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国的春日,阳光斑驳地洒在皇城的青石板路上,微风轻拂,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然而,这春日的宁静,却因一个人的名字而泛起了层层涟漪。
自钟亦宸被册封为东越驸马之后,本应是荣耀加身的时刻,不料他的身世之谜,却如春日柳絮,纷纷扬扬,难以平息。
却不料一场关于他身世的风暴,正悄然席卷而来。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版本的传言,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
真是人红是非多,名高谤亦随!
钟亦宸入驻皇宫之后,便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他的身世,各种版本的流言,如同春日里的柳絮,漫天飞舞,难以分辨真假。
“你听说了吗?那钟亦宸,竟是北陌皇帝胡勒的儿子!”
一位茶客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同桌的人说道。
“呸,别胡说了,我听说,是他娘吴晓秋婚前不检点,与野男人偷情的产物!”
另一人反驳,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这些流言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钟亦宸的心上。
坊间传言纷纭,流言蜚语,沸沸扬扬,令钟亦宸处境尴尬,其母吴晓秋,亦被推至舆论浪尖,备受煎熬。
正当风波汹涌之际,皇后周玥犹如天降甘霖,挺身而出,
正当舆论的风暴,即将将这对母子吞噬之际,一道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穿透了阴霾,照亮了他们的世界。
就在这紧要关头,皇后周玥,那位以贤淑着称,深受民众爱戴的女性,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
她深知,谣言的力量,足以摧毁一个人,乃至一个家庭,而德才兼备的驸马钟亦宸,不应成为牺牲品。
皇后周玥,这位东越最尊贵的女人,缓缓步入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她决定亲自出面,为这场风波画上一个句号。
“够了!”
皇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力,她站在御花园的凉亭之中,四周是低头跪拜的宫人,以及那些原本还想继续传播谣言的闲言碎语者。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了钟亦宸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亦宸,你身为我东越的驸马,自然品行端正,这些无稽之谈,本宫自会为你澄清!”
皇后的话语掷地有声,接着她便转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副院长高灵芝。
高灵芝,这位皇家众康医院,德高望重的副院长,此刻也站了出来,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当年驸马钟亦宸是我接生,我可以郑重声明,驸马乃是钟将军与吴晓秋之子,其品行才学,皆是上乘,绝非外界所传那般不堪!”
皇后周玥听后,更是点头赞同,她亲自宣布:
“钟亦宸,不仅是我东越的驸马,更是国家的栋梁,其身世如何,早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对国家的忠诚,与对公主的深情,任何妄图以此中伤他的人,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皇后此言一出,如春风化雨,瞬间平息了所有的谣言与猜测。
人们开始重新审视钟亦宸,他的才华,他的努力,他的善良,再次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佳话。
皇后一语既出,犹如金石掷地,驸马身份顿时尘埃落定,谣言自此烟消云散。
有了皇后和高灵芝的支持,朝野上下,再无人敢轻易妄言,那些曾经嚣张的谣言,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渐渐消散。
吴晓秋得知事情经过后,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跪倒在地,向着皇宫的方向深深叩拜:
“皇后娘娘和高副院长的大恩大德,臣妇没齿难忘!”
次日一早,钟锐夫妇便备上厚礼,进宫向皇后娘娘,表达最深的谢意。
皇后的寝宫内,香气缭绕,一派温馨。
皇后周玥笑容祥和,对亲家夫妇,礼遇有加。
“亲家不必多礼,本宫所做,皆是为了东越的安宁,与皇室的颜面!再说,亦宸现在也是我们的孩子,本宫不许任何人,无中生有地伤害他!”
吴晓秋听罢,再次泪如雨下。
“都怪臣妇年少无知时,做下诸多错事,才害得亦宸饱受连累,难得皇后娘娘不计前嫌,对待亦宸视如己出,请受臣妇一拜!”
说罢,吴晓秋便匍匐于地,泣不成声。
“亲家母快快请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钟锐夫妇跪拜于地,吴晓秋更是泣不成声:
“皇后娘娘大恩大德,我夫妻二人永生难忘,愿娘娘福泽绵长,东越国泰民安!”
皇后周玥亲手扶起他们,眼中满是温柔与鼓励: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亲家不必与本宫客气,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改了就好!”
钟锐夫妇做梦也没想到,皇后娘娘如此平易近人,不计前嫌。
长子亦宸能得皇后这般的岳母庇护,也是前世积德,这辈子烧高香了。
起先还在为儿子入赘,耿耿于怀的夫妇俩,现在是完全没有了脾气。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庆幸,儿子能寻得如此开明的岳父岳母,实在是他们钟家几辈人修来的福气。
夫妇俩千恩万谢离开皇宫后,直奔副院长高灵芝家。
今日正好院长夫妇休沐,夫妇俩决定,将为儿子接生的救命旧恩,和为母子澄清清白的新恩,旧恩新恩一块谢。
高灵芝夫妇,对钟锐夫妇的到来,颇感意外,如皇后一般,二人也是怪她夫妇,太过客气,如今都是一家人。
可不就是一家人吗,两位院长是八王爷的岳父岳母,而钟亦宸是八王爷的孙女婿。
几个人越聊越欢喜,知己朋友如今竟又变成亲家,敢问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加令人高兴的事吗?
从此,钟亦宸与公主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们在皇后的庇护下,共同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故事。
而那些关于驸马身世的谣言,终究化作了历史长河中的一抹轻烟,随风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