个人都想聊一下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先开口。
“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最终,盈云亭先开了口。
“怪事不是我们一起经历的吗?”洛乡南无语,他以为在说昨天晚上关于狼群的事。
不过盈云亭说的不是那件事:“不是,是昨天晚上我睡觉前手臂上突然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烫伤,然后蝶老给我的铜钱飞到我的伤口上,那铜钱移开之后,我的伤口就不见了。”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其他人都出奇的沉默,然后莉莉娅说:“我和影也一样,影稍微比我严重一点。也是蝶老给我的东西帮了忙。”
说完,她将自己左手手臂上的袖子拉开,她的手臂上有一个比较小的痕迹,那个痕迹已经很轻微了看上去几乎就要完全消失了。
影也同样这么做了,她手臂上的伤口明显大一点,但是伤口的痕迹要比莉莉娅浅多了,显然愈合的快很多。
“嘶……你们都有。为啥我没有?”洛乡南懵逼,“真要说的话,就单纯是我昨天晚上擦伤的地方突然像是被火燎了一样。然后从窗外飞进来一个铜钱,附着在我的伤口上,然后就什么感觉也没了,后面铜钱又飞走。”
“那枚铜钱是我的。”盈云亭无语,洛乡南挠挠脑袋:“我他喵还怀疑我是不是做梦了。你们说这会不会与我们去了后山有关?”
他把话题往这里一扯,所有人就又沉默了下来,的确很有可能,如果村长也有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就对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盈云亭忍不住说:“你们认为那些狼真的是不死不灭的吗?那如果真是这样,那它们不是无敌了。”
洛乡南表示:“我倒觉得他们应该不是不灭的,其实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起一个东西?”
几个人将视线看向了他:“还记得周澄那小子击杀的几只狼吗?那几个狼没有复活呀。”
莉莉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后来我砍掉几只狼的脑袋,它们不也复活了。如果真要这么推测的话,砍掉他们的脑袋,就是杀死它们的可能方式之一。”
这时影从边上来了一句:“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关注到被村长射杀的狼。”
几个人都摇了摇,但是影却说:“我在逃跑的时候,偶然看见几只身上插着两三支箭,脑袋还在,可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僵尸狼。”
“这……”几个人又沉默下来,目前的局势实在是有点太乱了,如果真的还想知道些什么的话,恐怕只能等周澄那小子醒来再问了。
“都是这货惹出来的麻烦,咱们还得替他擦屁股。”洛乡南扶额,几个人现在都是无奈且无语。
没错,他们现在必须得要解决这个麻烦,可是首先队内有矛盾,其次主心骨蝶老还连个鬼影都没有,这怎么玩儿啊?
在雪山的深处,脚印的尽头,尽是打斗痕迹和血迹森林里,一处山洞前,几只庞大的身影在舔舐着自己的爪子。
“唉——,我就知道情报有误。不过我出手的话恐怕会影响到那几个孩子的得分呢,再看看吧。”蝶老站在山洞的上方,正用轻视的目光看着下面,不住的摇头叹气。
“虽然对付起来有点难,但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