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咱为什么不把暗堂给干了呀?”
华庆一边开车,一边好奇问道:“咱们冒充了他们的身份,他们还能容忍?”
“......问那么多干嘛?你只需要知道,暗堂是咱们的人就行。”
苏江有些无奈的回答,他又不能把岳母大人的身份透露出去。
现在延南的几个势力,只有暗堂这边明确了是自己人。
其他的,都不好说。
曹鹤然虽然跟安兴昌有交情,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老家伙会不会动了歪心思?
除了真正的自家人,苏江现在一概不信别人。
“呲啦——”
华庆再次展现了一个帅气的漂移甩尾入库,把苏江羡慕麻了。
“苏少,到了。”华庆笑道。
苏江没有立马下车,而是沉默半晌后,道:“华子,以后规规矩矩停车,别老玩什么漂移,很危险的。”
华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华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苏江下车,回到大本营时。
屋内早已摆满了一堆纸箱子,苏江随意打开一个,里面全是同款暗金色条纹面具。
“我找了好几家店,才在短时间内弄出了这么多,应该没问题吧?”李才在一旁说道。
“嗯,没事,反正也就做做样子罢了。”苏江点了点头,然后道:“曹家那边我去过了,他们愿意借人。”
“真的?!”
安柔声音大了几分,连忙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苏江嘿嘿一笑,挑了挑眉道:“秘密。”
安柔闻言,气得嘴巴一鼓,不过内心有些好奇起来。
她怎么感觉,自从来到延南以后,苏江跟换了个人一样。
跟在西洲的苏江相比,现在的苏江,显得更加可靠了许多。
现在的苏江,开始会独自谋划,会安排行动,会考虑更多的事情了。
或许,这就是一个男人成熟的表现吧?
安柔一想到此,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苏江越优秀,她就越自豪。
一旁,苏江可不知道安柔现在在想这么多东西,他看了看手机,距离晚上行动还有挺长一段时间的。
但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一时间众人也没有事干。
“啪啪啪!”
苏江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各位,距离行动开始,咱们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众人聚精会神,皆是看着苏江,难道又有什么安排不成?
还是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我提议!”
苏江一脸正色道:“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打扑克吧?”
众人:“???”
安柔捂住脸,她收回刚刚说苏江可靠的话。
依然是那个大猪蹄子!
“华子,出去买几副扑克牌来!”
“好嘞!”
华庆一脸兴奋的跑了出去,他感觉跟着苏江混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每天偶尔开开车,没事的时候就待在大本营吹牛,现在还能玩牌。
比以前在安家,每天打生打死的生活舒服多了。
“你们玩吧,我就不参与了。”杨明摆了摆手。
吴琪同样如此,她还得盯着监控呢。
整个大本营内,就吴琪的工作量最大,导致她现在浑身上下充斥着打工人的怨气。
“我、我可以加入吗?”关燕弱弱道。
苏江微微一笑:“当然!”
王莹莹也想要玩,但被王子阳严厉禁止了,说不能让她接触这些不良嗜好,会残害祖国的花朵。
然后,王子阳被苏江一脚给踹飞了。
“你也是好意思舔着脸说这种屁话?”
苏江对着王子阳竖起中指,鄙视道:“当初你带着老子大半夜玩牌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不良嗜好?”
“合着老子不是花朵,活该被你残害呗?”
王子阳捂着屁股,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江。
你他妈又随地大小造谣是吧?
我什么时候带你玩牌了?
我顶多就是大半夜带你出去网吧包夜而已!
泡面钱都还是我请的!
“能不能快点啊,牌都买回来了,玩什么?”
谢故里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道:“吴琪杨明不玩的话,咱们有八个人,八个人怎么玩?”
“没事,把杨明给拉进来,正好分三拨斗地主,角逐冠军。”
杨明:“?”
“我说了我不玩。”
“你想玩。”
“我不想玩!”
“别闹,过来凑个人数!”
于是,第一届斗地主大赛,就这么开始了。
比赛分为三个组。
第一组——苏江,李才,关燕。
第二组——谢故里,王子阳,华庆。
第三组——安柔,王莹莹,杨明。
吴琪作为第一届比赛的裁判。
杨明无奈的坐下,看着众人,嘴角不断抽搐。
不是,哥几个真玩儿上了?
晚上还行不行动了?
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隔壁桌的苏江已经开始洗牌了。
比赛采取积分制,但随着比赛的不断进行,吴琪这个当裁判的,眼角开始不断抽搐了。
因为......苏江跟谢故里这两个货的积分涨得太快了!
他俩要是没作弊,吴琪把头砍下来当球踢。
但关键是,她还真就抓不到他俩是怎么作弊的。
赛场上,谢故里嘴角微微一翘,他那么多年的飞刀,不是白练的。
老子连飞刀都能耍得你们看不清,别说偷几张牌了。
而且,王子阳跟华庆两人,根本没有那个眼力去盯着谢故里。
另一边,苏江更是无法无天。
开启枪影流风,肆无忌惮的洗牌换牌。
李才跟关燕的牌,简直是一言难尽。
三四五六没有七,八九十J没有Q。
当苏江又是一个王炸时,两人气的直接扔牌不玩了。
唯一干净的,只有安柔那个组,打得有来有回的。
最终,几轮牌打下来,三个小组第一的人分别是。
谢故里、苏江和安柔。
其中,苏江跟谢故里的积分断层式的小组第一。
安柔是真正靠着自己的牌技拼出来的。
“我说,要不咱们玩儿点彩头怎么样?”苏江忽然提议道。
“你想玩什么?”谢故里挑了挑眉问道:“输的人,可以答应冠军一个要求,怎么样?”
安柔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两人。
哦不,是两个贱人。
在场的谁不知道你俩玩作弊,只不过抓不到而已。
还有脸提彩头。
“我不要,你们俩自己赌,我不参与。”
安柔很果断的选择不参与,因为她知道她赢不了的。
有苏江跟谢故里这俩货在,这副扑克牌干净不了一点儿。
牌脏,人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