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梅也不清楚,只是把情况说了,“昨日小王爷哥哥和小公主妹妹出世后,东幺进宫报平安。
回府时带着皇上亲笔晋封圣旨,小王爷封为正二品定王,赐封地绿江城钦名为定城,小公主封为正二品永定公主,赐封地青江城钦名为永定城。”
正用膳的赫靖宸,抬眸看过去给虞漫飞解惑,“逸旭和逸枫他们都是正二品亲王衔位,我们的孩子七哥又怎会给个郡王的衔位,至于女儿估计是沾了哥哥的福。”
不管是深得先皇喜爱的赫逸欢也好,还是赫逸嘉也罢,又或是以后皇上的女儿,最多也是正二品公主而已。
虞漫飞点点头表示理解了,她想不通的是,绿江城和青江城本就属于赫靖宸管辖了,这下直接赐给自己的孩子。
那也就是说以青江城为线,后面的地域直至贵南城都是属于定国王府的。
她知道七哥的用意或者是利于大爷管理,又或者说知道这些地方,暗地里属于大爷管辖,他懒得换地方了。
可这么大的手笔当真有些欠缺考虑,要是大爷有那个心思,那他从青江城起义,直接南上很快能攻到东赫的一半版块。
加之西边有自己的师兄宁王在,北边又有安王在,要是一联合,东赫也就只有赫城附近那一带几座城池了。
她只能说七哥真的很信任大爷,也是,当初唾手可得的皇位送到他面前,他都不屑一顾,把“已亡”的他拉回来硬要他上位。
这样的人根本就没那个野心,就算把整个东赫交给他,都让人相信他这摄政王也只是暂时摄政而已。
在虞漫飞胡思乱想间,赫靖宸用完膳,走到她身边轻声柔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虞漫飞回以安心一笑,“我没事。”
这时,两个奶娘抱着小王爷和小公主过来了,“给王爷王妃娘娘请安。”
“不必多礼。”虞漫飞伸手接过一个孩子,奶娘贴心的说:“这是小王爷。”
另一个奶娘也把怀里的小宝宝递给王爷,“这是小公主。”
赫靖宸有点无措的接过,那捧着小小的一团,觉得很神奇,这是他的千金,幻想着以后跟她母妃那般可爱又漂亮。
相对于赫靖宸的无措,虞漫飞却显得自然多了,或许母爱是天生的,抱孩子的姿势也是天生就会的。
低头望着紧闭双眼的那个小人儿,开心的笑了,这一刻觉得之前万般的辛苦都值得的。
虞漫飞抱了一下,又跟赫靖宸交换了一下,知道手上的是儿子,反倒没那么多的思绪了。
认真端详了一下,赫靖宸嫌弃的说:“怎么皱巴巴的?”
一旁奶娘解惑道:“新生的婴孩都是这般的,过些时日就长开了。”
虞漫飞却觉得好笑不已,刚抱着女儿时,大爷眉眼都是父爱的怜惜,怎么到了儿子这,却是嫌弃的表情,当真是重女轻男啊!
许是不满父王的偏心,小王爷从父王的怀中醒来,哇哇的开始哭泣。
一旁的奶娘建议道:“小王爷和小公主都未喝过王妃的初乳呢!要不王妃您喂一下?”
“也好。”虞漫飞又跟赫靖宸换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一下。
可赫靖宸却气定神闲的坐着,他好奇啊,又怎会走。
虞漫飞最后只得放弃,撩开衣衫塞给小王爷,他像是天生就会一样,叼着就开始吸允。
吃到一半就哭了,估计是没了,虞漫飞刚想换一边,床边的男人不乐意了,“那边是女儿的。”
就在虞漫飞喂奶期间,小公主醒了,那圆碌碌的小眼转个不停,赫靖宸越看越欢喜。
虞漫飞无语的剐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的把小王爷交给奶娘,换成小公主。
虞漫飞本想自己喂两个孩子的,可奈何奶水少,喝了各种汤水都没效。
紫鸢过来探望时,劝她不要喂了,不然前面下垂了就不好看了,虞漫飞也是经过她这么一提才想起这个问题的,但好在还来得及。
两个当了娘亲的凑在一起,自然有不少话聊,聊了整整一天的育儿经。
第二天开始,虞漫飞就让人煲美容养颜汤,又吃调理的药,出了月子后又开始吃药。
紫鸢说得没错,女人要为自己着想,只要把自己打理好了,才能把男人留得住。
大爷虽说过不娶别人了,可她更要注意这些,夫妻间的那档事何其重要,能直接影响两人的感情。
虞漫飞忙着注重调理身子,可苦了赫靖宸,每晚娇妻在怀却不给碰,他以为她出了月子,他就可以从此过上没羞没躁的日子了,可哪曾想她不给碰。
他甚至一度以为她不爱自己了,白日里满心满眼的围着儿女转,夜晚又说累死了什么的。
他也不能强迫,在他彷徨了三个月,快被逼疯时,终于迎来了春天。
那晚他像往常一样,在浴池里泡在,洗去一身的疲惫,哪曾想她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始宽衣解带。
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直到柔软的樱唇触到后劲处的**,他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
哪能让她主动,在这方面一直都是他做主导,侍候好了她,方才满足自己,很快就把主动权掌握回来。
已经有半年时间没能舒展了,赫靖宸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有些猴急。
感受到那紧致时,直接缴枪投降,但他也没觉得丢人的,边继续取悦边惊喜不解的问:“怎会这样?”
