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维斯用不高兴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这个问题是认真的吗?”格拉维斯问道。
当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新面貌时,他预计会有很多人质疑他的视力,但令人惊讶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经常发生。这实际上是有道理的。毕竟,盲人达到这种力量的几率很低。没有视力,对于淬体聚气境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损害。
两名幼苗期修士中年纪较小的一个继续眯着眼睛。 “就回答问题吧!”他喊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问题是很认真的。
格拉维斯哼了一声。 “不,我他妈又不是瞎子,”他用恼怒的语气说道。
众人目光一眯,但眼中的悲伤却又再度浮现,让格拉维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怎么了?”他问自己。
老者向前迈出一步。 “那么,你一定是格拉维斯吧?”他问。
格拉维斯惊讶地扬起眉毛。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惊讶地问道。
老者闭上了眼睛,然后忧郁地叹了口气。他们对现在的情况表现出不合时宜的情绪,让格拉维斯觉得自己又陷入了幻觉。他检查了自己的全身,也检查了自己的物品。当然,那是不必要的。毕竟,他身上并没有佩戴任何可以被视为神器或类似物品的东西。就连他的武器也被毁掉了。
老者看了一眼其他修士,重重地点了点头。其他人也是叹了口气,但随后都睁开了坚定的眼睛。
他们的手中都出现了盾牌、长矛、棍棒、长矛,让格拉维斯挑起了眉毛。
“那么,我们就必须决一死战!”两名幼苗期修士中年纪较大的一个喊道。
处理这个新进展花了几秒钟。经过几秒钟的计算,格拉维斯只回答了一个词。
“什么?”
“今天,要么你,要么我们死!没有别的办法!”幼苗期的年轻修士充满战意的说道。
“为什么?”格拉维斯问道,试图了解情况。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修士们向前射去,但距离还有二十公里左右。可能还需要几分钟才能联系到他。他们缓慢的速度与他们杀死他的动机形成了有趣的对比。相当远的距离也没有帮助。
见没有人回答他,格拉维斯又问道。 “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我杀死了过去几十年来给你带来麻烦的野兽之后,为什么我们突然要决一死战?我不明白,”他说。
“我们很庆幸你打倒了食人魔。”年轻人说道,“但你对地宗不敬,已经无可救药了!你今天必须死!”他威胁地喊道。
可悲的是,格拉维斯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他们的威胁。首先,就算不是巅峰状态,杀掉他们也不是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与他相比,他们的移动速度就像蛞蝓一样快。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没有威胁的了。
格拉维斯眨了几下眼睛。 “什么时候发生的?”他问。
修士们全力以赴的冲锋。 “你们入侵了中洲的大地公会,毁掉了所有的房屋!这是整个大地宗的耻辱!所以,你们必须死!”老者大喝一声,充满力量和战意。
格拉维斯看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 “哦,那个,”他说。 “我只是回报地球公会的所作所为,是他们先不尊重我,所以我才报答他们的恩情。”格拉维斯耸耸肩,摇摇头。 “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生死仇。”
“你这样做的理由无关紧要!”老者气势汹汹的喊道。 “我们是一个实体,一个组织,一个宗门,一个家族!任何伤害我们家族的人,任何事物,都必须死!”
此时,地修又逼近了一公里。只剩下19个了!
格拉维斯叹了口气,揉了揉鼻梁。 “所以,我说清楚了,假设说,如果地球公会的会长无缘无故地要杀我、镇压我,你也不会允许我报仇吧?”格拉维斯问道。
“不!”年轻人喊道。 “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家里有人做了什么,我们都会站在他们一边!哪怕他们成为怪物,成为全世界的敌人,我们也永远站在我们一家人一边!”
格拉维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忠诚,是吗?”他嘀咕道。 “我想,忠诚是一个很好的品质,但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分了吗?坚定不移的忠诚可能会变得不公正和不公平。”
修士们还是很激动,也很愤怒。 “正义和公平是不存在的!拳头越大越好,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可以拆散我们!有了这个,我们拳头最大,所以就是对的!”年轻人大喊道,仍然全力冲锋。
格拉维斯轻轻哼了一声。 “我想这至少有一定道理,”他说,“但我认为你把复杂的情况过于简单化了。话说,你真的只是在用这些借口来磨炼自己吗?”格拉维斯饶有兴趣地问道。
“当然不是!”老者愤怒地喊道。 “这就是我们的信仰,像这样掩盖我们的信仰会让他们蒙羞!地球不会给予,我们没有理由隐藏我们的信仰!今天,你或我们都会死!”
格拉维斯目光平静地看着那些“冲锋”的弟子。他们还有大约 17 公里的路程。 “你也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吧?”格拉维斯问道。 “我的速度足以躲避食人魔,我的攻击也足以杀死它。你的防御在我面前毫无意义。”
老者第一次咬牙切齿。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正在走向死亡,但我们不能背叛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信仰决定了我们!”他的喊声中带着战意,带着焦急,带着悲伤,还带着一丝恐惧。
格拉维斯睁大了眼睛。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看到我时如此悲伤,”他总结道。 “他们看到了我和我的力量,知道他们没有机会对抗我。他们所有的忧郁和悲伤都是因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关于我失明的问题可能只是盲目猜测,希望我是另一个看起来与……嗯,我自己相似的人。操,这种情况太超现实了。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格拉维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显然,他们想要杀他,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但这样做也有些可怜。他们甚至不是一个小威胁。最重要的是,他们参加战斗不是为了获胜,而是为了死亡。格拉维斯挠了挠头,试图理解这种情况的荒谬之处。
突然,格拉维斯想到了什么。 “你在这么远的地方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让我逃离你们所有人吗?”格拉维斯问道。
一些修士精神一震。他们不需要回答,因为他们的灵魂已经告诉了格拉维斯一切。是的,这正是他们的计划。他们需要扞卫自己的信仰,这迫使他们全力攻击他,但他们也不想失去自己的生命。只有迫使格拉维斯逃走,他们才能保住两人。
修士们没有再回答,继续冲锋。现在,这种情况终于有了某种意义。格拉维斯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还带着一丝好笑。 “我想知道他们的信仰和生活对他们来说哪个更重要。”
“不用担心,”格拉维斯微笑着说道。 “我会留在这里!你需要多久就多久。”
如此一来,弟子们又开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