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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万里开心疯了,陛下让他去扬州将粮种带回,他可以亲自挖亩产二十五石的粮食了。

    沈庭江一听是去扬州,心里微微惊讶,他经常的城外军营中,很少回家,只知道三叔家的妹妹进宫了,但是这事怎么还和三叔有关系呢。

    两人立即上前行礼:“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严震华听到去扬州的名单中没有自己,心中焦急万分。

    他非常渴望亲眼目睹亩产二十五石的粮食,于是急切地问道:“陛下,为何臣的名字不在名单之中?老臣也想去看看那神奇的高产粮食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恳切和不解,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机会的渴望。

    “朕这边有另外的事情要交给你,况且你如今统筹西北的物资,暂时不宜出京。”萧景战将手中沈嫣嫣给的土豆注意事项递给李德福,让他交给杨万里。

    严震华顿了顿,一时惊喜忘了这回事了,他如今确实不得闲去扬州,只能等两人将粮食运回在去看了。

    杨万里看着手中的纸张,疑惑的看向陛下。“陛下,这是?”

    “嫣妃对土豆,也就是这高产的粮食有些了解,特意写了一份详细的土豆挖掘等注意事项,你按着她的这份说明来做。”

    “是,陛下。”

    “嗯,你们两人今日就出发吧,早日赶到扬州将土豆带回。记住,行程的目的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土豆的重要性。”萧景战看向两人吩咐道、

    两人闻言俯身退下。

    殿外,杨万里看着手中的纸张,有些疑惑,嫣妃娘娘一个闺阁千金怎么会这些东西呢。

    随即他看向旁边的沈庭江,“沈将军和和嫣妃娘娘是兄妹吧,”他知道沈家老三在扬州任知府,这嫣妃娘娘就是扬州来的,那这事儿沈将军会不会多少知道一些。

    沈庭江点了点头,他知道杨万里想问些什么,不等杨万里再开口,沈庭江就说道:“我长期在军营,不知道这些事情。抱歉,杨大人。”

    他也很疑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怎么会这些。看来他得从江南回来后回府一趟。

    杨万里脸僵硬了一瞬,他还什么都没有问呢?

    两人身影渐行渐远,朝着宫外走去。他们脚步匆匆,似有要事在身。回到府中,他们没有过多停留,只是随意收拾了一些衣物,便再次启程,目标直指扬州。

    与此同时,城外三千兵马如一阵疾风,奔腾而发。

    他们军纪严明,气势磅礴,引来不少路人侧目。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高相一党的耳目。

    养心殿内,户部尚书还未出宫。

    “严卿,你将京城内土地比较肥沃的挑出几块了,要隐蔽性极好的,年后做为试验田种植土豆,此时是机密,万不可泄露,明白。”萧景战看向严震华的眼中带着威严。

    “老臣遵旨,陛下,臣定会保守此机密。”严震华赶紧上前回复道。

    萧景战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处理完这件事情,萧景战看向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捏了捏眉间,有些头痛。

    想起寝殿中的沈嫣嫣,萧镜战认命的处理起了奏折,想着她这会应该还未醒,处理一下奏折再回去陪她用午膳。

    宁静的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萧景战端坐在书案前,专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的眼神沉静而深邃,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

    一旁的李公公则静静地侍候着,时不时地为陛下奉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他的动作轻盈,生怕打扰到陛下的思绪。

    时间在这静谧的氛围中缓缓流淌,萧景战的笔触在奏折上舞动,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洒在书桌上,映照出他坚毅而专注的面容。

    临近正午,阳光愈发耀眼,洒在宫殿的金砖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萧景战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离开书房,朝着寝殿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心中惦记着要回去陪她吃午膳。

    走进寝殿,他轻轻地推开门,目光落在床榻上。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地趴在那里,似乎已经睡着了。萧景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他轻声走近,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她的睫毛微垂,呼吸平稳,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或许是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吧,他心想。看着她如此安静的模样,萧景战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轻声说道:“嫣嫣,醒醒,该用午膳了。”然后,他看向李德福,示意他去准备午膳和请太医。

    他要确保她的身体无恙,才能够安心。走出寝殿,他总觉得她的精神很差,早晨不过是在园中走了一会儿,她就熟睡过去,若不是浅浅的呼吸声,他都以为她又昏迷了。

    寝殿内,沈嫣嫣慢慢的睁开眼睛。

    沈嫣嫣看向萧景战,微微蹙眉,“已经正午了吗?”

