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弟子的磨练过程中,再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大约一周后,每个人都拥有了足够强大的身体来抵抗未来的毁灭雷种。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继续淬炼。而这一次,弟子们却将雷电吸收到了雷种之中。
毁灭雷种的制作,花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弟子们都没有元素同步,所以这件事才拖了这么久。然而,一个月后,几乎所有人都成功地将自己的闪电种子升级为毁灭闪电。尽管如此,意外还是会发生。其中有两名弟子在修炼过程中死亡。
格拉维斯不知道那些弟子是怎么死的。他们就这样从一个时刻到另一个时刻死去。他们的身体没有爆炸。事实上,尸体的状况还算不错。格拉维斯见过他们死的时候,他们体内的毁灭闪电似乎疯狂了,摧毁了他们的心智。
经过与 Lasar 的长时间交谈后,他们得出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的结论。那两个弟子的意志太弱了。这是唯一有意义的结论,尽管它同时也没有意义。弟子们的意志在进入塔内之前都经过了考验,甚至还有意志比死者还要弱的人。
最初,拉萨尔并没有考虑这种可能性。毕竟那两个人都死了,意志薄弱的人怎么可能还好呢?然而,那雷电杀死他们的方式,却和某人制造出超出他们现在意志的强大雷电时一模一样。
在讨论过程中,格拉维斯想到了一些让整个场景变得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他们是天生呢?”格拉维斯问道。天宗专门培养了天生来当间谍,他们的意志和其他弟子一样。然而,他们的意志其实并没有那么强大。
为什么天生不需要遗嘱?那是因为他们的天压,借用了天意。意志会产生强大的压力,足以压缩他们的能量,让他们形成武魂。然而,借来的遗嘱并不代表他们自己的意愿。
格拉维斯猜测,经过一个多月的磨练和痛苦,天裔们已经失去了对自己个人意志的控制。强大的雷电他们再也无法控制,变得狂暴起来。天生可以借用天道的意志光环,但无法借用意志力。这就是杀死他们的原因。
拉萨尔并不真正关心。其实雷宗内有没有天宗的探子,都没有什么区别。无论如何,他们打算做什么呢?而且大祭司还可以直接用武魂查看雷霆宗的情况。间谍的死绝对没有影响。只是让天宗想要收集到雷宗的情报变得有些困难了。
通常情况下,如果一个势力在自己的队伍中发现另一个势力的间谍,他们就会愤怒并要求做出解释。然而,如果这个国家是世界的最高领袖呢?雷宗会要求一个解释,天宗只会拒绝。然后怎样呢?他们是要攻击天宗吗?那将是自杀。
不同的权力动态使得杀死或饶恕间谍变得不重要。无论哪种方式都是一样的。
拉萨尔和格拉维斯是在弟子们的淬炼结束后,在闪电塔内进行了这样的对话。这些弟子每个人都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的能量,这意味着他们随时都可以达到聚气境。到了第二天,雷霆宗就新增了九十八名拥有毁灭雷霆的聚气弟子。
经过一个多月的磨练,格拉维斯叹息着离开了闪电塔。原本他以为这样做的话自己的训练速度会变慢,但事实并非如此。是的,他的雷电恢复得比较慢,因为他同时消耗了雷电。但他维持的产量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格莱维斯的修炼只耽误了几个小时。在淬炼的过程中,他还需要将雷电卸载到武魂之中。
当格拉维斯走出闪电塔时,他看到芙蕾雅桦木号将一些生命闪电卸载到了塔内。生命闪电的储存量不足,需要补充。格拉维斯注视着那棵树,直到它停了下来。随后,他就看到不少弟子,带着兽尸,进入一座巨大的仓库,又出来。
尸体再次包围了树,但当格拉维斯看到其中一具尸体时,他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一只巨大的绿色鸟。格拉维斯看得出来,这是一头下品魂兽。
