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下披风,也不摘下帷帽,恰恰的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跟迷蒙感,更想让人一睹她的方泽。
君天启目不斜视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眸中是难以难掩的火欲,像是要把她给剥光了似的。
他笑着斟酌着两杯酒,将一杯酒递到女子的面前。
开口,温声细语的道:“表妹,十多年不见,表妹已经长成一个倾城的佳人了!不知表妹最近还好么?”
“表哥真会说笑,月歌不是在这里,表哥感受不到么?”
女子将毡帽取下,将她那一张倾城绝艳高洁的脸蛋完全的暴露在君天启的面前。
她翘起殷红的嘴角,一双璀璨明亮的眼睛眨了眨,顾盼生辉,长睫似鸦羽也如微风掠过的湖面,明明是纯洁的少女却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君天启看直了,他跟在君陵帝身边多年,见过多少的绝世美人,眼睛都刁得不能在刁了,可眼前的女子还是让他觉得惊叹,世间少有!
宫月歌抬起雪白如霜雪的皓腕,遮掩了红唇的笑意。
君天启握住了宫月歌那芊芊如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他的眼睛锭放出强烈的光辉。
“表哥!”宫月歌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嗔怒
着道。
君天启吞咽了几口口水,“表妹,不如你跟着表哥吧!我贵为太子,以后封你为太子妃,以后你就是九州国的国母!”
宫月歌善意的提醒着道:“表哥,小心隔墙有耳!”
君天启望了望四周,虽然知道危险,可他却不想放弃在宫月歌面前献殷勤的大好机会。
“君天墨虽然被父皇宠爱,但是他诬陷我,陷害漠王府,迫害各大的宗门。就算是父皇再疼爱他,也会担心会被武林人士的报复。你也清楚,现在九州朝廷中的官员都是会把自己的子女拜在各个门派之下,让他们习武学艺。君天墨只怕是再无翻身之地了!”
“而你选择了我,那就不一样了,宫家的势力加上我多年的经营,父皇给我的地位……月歌,我父皇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等我登基当上皇位,必让宫家重回当年的只手遮盖半个九州!”
宫月歌站起身来,言道:“表哥多言了。宫家就是不想过问朝廷政事,所以才选择安居于封地。并不是被传言说的驱逐!”
君天启笑着站起来,将宫月歌揽到自己的怀中,嗅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味,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月歌,宫
家几百年来不是出皇后就是出将车,你有才华有美貌还有野心,你难道就安心当一个民妇么?君天墨他已经不行了,你选择了我,协助我当上皇位,我不单单让你做皇后,我还让你垂帘观政!”
宫月歌怔忡住,心底压制住的野心再次的烧了起来。她要推开君天启的手,反倒是握上了他的手。
“表哥,说笑了!我是女子怎么能垂帘观政,六国当中还没有出现一位女皇帝过。我若是当了这首例,怕是要被天下人唾骂了!”
“那得要看当朝的君主舍不得了!”君天启闻着宫月歌身上的花香,抚摸着她的脸颊,越发的爱不释手。
宫月歌没有抵抗,她赔笑着道:“表哥,如果你待我好,月歌当然愿意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凤凰早就发觉宫月歌不是纯善的人,没有想到她野心勃勃,志在天下。
凤凰离开了天香阁,她更想带着君天墨离开九州的了。她不愿意他生活在充满污秽黑暗的阴沟里。
她一定要带他走!
虎符是拿到手了,接下来就是寻找穿越回去的机缘,以及,为她的人安排后路,还君曜的一些人情。
在这个国度里,君曜是凤凰认识的
最渊博的人,上一次她们进入了秘境,君曜一路带着她闯关出去。
而且,君曜好似早就知道秘境的存在,他们一起看到了壁画,说不定,君曜能发现她不能发现的东西。
他是靖国的人,却一直待在九州,手中还一直握着带着符文的虎符,也许,他听过有人穿越回去的方法,或者,他在这个虎符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就算是不知道,
总是,这个虎符对他来说,是有契机的!
之后,凤凰她回到了漠王府,准备从君曜的身上套出虎符的秘密!
之前一直藏在暗处的漠王府的护卫,现在近乎全都站在出动,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漠王府守卫得跟个铁筒似的。
“这边再去找一遍!你们几个,随我来”佐璃指挥着侍卫道。
君曜已经发现虎符不见了?
凤凰事不宜迟的提步回到了君曜的寝宫,将金老虎藏到塌上的被子下。
刚藏好,寝宫门就已经开了。坐着轮椅的君曜进了来,他关上了门,在凤凰的面前也没有必要装了。他直接站起来,往塌上走去。
“见到我的兵符没有?”
凤凰望着天,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君曜走到塌上,掀开被子
,在塌尾发现了小金老虎。他拿过,修长的大拇指在虎符上摩挲了一下,像是在辨别真假。
他悄然的瞥了一眼凤凰,凤凰面色从容淡定,神情清冷。他将虎符用袖子擦了擦,收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凤凰还没有见过这样穷讲究的君曜,她问他:“九州国的虎符对你很重要么?”
“与你有何关系?你现在是不是想方设法的把你的情郎救出来么,怎么还跑到我的漠王府来?”
“救不救他,有你屁事!”
“是吗?”君曜低低的哂笑了一下。凤凰听出了极其浓郁的讽刺。
凤凰当然知道他在得意什么,是他把君天墨从云端中的贵公子跌落到现在的牢狱罪犯。
“不求我,把他救出来么?你也看到了,九州太子都前来找我合作,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乐观!”
“你同意了?”
“本王,需要让你知道?”君曜半眯着凤眸,目光锁住她。
凤凰抿着唇,对着他冷哼了一声,“我跟你说,他是我的人,要他死,没戏!”
“萧凤凰,你为什么总是能对我凶,对我吼?在我面前那么随意,习惯成自然,都不遮挡一下自己的秉性的么?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