    萧景战点了点头,将她扶起。

    沈嫣嫣感觉这次的病发,她的精神很差很差,明明昨晚睡了一晚上,刚刚不过趴在萧景战的背上一会儿,她又睡了过去,这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

    现在也是醒过来后依然很累很累。

    往常她病未养好的时候只是体质差,并未这般贪睡,想着看向旁边的夏竹,“夏竹,给我准备纸笔,我给谷主写封信。”

    她得寄封信回神医谷问问是怎么回事,对于自己身体,她很看重,努力了十多年,不能因为一点觉眠草一朝退回十几年。

    夏竹听闻沈嫣嫣需要写信回神医谷,便迅速为她准备。

    她手持墨笔,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担忧,轻声问道:“娘娘,你的身体状况如何?为何要写信回神医谷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夏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她的目光落在沈嫣嫣身上,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沈嫣嫣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我总是感觉很困,这和之前不一样,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谷主写信问一下。”她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夏竹闻言心里有些焦急,:“娘娘,怎么会这样,要不奴婢,难道谷主给的药没用吗?

    “有用,”沈嫣嫣也觉得奇怪。

    萧景战闻言,脸色瞬间有些难看,她的意思是她以前不会这样。

    “你昔日不会沉睡吗?”萧景战看向的她的眼神满是凝重,很是担心。

    沈嫣嫣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没事,我给谷主写信,问问是怎么回事,不会有事的。”沈嫣嫣看向萧景战安慰道。

    “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若是看不出什么,我派人去神医谷将谷主请来给你看看。”萧景战看着沈嫣嫣眼里划过的担忧,他淡漠的眼底泛起心疼。

    沈嫣嫣点了点头,“好,先让太医看看吧。”

    陈太医很快便来到了寝宫,他为沈嫣嫣诊脉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疑惑。

    “娘娘的脉象并无异常,陛下恕罪,臣也不知娘娘为何会多眠。”

    萧景战听完陈太医的诊断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对着陈太医怒斥道:“你这庸医,竟然连病因都查不出来!”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房间都似乎为之颤抖。

    陈太医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原本萧景战打算降罪于陈太医,但在一旁的沈嫣嫣赶紧出声阻止。

    她的脸色有些差,气息微弱,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她轻轻地拉住萧景战的衣角,低声说道:“这病本就是顽疾,与太医无关,不要怪罪他。”

    萧景战看着沈嫣嫣那憔悴的面容,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对陈太医说道:“罢了,你下去吧。”陈太医如获大赦,赶忙磕头谢恩,然后匆匆离去。

    “我这病本来就棘手,就是在神医谷内,也只有谷主能治,你不要怪这些太医,谷主那般的医术天下间难有第二人。”沈嫣嫣看着他为自己发怒的模样,安慰道。

    “再说了,我这多养几天就好了的,不碍事。”

    虽然这话她心里也没底,但是她还是安慰着萧景战。

    萧景战怎么看不出她话里的安慰,笑着点了点头。

    萧景战随即牵着沈嫣嫣的手,一同走向前厅。一路上,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沈嫣嫣则微微低着头,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那娇羞的模样令人心动。

    到了前厅,丰盛的午膳已经摆好。

    两人相对而坐,萧景战细心地为沈嫣嫣夹菜,而她则报以温柔的微笑。在用膳过程中,他们偶尔低声交谈,气氛温馨而融洽。

    午膳过后,沈嫣嫣依旧感觉困倦不堪。她轻轻揉了揉眼睛,然后在萧景战的陪伴下回到寝殿。一进入寝殿,她便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与此同时,萧景战留在内室,将暗一唤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低声向暗一吩咐着什么。暗一恭敬地聆听着,然后领命而去,整个过程迅速而安静,仿佛一场默契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