抬着尸体的弟子把尸体扔在树旁,然后就离开了。格拉维斯检查了一下,果然是斯凯的父母。一开始,格拉维斯还担心那是斯凯,但结果发现那是它的父母。格拉维斯感慨地看着尸体。这样做的同时,他保持沉默。
几分钟后,他再次吸了一口气,看向天空。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登顶之旅中幸存下来,”他嘀咕道。
他生气了吗?是的。
他伤心吗?是的。
他认为斯凯的父母罪有应得吗?不。
可是,因为他们出去磨练,他就应该杀掉凶手吗?宣教是为了磨炼而设立的,门徒们也遵循着。除了拉萨尔和闪电老人之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斯凯或斯凯父母的事。然而,创建任务的长老们并不知道。因此,斯凯的父母成为了任务的目标之一并被杀。
“我创造的这棵树产生了如此深远的影响。我的修炼,导致了上千头野兽的死亡。那不好吗?好吗?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当我变得更强时,我的行为会产生更大的影响。我应该考虑我所做的一切吗?格拉维斯心里想着。
格拉维斯发出一声苦涩的小笑。 “我本可以记得斯凯和它的父母也会落入目标范围。然而,我完全忘记了。不过,我阻止这件事对吗?斯凯和它的父母想要淬炼,而它已经交付给他们了。如果我处在它的位置,我会责怪自己吗?格拉维斯问自己。
格拉维斯轻轻摇头。 “我不会责怪这些任务。我原本有机会获胜,但我的实力太弱,无法化祸为福。斯凯父母的去世增强了其他人的力量。这就是世界和修炼的运作方式。
格拉维斯看到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树幸福地摇晃着。大树已经注意到了格拉维斯,并高兴地向父亲打招呼。它总是很高兴见到父亲,格拉维斯也能感受到它的情绪。
“我感到愤怒、悲伤和沮丧,但这会改变什么呢?”格拉维斯问自己。 “打架是公平的,如果斯凯的父母看到这样的一群人,它可能会主动攻击。磨练自己是很自然的事。对于野兽来说也是如此。我是否应该因为弟子或一群弟子幸存下来而杀死他们?
格拉维斯继续中立地看着尸体。他记得在与火雷公会战斗后,它是如何回到树上的。他记得和这两只鸟待在一起的时光。他记得它是如何将斯凯推向格拉维斯的。他记得当他们访问风之公会时,斯凯与它重逢。然后,他又想起了自己达到结灵境之后,与它的对话。
当初,它曾说过,五天后就要前往核心大陆。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它实际上已经在这里了,这是有道理的。来到这里,显然,也成为了目标。
尸体消失后,格拉维斯联系了负责任务的长老。他问他是谁杀了那只鸟,长老回答道。没有理由将这样的事情保密。毕竟,这些都是公共任务。
这是一群两名种子期修士,其中一人还没有狩猎回来。格拉维斯四处打听,很快就查出了幸存者是谁。这是一个相对年轻的男子,名叫德瑞尔。
格拉维斯寻找德里尔,发现他在一家酒吧喝酒。雷宗周围有一些酒馆。毕竟弟子们时不时也想放松一下,社交一下。找到德里尔后,格拉维斯向酒吧走去。
酒吧是黑色的,因为它是用巴尔扎尔制成的,但家具是用昂贵的木材制成的。每一件家具都会释放出一些能量,这意味着它们很可能是由能量植物制成的。
格拉维斯发现德里尔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不停地喝着烈酒。要知道,以修士的实力,是喝不醉的。这就是烈酒的用武之地。它麻痹一个人的精神,让人更加难以思考。它主要是用来开始一场愉快的聚会,但德利显然没有用它来实现这个目的。他喝酒是为了忘记。
这实在是太罕见了,因为结界强者都是有意志气息的。这样的人的意志很难被打破。格拉维斯猜测这是因为另一个死者的缘故。
“我们可以聊一会儿吗?”格拉维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