虞漫飞经过这三个月的调理和养生,已经从产后的虚胖瘦下来了,身材恢复到之前那样纤细。
两条白又长的细腿勾着那健硕有力的腰肢,两条白嫩的柳臂围着他的颈脖。
得意一笑,眼里尽是狡黠的笑意,“你以为我这段时间为何不让你碰?还
不是在修复?”
好在效果还不错!
赫靖宸闻言心下大解,她是为了自己才不让自己碰的,想来是自己患得患失想太多了。
用着她喜欢的嗓音魅惑着她,“辛苦爱妃了。”
话完,全副身心投入取悦她当中,当晚整个寝房断断续续的传出让人害羞的喘息声。
后果就是,第二天虞漫飞腰酸背疼在傍晚才醒来,用膳后想着吃避孕药,让艳梅把药拿来。
孩子才三个月,身子还未曾彻底恢复,实在不宜在怀上。
在一旁书桌办公的赫靖宸,听到这话站起来,“你们先退下。”
走到她身旁时,人都走完了,他这才柔声道:“是药都三分毒,你以后无需吃那些避子药了。”
“为何?”
“本王喝了半个月的绝子汤。”
“什么时候?为什么?”虞漫飞真的被吓到了,他无端白故的喝哪门子的绝子汤?
“你做月子的时候。”赫靖宸坐在来,把人捞到自己腿上,细细解说。
“你就怀这一次就让本王心疼个半死,以后哪还敢让你怀?
有身孕太辛苦了,本王舍不得让你再这么辛苦一次,生孩子也太痛苦了,本王再也听不得你那样撕心裂肺的叫喊了。
再说,我们有儿有女就够了,我也不想再让你生了。
既然不想生了,与其让你每次吃药,还不如我一次绝了,免除后患。”
听着他风轻云淡的说得轻巧,虞漫飞却觉得胸腔一旁鼓动,满满的都是感动。
眼眶发痒时,她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这是她的男人,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
他喝了绝子汤,相当于以后都没子嗣了,试问世间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
就算在现代严格的计划生育中,节育的方法带环也好,结扎也罢,都是从女方下手。
更别说他是一个古代人,多子多福的思想根深蒂固在他们的脑海里
,可他为了不让自己再受苦,宁愿自己绝育了。
她真的很幸福,她没嫁错人!
虞漫飞感动了许久,平缓了许久激动的心情,才开口,“大爷你真好。”
开口时,还是带着哭腔,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好想哭!
“你也好,为了给本王生一对儿女,辛苦了!”
“不辛苦,都值得……”
为了你,什么都值得,哪怕上刀山哪怕下火海!
赫靖宸又叮嘱道:“我喝了绝子汤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不然宫里那位也好,史官也罢,被他们知道了,免不得惹出什么事。”
他是皇室亲王,要是这亲王绝子了,皇太后必定以为是谁害的,说不定又怀疑到她头上。
自己信誓旦旦的说只娶她一人,在她眼里,虞漫飞已经是妒妇了,再来个绝育,免不得又说她什么。
史官知道了,来个谋害皇室子嗣的罪名,他和虞漫飞都担不起。
虞漫飞自然也晓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知道,这事只能我们俩心知。”
赫靖宸这满满的爱意,让虞漫飞感动不已,在那方面也尽量满足他。
可她低估了禁yu太久男人的精力,每每折腾得她哭着求饶,每每醒来腰酸背疼,某男却神经气爽。
更气人的是,这才刚起来,就期待着夜晚的来临了。
某男娇妻在怀一脸的餍足,手却不老实起来,“爱妃,今晚我们先从书房,战到浴池,再上榻决一胜负可好!”
虞漫飞挪了一下快断的腰,快准狠一脚踹向某男,“滚。”
翻身想继续睡,某男死皮赖脸凑过来,把人捞进怀里,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爱妃,咱晚上再滚吧,你要实在想,本王舍命陪夫人也不是不可。”
虞漫飞嘴角抽抽,无语至极,你大爷,说好的尊贵从容,高冷呢!
怎么变成腹黑发黄了呢!
而且还是黄中黄,都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