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回来了——”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冲进一个破烂到几乎不可以被称为房子的房子里。
房子里是他最后一个儿子也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他们一家本来活的十分幸福,却毁于那一场意外……
他不顾怀里可能会把自己烫伤的热馒头,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每天送给儿子的礼物。
他打开已经快掉下来的房门,他的孩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安静的可怕。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房间深处,甚至忘记了不让馒头从身上滑下去。但是他还是慢了,慢在了死神镰刀的后面。
在黑暗里,一个男孩安静的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男孩很小,也才刚满八岁的样子,正常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应是享受童年的时候。但是这个小圆脸,脸上有些灰尘的孩子,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男人不敢置信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男孩身边,手在剧烈的颤抖,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脸,即便他的手很是粗糙,摸着别人会让别人不舒服;即便男孩的脸已经冰凉,但是他还是不想挪开手。
“轻语,你只是睡着了……对……吗?”他还是在颤抖,不管是身体还是声音。
最后他慢慢的将熟睡的男孩抱起,生怕把他弄疼了。
他没有哭出来,因为眼泪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流干了,他早就哭不出来了。他将那具冰冷的身躯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要再让孩子暖起来,他就可以活过来吧。
但那连美好的幻想都不能算。
“恨吗?”一个分不清男女,分不清老少的声音突然在他前面响起,他没有回应,在看见儿子尸体的那一刻开始他也就成了一具尸体,不具感情的尸体。
“想让你的孩子们活过来吗?”那声音又问,“我可以让他们死而复生……”
男人突的抬起了苍白的脸瞪视着眼前的黑暗……
翠绿的树林里,秋日的斜阳照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当中,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从门外面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女,少女头发银白,皮肤像是极品的汉白玉一样白皙,一身洛丽塔裙袍更是衬托她的灵动,面庞精致的像是一个从童话中走出的小公主一样。
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眼瞳扫视房间,她动了动殷红的樱桃小嘴调侃道:“院长大人今天竟然没有在玩游戏诶。少见呢。”
房间里戴着一个猫耳粉色头戴式耳机的金发倩影白了她一眼。她看上去就像是传说中的精灵,白色的素裙,正好到达腰间的金色长发,高挑美丽的身材。特别是她那对让人惊诧大笑的大白兔。
埃德佳翠绿色的眸子里有着一份好笑:“小特安瑞丝最近老师当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特安瑞丝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她最近可是累惨了,要去照顾不止一个班的学生,还要去调查有关于盈芸婷过去的经历。
“我看你呀,还是放一放吧,小芸婷那丫头不是挺好的吗?不管是性格还是为人几乎和她的妈妈一模一样。”埃德佳把目光重新移动回了报告上。
特安瑞丝走进房间苦笑着说:“我已经了解完小芸婷的过去了,特别是那个血脉元素残留了八九年的地方。难怪那个莉莉娅这么粘着小芸婷……”
说着她眼神突然间有着一丝的怀念,更多的是愧疚、感动、喜爱、欣慰:“她真的太像是姐姐和月儿姐的融合版了。我真的亏待了小芸婷。”
埃德佳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说道:“别说你,关于小芸婷,我们都有责任不是吗?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不是吗?现在不挺好的吗?”
她笑着问出的三个反问让特安瑞丝一愣,“再说了,某个侄女控一天到晚尾随在小芸婷后面像一个痴汉一样的某人似乎没资格自责吧。”
特安瑞丝被她说的脸上微微发烫,“没有的是,我怎么可能呢?对不对?”但是埃德佳似笑非笑的眼神告诉她,这个老家伙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挑明罢了。
“淦!下次得隐蔽一点了。被这个老家伙抓住把柄的话又要被当工具使了。”特安瑞丝恨恨的想道。
改?为什么要改,她好歹也是现在盈芸婷为数不多在世的亲人,更是她的小姨,兼她目前的法定继承人,自己对小芸婷视如己出关心一下她每天的安全情况怎么了?她错了吗?她没错!嗯,对。
“啊切!”盈云亭突然鼻子一样在课上打了个喷嚏,身旁的莉莉娅对他投来了关心的目光。他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就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而已。
“对了,你现在好歹也是魔法学院的院长了,自己学院里的事情总关心了吧。”埃德佳看向了某个侄女控。
“啊?什么事情?”特安瑞丝压根就没怎么关注过院里的事情,她只对自己的侄女有兴趣罢了。
“最近有关于去那个老家伙那里的事啊。”埃德佳又翻了一个白眼,对这个侄女控无语到家了。“这件事好歹也是最近有关于新一年级的大事之一了,说是休假,但是基本上所有学生都得去。自然包括你那个乖侄女了。”
一听与自己侄女有关,特安瑞丝一下子来了精神,道了声别就夺门而出,回去看有关这一次事情的有关报告去了。埃德佳无语的看着门外:“罢了,无所谓,赶紧搞完,今天每日任务还没做呢。( ̄︶ ̄)”
特安瑞丝回去的路上想起了有关于盈芸婷的过去,她其实什么都不担心,就是担心盈芸婷会被外面那群人给玷污而已,但是还好没有,但是她还是了解到了有关于那个孤儿院的始末。那个孤儿院早就毁坏在了温斯特的怒火下,也就不用她动手了。
虽然盈芸婷没有长歪,还长得很是亭亭玉立,但是她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一是盈芸婷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面具,一个比较虚假的面具;二是她似乎不太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份。
第一个比较麻烦,但至于第二个嘛……特安瑞丝嘴角上挑,她这个当小姨的会好好教育她的。
“咚咚咚”敲门声从门外响起,她马上回过神来,一阵流光闪过,安德鲁斯那日常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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