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维斯又望向天空几秒钟，然后再次集中注意力。他用神魂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刀和其他物品散落在平原上。“不妨试试我的精神空间。”格拉维斯嘀咕道。
哇哦！
他所有的东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重新出现在格拉维斯的精神空间中。灵空间内的雷电仿佛无视了那些物品，在周围猛烈地席卷而过。格莱维斯看了一眼自己的精神空间，发现自己的储物空间大约有五立方米。“太多了，”他想。
格拉维斯又想了想，用意念让他的军刀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中，果然如此。这样收回武器，比从背后拔出还要快。当格拉维斯体验到精神空间的运作方式时，他对如何利用它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然后，格拉维斯看向一公里外神情茫然的艾昂。格莱维斯以前有感知别人灵魂的能力，但现在感觉自己可以和别人的灵魂互动了。这就是他传递思想的方式吗？
“嘿，永恒之塔，”格拉维斯希望自己的思想能够进入永恒之塔的灵魂。艾昂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苦笑起来。
“嘿，格拉维斯，”他回复道。
格莱维斯点了点头，他已经掌握了念念传送的使用方法。然而，格拉维斯还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说吧，”格拉维斯转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艾翁的眼睛完全睁大了。“什么？” 他发了回来。“我就是想问这个！”
“我用闪电代替魔法来形成我的灵魂，”格拉维斯传送道。
艾翁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还活着？”
格拉维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实在是太鲁莽了。“事实上，”他回复道。“我不太确定。我想我在做这件事时已经死了，但我还活着。你能从你的角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艾翁挠了挠头。“当然，”他回复道。“那个屏障出现后，你歇斯底里地尖叫。当时，我不确定什么能够如此强烈地震撼一个拥有统一意志的人。不过，闪电的东西可以解释这一点。”
永恒之塔继续说道。“过了一会儿，我就听不到你的声音了，屏障也消失了。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你全身有闪电，我有一种明显的感觉，那不是你。”不再这样了。然后，你从天上召唤出闪电，并将其吸收。”
格拉维斯对此没有任何记忆。他只记得自己很痛苦，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下一个记忆是他的苏醒。“有趣，”格拉维斯回复道。“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艾昂不禁打了个寒颤。“当你吸收了雷电之后，先前的……人……就出现了。”
当艾昂第一次见到对方时，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冻结了。就好像他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就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但他确实存在。这个男人让Aion觉得他不应该存在。他的整个思想和情感都与一个简单的概念产生共鸣。
不。
一切都异口同声地尖叫着“不”。这是最纯粹的拒绝形式。这个男人让永恒之塔感受到了比崇拜更高的东西，但也比恐惧更糟糕。他的感觉和本能拒绝了这个人的存在，因为这种东西不可能存在。
艾昂沉默了几秒，回想起了对方的形象。格拉维斯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那是我父亲。”
在艾昂的内心深处，由于长相相似，他觉得这很可能是格拉维斯的父亲，但他的存在并没有接受这种可能性。然而，当格拉维斯证实这一点时，这只能是真的。
艾昂摇了摇头，恢复了自己的姿态。“你父亲出现之后，也发生了一些事情。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而且……”艾昂说到这里顿了顿，“感觉天堂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强大的东西。”
格拉维斯一边想着，一边摸着下巴。他的父亲不能就这样卷入其中，否则最高的天堂就会对格拉维斯失去所有的礼节。如果上天真要让格拉维斯死的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他父亲的出现，必定是得到了上天的同意。永恒之塔所感受到的这另一种力量，恐怕就是至高无上的天堂。
“然后发生了什么？” 格拉维斯问道。
“在……他们……出现之后，你周围的光芒开始消失，直到你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之后发生的一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永恒之塔结束了故事。
对此，格拉维斯有多种想法。显然，他做了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如果格拉维斯死在了下界，他的父亲在至高天上也无法干预，但这一次，他干预了。
无论格拉维斯如何思考，都无法得出答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否对至高天构成了威胁，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格雷维斯太弱了，无法做到这一点。
“现在，”过了一会儿，艾恩说道。“轮到我了，那么，发生了什么？” 他问。
格拉维斯看向永恒之塔。“当我用闪电形成我的灵魂后，我的思想和灵魂都被某种东西吸收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吸收了它们，但我感觉我在那一刻已经死了。我记得的下一件事就是在我的脑海中醒来。灵空间，慢慢恢复记忆。”
艾恩原以为格拉维斯会知道更多，但显然，他运气不好。“那么，与你父亲一起出现的另一个存在，到底是什么？” 他问。
“噢，那应该是最高的天堂了。”格拉维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艾翁的眉毛扬起。“至高天？什么意思？”
格拉维斯微微一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愉快地聊天了。格拉维斯是一个非常外向的人，喜欢与人交谈，但也因为自己的运气问题，不得不与人保持距离。与永恒之塔谈论他的家乡，格拉维斯的心情振奋起来。
“我们身处下界之一，每个世界都有一个天道监管着这个世界，世界和天道造就了尽可能多的修士，当修士变得太强大时，他们就会飞升到指定的母世界。”
又一个永恒之塔从未听过的新词出现了。“父母世界？” 他问。
格拉维斯笑了。“你认为你的天堂是从哪里来的？” 格拉维斯反问道。
艾翁想要回答，却无法回答。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天堂的存在。天堂是开始，也是结束。凡人怎能知道天堂从何而来？然而，格拉维斯显然知道答案。
格拉维斯只等了几秒钟就得到了回答，然后就继续说道。“中天的天创造了这个天，这个天又创造了这个世界。所以，创造这个下天的具体中天就是父天。”格拉维斯耐心地解释道。
艾翁的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疑问。“你说的是特定的中天，是不是说还有其他天，和我们的母天一样强大？”
格拉维斯点点头。“当然，所以才叫中天，有下中天，必然还有上天。最后，每一个上天都是由最高天创造出来的，最高的世界只有一个，最高的世界只有一个。”也是我的家乡。”
艾翁的眼睛因启发和惊奇而睁大。“我从来不知道我们的世界之上还有这么多世界。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格拉维斯微笑着继续说道。他现在看到了机会。“所以，世界和天总共有四层，如果用我们已知的修为来比喻的话，最高的天就是唯一的合一境修士，上层的天就是结界强者，中层的天则是结界强者。”是聚气弟子，还有下位天……”
“将是淬体凡人。”格拉维斯笑着传道。“你不觉得很讽刺吗，你和所有其他天生都在崇拜一个属于数以百万计的绝对最弱类别的天堂？你基本上是在崇拜桶底。”
艾翁闻言，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