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格拉维斯向前冲锋时,地面爆炸了。牧师受伤了,无法再发挥出全部力量,就算是盾击,对格拉维斯的伤害也不再那么大了。他需要压制住牧师,才能恢复能量。
当他们靠近时,格拉维斯突然跳了起来,一只手抓住了盾牌的顶部。
盾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杆长矛,直射还在空中的格拉维斯。
格拉维斯召唤出多个身体部位来削弱长矛。别忘了,格拉维斯的身体相当强大,如此微弱的枪击根本无法将他准备好的身体部位全部抹掉。长矛的攻击因遇到阻力而减慢,格拉维斯召唤出另一条先前被切断的手臂作为立足点。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格拉维斯成功躲过了长矛。就这样,格拉维斯将刀向前刺出。
牧师无法再召唤刀与身体之间的盾牌,因为空间不够,所以他将盾召唤到靠近刀的旁边。他全力以赴,从侧面狠狠地撞到了格拉维斯的怀里。
牧师的躯干出现了一道明显的伤口,他无法完全挡住攻击。
正好,盾牌击中了先前裂开的手臂,将其彻底折断。因此,格拉维斯的一只手臂现在无法使用了。而且,格拉维斯几乎没有时间用完自己的生命雷电来重生,所以他连一根骨头都不够修复。
盾牌可能已经把格拉维斯的刀和手臂推到了一边,但他的身体仍然在空中,是另一个盾牌猛击的完美目标!盾牌击中了格拉维斯的身体,在此过程中,他的上臂破裂了。
当牧师举起盾牌向前射击时,地板再次爆炸。就像格拉维斯不想给牧师重生的时间一样,牧师也不想给格拉维斯任何时间。事实上,神父在这方面比格拉维斯还要热切。他们立即再次冲向对方。
与预想的相反,格拉维斯并没有躲避护盾。相反,他滑到了它前面的地板上。盾牌向下倾斜,格雷维斯用尽全力踢它,同时用他能动的手臂将其推离地面。只是双臂受了伤,借助地面的力量,他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抵挡牧师的单臂了。腿比手臂更有力量,加上格拉维斯有地面作为杠杆,他聚集了足够的力量,将盾牌向上射了一点。
神官的眼中不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兴奋之色,眼中熊熊燃烧着不可思议的胜利之火。 “结束了!”他喊道。
格莱维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想跪下靠近,就感觉空气剧烈震动。格拉维斯感觉到盾牌上聚集了数量惊人的土元素。这个数额简直不真实!
与此同时,牧师也跌落到了树台之上。他利用神魂之力,为盾牌注入了尽可能多的土元素。拉萨尔在与旧黑暗的战斗中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真境修士的神魂之力如此之多,跌落一境,就相当于神魂之力的百分之二十。盾牌剧烈震动,重量达到了千余吨。
牧师没有感觉到盾牌的重量,他用尽全力将盾牌向一动不动的格拉维斯猛地砸去。
护盾落地,爆炸开来,射向四周。这盾牌并不是为了抵抗如此大量的土元素注入而设计的。然而,它完成了它的工作,因为牧师下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
神父睁大了眼睛,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疼痛。用他的灵魂,他看到格拉维斯从他身后的地里出来,他的军刀一直插在牧师的屁眼里。
“怎、怎么办?”
牧师在一道闪电中爆炸了。
战斗结束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多因素在这里发挥作用。首先,双雷月牙爆炸的时候,格拉维斯吸收了自己的大量雷电回来。如此一来,他的雷电储存量就补充到了40%左右。然而,他却表现得好像没有闪电了。以牧师紧张的态度,他可能会忘记格拉维斯可以吸收他的闪电。
然后,当格拉维斯看到自己之前冲出去时脚下的地面炸开时,他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地面低了五米,而墙壁却只减少了一米左右的石块?因为墙壁有数米厚,而地面却没有。它的厚度只有不到一米。这意味着他们不再是在坚固的石头上战斗,而是在山石上战斗。
最后一个因素是牧师无情的侵略性。格拉维斯知道牧师想尽快杀死他。于是,在经过一番交流,让牧师相信格拉维斯不会使用闪电之后,他就为牧师创造了一个“机会”。如果格拉维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牧师一定会用最强的攻击消灭他。
如果他不这样做怎么办?如果牧师不使用这一攻击,格拉维斯就会在单膝上再次踢起举起的盾牌。如此一来,战斗就会继续下去。然而,牧师却落入了格拉维斯的陷阱。
当盾牌袭击他时,格拉维斯用闪电摧毁了他脚下相对脆弱的石头。然后,他以雷霆般的身法,将自己射落而下。重力本身的速度不够快。这样,护盾就会击中周围的地球,而不是降下的重力场。当牧师使用盾牌时,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盾牌上,这是牧师第一次没有注意到格拉维斯。
于是,格拉维斯立即在被毁坏的地下利用雷电移动到了牧师身下。说完,他就直接向上一刺,将身上的雷电全部卸了出去。这就是他获胜的方式。
格莱维斯叹了口气,但还没等他叹完,一大口鲜血就从他嘴里流了出来。虽然护盾没有直接击中格拉维斯,但其强大无比的冲击波已经穿过了大地。幸运的是,地球将其力量分布到了广阔的区域。如果没有的话,格拉维斯现在就会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纸浆。
格拉维斯从地下出来,躺在地板上,疲惫不堪。 “我还活着,”他对自己说。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注意到了身边的战利品。牧师已经死了,他的所有物品都出现在他的身边。
“切,”格拉维斯向一旁吐了口口水。
他的所有物品?你指的是他所有的财产!那只是一支该死的长矛。没有其他的。格拉维斯沮丧地做了个鬼脸。
“操,老天。”他沮丧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