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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狗皮膏药跟上来

    “干什么呢?好好的河灯节不放河灯,几个人在这里面面相觑些什么呢?”正当夏饮羽尽可能的,用自己的眼神想要同常岁询问一下,此时此刻自己说一些什么话,比较合适的时候,就听闻人群之外,突然间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底气十足,可以穿透这围绕在周围一层又一层的人群,非常清晰地落在他们的耳朵之中,一般人的话,或许察觉不到这些东西,但是作为半个江湖中人来说,常岁却能够听得出来,这家伙在说话的时候,可是在自己的声音之中,灌注了内力,不然的话不可能大家会听得这么清楚。

    尤其是在对方,俨然是一副用一种正常语气说话的姿态。

    “你还真的是一块阴魂不散的狗皮膏药啊!”看着那个款款穿过人群的人,常岁便忍不住发出了这样一句恶狠狠的感慨。

    甚至一旁的夏饮羽都相信,如果可以的话,给她一把刀子,常岁绝对能够将眼前的这个家伙,给片成缀景楼最有名的鸭片。

    而这来者,正是一旦被他给缠上了的话,便轻而易举难以摆脱旎炔。

    而可能因为身上顶了些许主角光环的原因,所以他在靠近至天水长汀接近河面的平台之时,原本围绕在这个地方,堵的水泄不通的那些看热闹的家伙们,便突然间

    非常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就和常岁之前用眼神杀出来一条路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时候常岁都想要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一番,这人长的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好像是在许多地方手,握住了一个通行证一般。

    这人长的好看,脑子还好使,简直就是不给别人活路了呢。

    “见过三殿下,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夏小侯爷,见过女使大人”只见旎炔这个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好像是一副宠辱不惊的家伙,正儿八经的问候了一下在座的这四位达官显贵之后,便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接着说道“今儿不是个放河灯的日子吗,既然大家有缘聚在一起,为何不一块儿在此许个愿望呢?”。

    虽然常岁并不知道,旎炔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这一副姿态,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怀好意,虽然常岁有心提防,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是自己的一个助攻。

    说到底还归结于人多眼杂这个问题之上,一开始的时候,虽然人多这一件事情,对于常岁来说是实则是优势,但是现在却已然是风水轮流转,成为了自己的劣势。

    而想要改变这样一个局面,然后完成自己恶作剧的抱负,便只有可能避开这些人的视线,但是相信三皇子那个家伙,轻而易举是不会离开

    自己这个精心调选的好地方的,所以,需要时间。

    但是这个头,却不能由常岁来牵。

    毕竟一开始,他主打的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轻而易举服软的话,反倒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一个容易善变的人,再加上常岁接下来,还准备就这个问题上再演一出戏闹,所以……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夏饮羽这个炮灰的身上。

    毕竟常岁总不可能指望三皇子和雒野他们两个,给自己助攻吧?别白日做梦,哦不对,现在已经入夜了。

    接收到了常岁信号的夏饮羽,也是二话不说,就俨然是一副和事佬的模样,突然间拍了拍常岁的肩膀,接着说道“这个想法倒是一个好想法呢,大家聚在一起也好,乐呵乐呵,而且你同这雒野公主,昔日在皇宫之中的时候也有过一番交际,现在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大家聚在一起也不会尴尬,对不对,你看看那个河灯,是不是很好看?我们买那个河灯怎么样?”。

    见到夏饮羽俨然是一副有钱人在包**的姿态,常岁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替他抹一把汗,这家伙,什么地方都好人也挺机灵的,长的也好看,脑袋转的也快,但偏偏在这感情事情的问题上,他就好像是缺了心眼一般。

    若是他将来这么

    对待自己的夫人的话……,常岁都不敢往下去想。

    看来老天爷给你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定然会给你关上一扇窗,而夏饮羽的这一扇窗子,大概就是关于那七情欲的心思吧。

    “夏小侯爷和旎炔说的有道理,既然大家都已经碰面了,那么,为何不结伴而行呢?”这个雒野公主就像是在和旎炔唱双簧一般,接过了他们的话之后,便俨然是一副尽地主之谊的姿态,招呼着常岁和夏饮羽,去到他们的身边。

    而常岁自然是一副不情不愿的姿态,但是她又表现出来了,自己是迫于对方公主这个身份的存在,所以不能够发脾气,因此就一副气成包子脸的模样,跟着夏饮羽来到了天水长汀的这一处平台之处。

    而夏饮羽这个家伙也是完美的在扮演着,自己那个仿佛朝三暮四的人设,只是他走在常岁身边的时候,一会儿指了指那边的河灯,又回头指了指另外一边的河灯,嘴里还吧嗒吧嗒的,不停问着常岁到底喜欢哪一个,假若是都喜欢的话,大不了都买下就是。

    常岁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军阀圈养的姨太太一般。

    而在自己被圈养的时候,啊呸,而在自己同夏饮羽一路向前而来的时候,常岁还没有忘记,在自己的身后,实则还跟着一个旎炔,因此只见她一

    边向前走着,一边尽可能地利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看向了身后。

    旎炔那个家伙,今天似乎好像有一些不太对劲。

    不过,这个家伙每一天都很不对劲,看起来永远是一副让你琢磨不透的姿态,只是常岁同旎炔也算是见过了几次面,有过了几次交流,二人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彼此了解的朋友,但是对于对方的一些举动,脾性,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认知。

    虽然打从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所表现出来的感觉,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就是在这个家伙,跟在他们自己身后的那一刻,常岁看到了旎炔的表情至上,似乎好像闪过了一丝思考凝重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就好像是他的心里有许多的事情似的,并且这些事情还非常的紧急和重要,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法处理……

    这种感觉出现在任何人的脸上,常岁都觉得理所应当,但是偏偏出现在旎炔的脸上,却好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旎炔是谁啊,就以目前常岁手中所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家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可是那个黑袍的上司,像他这样的人,原本就如同深不见底的水井一般,风雨不会侵蚀到其中,又怎么可能会起波兰。

    别人或许并不知晓这其中水深几何,但是常岁却并非如同常人一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